飄天文學 > 重生之我變女人 >第26章 做!
    溫姐還治不了他,只能在送我出門時抱歉的說讓我多擔待,“遠遠啊,特性的厲害,小金啊,你費心了,啊。”

    我能說什麼,只能點頭,“放心吧溫姐,事兒我既然擔下了,我就好好做。”

    講真,這溫大娘對溫遠的培養絕對可以說是嘔心瀝血了,慣得都沒邊兒,聽溫姐講,一開始,她是送溫遠去學小提琴的,培養情操麼。

    結果溫遠學了兩天就不幹了,說要學自己喜歡的,好啊,溫姐就問,你喜歡啥,媽都滿足你

    溫遠就說要學個稀罕物,吉他

    這溫姐愣是沒二話,託人找朋友,還花高價給這小子買了把紅棉吉送他去學了

    搞得溫遠這小小年紀就牛哄哄的跟個小大人似得,不,不是小大人,想到他吐痰那茬兒我就來氣,辦的那叫人事兒嗎

    我是真沒想到遠哥小時候這熊樣的,就衝溫姐出這心力,溫遠日後不說羔羊跪乳,烏鴉反哺是不是也得是個大孝子

    沒有,真要是大孝子溫姐也不用去養老院了

    我所知道的,是他和溫大娘後來的關係較生疏,錢不差,我們養老院沒幾個有私人護理員的,溫大娘算是其中一個,但他這兒子當得,真是純拿錢盡義務,別的你找不着他

    一年到頭也就來養老院看溫大娘一次,也是扔錢,跟我聊得比和他親媽聊得多,挺有素質的,我和他說溫大娘很想你,他還有些無奈的說想我有什麼用,她也不去美國啊,算了,麻煩你了。

    你也不能說溫遠是白眼狼,我站在當時的角度上看也覺得他工作的確是忙,但現在卻不那麼想了,溫大娘說不去你就不接了你就那麼忍心給她一個人扔在國內

    她可就你這一個兒子

    給你喫兩毛五一顆的土雞蛋啊,請家教,補英語,玩吉他,有求必應,一單身母親

    唉

    這些東西,我真是到了這裏看到了溫姐的付出纔會質疑,有時候想想,一個人的品德,和他的學歷,成就,真的不成正比。

    看不上歸看不上,咱該去補課也得去,牛都跟溫姐吹完了啊

    週六中午,我背個包早早的就去了溫遠家,拿鑰匙開門上樓,屋裏沒人,我就坐在書桌旁等,按照溫姐的說法是他十一點就會回來,可直到下午一點,他還沒露面。

    這年頭還不方便,沒法說我致個電,我坐不住了就合計下樓找找吧,剛走到小區,就看到溫遠在花壇附近對着牆面踢球,裝在琴套裏的吉他就隨隨便便的扔在地上,一副弄髒了他也不在乎的樣子。

    “喂”

    我喊了一聲,“該上課了”

    他沒搭理我,對着牆面還是砰砰踢着球,裝聾

    說實話,我當着溫姐的面對他是很客氣的,但現在溫姐不在

    我慣着他

    眉頭一挑,我插着兜幾步上前,拎起地上的吉他,“回去上課了”

    “滾”

    這小子給了我一記白眼,球朝着旁邊踢飛過來就搶走我手裏的比他矮不了多少的吉他,“別動我東西壞了你都賠不起”

    我心裏哼哼着,“你當我喜歡碰啊,回去上課,上完你願意做什麼做什麼”

    “我不上”

    他

    瞪着眼看我,手指着小區門口,“你滾,聽到沒有,我不要賣雞蛋的給我補課你算個什麼東西”

    哎呦

    賣,雞,蛋,的

    我壓着心裏的火看他,咬牙朝他走近了幾步,“再說一遍。”

    溫遠終究還是個小孩子,看我這樣就有些緊張,抱着吉他後退,“怎麼,你還敢打我啊,信不信我告訴我媽”

    我呵了一聲,“出息。”

    一把搶過他的吉他,帶着溫遠一個趔趄,我也沒扶他,不卡死就行

    “你要幹什麼”

    沒說話,我垂着眼撕拉一聲打開琴套的拉鍊,拿出裏面的吉他看了一眼,指尖撥拉兩下,“小子是爺們,咱們就立個規矩,我今兒給你彈個吉他,不看譜你開眼了,就得跟我上樓,以後,就跟我這個賣雞蛋的學英語,覺得我出醜了,我馬上走,沒二話,你看怎麼樣”

    溫遠有些不屑的看我,“你當誰都會彈呢我不信”

    我笑了笑,挎上琴帶,以便能站着彈,調整好姿勢就開始調絃,隨後衝着一直打量我的溫遠勾了勾手指,“過來。”

    “幹嘛。”

    我清了下嗓子,“把我褲腿給我挽上一條。”

    他翻個個白眼站着沒動,我嘁了一聲暗想算了,在心裏致敬也一樣

    稍微活動了下脖子,試試音就開彈,溫遠的眼睛一瞬間的睜大,我壓根兒就沒鳥他,小區裏別的進進出出的人隨着響起的音樂都停住腳步看了過來,哥們的表演慾望又來了,跟着節奏就開唱

    “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我要人們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誰~”

    “假如你看我有點累~就請你給我倒碗水~假如你已經愛上了我~就請你吻我的嘴啊~”

    我看着溫遠傻了般的眼就朝着他走近,拿腔拿調嘶吼着

    “要愛上我你就別怕後悔~總有一天我要遠走高飛~我不想留在一個地方~也不想有人跟隨啊~”

    不知道誰打起了口哨,擡眼就會發現窗戶都開了好幾扇,很多人都將頭探了出來,我沒唱完,玩了幾個花活自己嗨完就把吉他朝着身旁一杵,看着溫遠下巴微微朝着樓口側了側,“回去不”

    溫遠愣了有五六秒,喉嚨清楚的讓我看到嚥了咽口水,一聲沒吱,彎腰去撿起自己的足球就朝着樓裏走,我心裏笑了一聲,不露兩手真不知道哥是誰了,泡小姑娘的東西哥都拿手知道不

    我拎着吉他跟在他後面,轉身才發現身後已經圍了一幫子人,有認識溫遠的問他我是誰,還有小年輕的起鬨讓我再來一首,我能來麼,再來事兒大了怎麼辦

    跟在溫遠的身後上樓,門一打開他就哼哼的來了一句,“誰的歌啊。”

    “你崔大爺的。”

    我應了一句就去拿書,“坐過來”

    他還有些不爽,被我壓着有氣不敢喘,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到我旁邊,低着頭也不看我,“能教教我嗎。”

    “先學英語。”

    我乾巴巴的扔給他幾個字,“音標什麼程度。”

    他不答話,我只能先給他出了張卷子,推到他眼前,“做,我看看你水平”

    溫遠不動,也不拿筆,我弓着指節敲了敲,“不會就說,會就寫,別忘了咱爺們的約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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