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漫坐在馬桶上,緊張的滿頭大汗
怎麼辦
“怎麼了”歐陽澤問。
剛擦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
歐陽澤淡淡的挑眉,這個小女人該不會是躲在浴室裏拖延時間吧
“再不出來,我就闖進去了。”歐陽澤淡淡的說。
“”季漫嚇的睜大了眼,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歐陽澤沉思了一下,說:“原來你喜歡在浴室啊。”
“”季漫本來很緊張的,聽了歐陽澤這話,又氣又羞,想打開門把歐陽澤臭罵一頓
這個思想骯髒齷齪的男人
“老婆,雖然你想在浴室但,我還是要勸你,第一次,還是不要在浴室,第一次你會不舒服,等以後,適應了,我滿足你,別說是浴室了,廚房陽臺都可以。”歐陽澤淡淡的說。
“你你不準胡說”季漫再也忍不住,紅着臉吼着歐陽澤。
再讓歐陽澤說下去,還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話來。
這個人就是個流氓,什麼話都說,葷素不忌
“難道不是在想浴室那爲什麼不出來”歐陽澤淡淡的問,別看表面上平靜,他的耐心其實已經用光了。他已經忍了一個多月了,已經到極限了
季漫再不出來,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季漫一時語塞,咬了一下嘴脣,她也知道,歐陽澤快沒有耐心了,再下去,他真的能踹開浴室的門進來
深呼吸一下,季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打開門,看着站在門口的歐陽澤
歐陽澤看見季漫,二話不說,抓着季漫的肩膀,就把季漫給拽了出來,按在了牆壁上,整個人貼了上去,瞬間,他陽剛的氣息籠罩了季漫
季漫的臉緋紅一片。好像三月的桃花一般迷人。
歐陽澤可不想跟季漫再多廢話,只想直接上
“別”季漫紅着臉躲避着歐陽澤的攻擊:“我來例假了。”
歐陽澤聽到季漫這話,愣了一下,接着,又繼續親吻着季漫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來例假是個什麼東西
突然歐陽澤親吻的動作猛然停止,皺着眉看着臉紅紅的季漫:“你說什麼”
“我我”歐陽澤的臉色很難看,季漫嚇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她平時膽子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可現在看着臉色陰沉,皺着眉的歐陽澤,她真的害怕歐陽澤這個人當過兵,據說是特種兵出身,真的殺過人,身上有殺氣
跟季漫周圍那些男人不一樣
她是真的害怕
有時候歐陽澤身上都不說,身上流露出來的氣勢,都讓她害怕
歐陽澤也知道,自己嚇到了季漫了
別說是季漫,在部隊裏,那些殺過人的下屬,鐵骨錚錚的硬漢子,都會被他憤怒的時候流露出來的氣勢和殺氣嚇到
歐陽澤讓自己平靜下來,看着季漫問:“來例假了”
季漫看着歐陽澤,睜着大眼睛,輕咬着嘴脣,有點難堪羞澀害怕的點點頭。
“操”歐陽澤還是沒有忍住,罵了出來
在部隊,都是男人,男人說話,都是不忌口的各種髒話粗話國罵夾雜着各地方言
季漫一驚,微微仰着
他剛纔說髒話了
歐陽澤說髒話,給季漫一種很違和的感覺,這一個月接觸下來,季漫認爲歐陽澤是一個很平和的男人,因爲對一切穩超勝卷,一切在掌握之中,所以平和平靜
就連當初自己被王月姎謀害丟了名聲,他都是很平靜的安慰自己
可現在,就因爲她來例假了
他就罵髒話
他到底是有多討厭例假
季漫不知道,現在在歐陽澤心中,例假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惡,最可恨的東西
歐陽澤低頭盯着一臉無辜震驚的季漫,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摟緊了她
季漫的身體瞬間僵硬。
“真該死。”歐陽澤惡狠狠的聲音在季漫的頭頂響起。
季漫並沒有體會出歐陽澤這句話另外的深意,身體害怕的顫抖着這個男人,是她的老公,可就因爲她在新婚夜,來了例假,不能洞房他就說她該死
這
季漫突然感覺,也許在以後的某一天,自己會突然被歐陽澤給謀殺了――
歐陽白穿着薄紗睡裙躺在牀上姜浩宇還在樓下,她先回到房間,回到房間就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香噴噴的然後換上姓感誘惑的紅色薄紗睡裙,躺在紅色的牀單上,擺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等待着姜浩宇。
歐陽白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容。
雖然姜浩宇不愛自己,但他的身體,卻抵受不了自己年輕美麗的身體的誘惑
今天晚上,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她相信,一定是個很美妙的夜晚
歐陽白等啊等,等啊等都等了兩個小時了,姜浩宇還沒有回房
她微微皺起了眉頭,很疑惑
姜浩宇做什麼去了
這是在姜家,她不好做什麼,就在牀上等着
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姜浩宇還沒有回房
歐陽白等不下去了,拿起電話,給姜浩宇打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
“浩宇,你在哪裏”歐陽白問,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她聽清楚了,很嘈雜的環境,很多人在起鬨的聲音,還有人唱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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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今晚不回來了,你睡吧。”姜浩宇冷冷的說。
“姜浩宇”歐陽白就算是再愛姜浩宇,也忍不住憤怒的吼了出來
姜浩宇什麼意思
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他居然要在外面夜不歸宿
這不是活生生的打她的臉嗎
“怎麼”姜浩宇淡淡的挑眉。
歐陽白深呼吸一下,讓自己冷靜下來,平靜的說:“浩宇,今天晚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這樣讓我怎麼辦”
新婚夜,姜浩宇就出去鬼混,不回家姜浩宇的爸爸媽媽會怎麼看她姜家的傭人會怎麼看她
她感覺臉火辣辣的
“什麼怎麼辦”姜浩宇淡淡的問:“是漫漫長夜寂寞空虛冷嗎如果是這樣你可以出去找男人,可以用你的身體鉤引男人,就像你當初鉤引我那樣。”
姜浩宇的話像一柄柄刀子一樣插在歐陽白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