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白描繪精緻的臉瞬間變的慘白,拿着電話的手微微顫抖
“浩宇你你怎麼能這麼說”
歐陽白的眼眶紅了,眼淚奪眶而出。
她雖然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嫁給姜浩宇,可以會受到羞辱但她相信,自己是真的愛姜浩宇,有一天一定能用她的真情感動姜浩宇。
雖然預想到姜浩宇不會讓自己好過,但他的話,還是傷的她體無完膚
姜浩宇,遠比她想象的還要殘忍
“我怎麼說了”姜浩宇嘲諷的反問:“我難道說錯了嗎當初,你能不要臉的鉤引我,算計我,自然也能不要臉的算計別人,鉤引別人。”
姜浩宇之所以接歐陽白的電話,就是爲了羞辱她,不然,他電話都不會接。
“浩宇我承認我當初是做錯了,可是那時因爲我太愛你,我真的好愛你浩宇”歐陽白哭着道歉,哭着訴說着自己對姜浩宇的情誼。
“嗤”姜浩宇不屑的嗤笑一聲:“歐陽白,憑什麼你愛我,就可以做那樣骯髒齷齪的事情難不成你以爲我還會感謝你愛我嗎歐陽白,告訴你,我娶你,就是爲了羞辱你,而你的災難,今天才開始。”
姜浩宇掛斷了電話。
而包間裏,早就一片安靜。
大家都聽到了姜浩宇說的話紛紛詫異
姜浩宇娶歐陽白,居然是爲了羞辱歐陽白
這些都是姜浩宇的朋友,對於姜浩宇和歐陽白季漫三個之間的事情知道一點,但並不是太清楚
現在聽了姜浩宇的話,他們好像知道了一點點。
他們以前都以爲是姜浩宇抵受不了歐陽白的誘惑,兩人狼狽爲奸。
剛纔聽姜浩宇的意思,好像是歐陽白算計了姜浩宇
衆人熊熊的八卦之心燃燒了起來
“浩宇,到底怎麼回事兒”一個男人問。
姜浩宇點燃一根菸,抽了一口,把煙霧吐在身邊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臉上,女人嬌笑着輕輕的推了姜浩宇一下。
“歐陽白在我的酒裏下了藥,所以我才和她”姜浩宇淡淡的說。
他就是要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讓歐陽白在他們這個圈子裏丟進臉面
歐陽家的三小姐,居然在男人的酒裏下藥這是有多飢渴多不要臉
譁人羣轟動了一個個面面相覷,不敢相信。
別看歐陽白在姜浩宇面前卑微,在其他人面前,完全是女神美麗的容貌,歐陽家千金的身份,在他們這個圈子裏,屬於最頂尖一批的名媛淑女,絕對女神
女神居然對男人下藥
這太讓人意想不到了
姜浩宇閉上了眼睛,不去看衆人臉上或興奮或鄙夷或正經的神情
他的眼前好像浮現了季漫的身影,她穿着婚紗的模樣,是那樣的美麗,清純
沒有人知道他爲什麼要把婚禮定在一天,和歐陽澤他們一起舉行婚禮
他以前以爲,自己這輩子是一定會和季漫結婚的,可現在既然不能和季漫結婚,那也要和季漫在同一個教堂同意時間舉行婚禮這樣,他
和季漫一起走進教堂,一起在神父的祝福下完成婚禮
歐陽白被姜浩宇掛斷電話,撲倒在牀上,傷心的哭泣 ――
天亮了,季漫醒了,可還是鴕鳥一般躲在牀上,不想起來。昨天晚上,雖然她來了例假,不能洞房但歐陽澤還是用別的方法。
至於那些方法只要一想起,季漫就羞的恨不得一輩子蒙在被子裏,一輩子不見人了。
男人,有時候,真的是太禽獣了
歐陽澤睜開了眼睛,看着身邊的季漫,摟過她,吻了上去。
季漫原本想裝睡,可歐陽澤的吻太熱烈,一直吻到她快喘不過氣,被迫醒來,用力的推開他。
可歐陽澤的身體又瞬間壓了下來 ――
等兩人下樓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季漫紅着臉跟在歐陽澤身後,下樓。
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歐陽家的長輩已經在等他們了
今天早上,季漫要敬茶的。
歐陽家的人都在,長輩們就坐在沙發上,晚輩們就隨意的站着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季漫和歐陽澤身上。
很多年輕一輩臉上都帶着曖昧的似笑非笑的笑容。
季漫突然就明白了那些人臉上爲什麼會帶着那樣曖昧的笑容肯定在心裏yy着昨天晚上她和歐陽澤的洞房花燭夜
臉更加紅豔豔的
季漫跟着歐陽澤來到樓下,跟長輩們打了招呼,就敬茶,從歐陽謙開始,給長輩們一一敬茶,得了紅包。就帶着東西回門了。
歐陽澤開車,季漫坐在副駕駛,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昨天晚上歐陽澤折騰了她一晚上。睡着睡着,季漫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腿,猛然睜開眼,就看到歐陽澤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輕輕的撫摸着季漫的大腿
“”季漫看到這一幕,只想罵髒話,難怪今天早上歐陽澤要自己穿裙子呢,原來,穿裙子是方便他吧
季漫沒好氣的揮開歐陽澤的手,雙腿閉的緊緊的,不讓歐陽澤再佔便宜。
歐陽澤淡淡的看了季漫一眼,季漫裝作沒看見,把頭扭向窗外。
到了季家,季家人已經在忙碌了,今天不只是歐陽澤和季漫,還有季家一些關係比較近的親戚也來了。
就在季家別墅的花園裏擺了幾張桌子,從酒店裏請了幾個廚師,傭人們正在忙碌着
看到歐陽澤和季漫來了,季元平很高興。招呼着他們坐下,介紹歐陽澤給季家的一些親戚認識,歐陽澤被季家的男人們給包圍了,男人們都想和歐陽澤打好關係。
季漫覺得很累,就回到了房間,準備趁機睡一覺。
剛上到牀上,門就被人打開了。
季傾走了進來,還神祕兮兮的把門給反鎖了。
“季傾,你幹嗎”季漫不解的問。
季傾來到牀邊,看着季漫,雙手抱胸,很嚴肅的說:“姐,你老實告訴我,姐夫在牀上,是不是不行”
“”季漫愣了一下,臉蛋漲紅,看着季傾,害羞的說:“季傾,你在說什麼”
“姐,你不要瞞我,老實告訴我,姐夫在牀上是不是不行”季傾很認真執着的問。
這關係到姐姐的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