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警察局。”一個警察生氣的說,給衛姜解圍。
年樂不屑的撇撇嘴。
警察還在錄口供的時候,歐陽澤和季漫來了。
“年樂,你沒事吧”季漫着急的跑了過來,看着年樂緊張的問。
年樂搖搖頭:“沒事不過,你怎麼來了”
“我剛纔也在皇朝俱樂部。”季漫說。
年樂看了看衛姜,又看了看歐陽澤,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澤少,您怎麼來了”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是警察局值班的頭。
歐陽澤不認識對方,但還是淡淡的點點頭:“幾個朋友犯了點事兒。”
歐陽澤看了衛姜和年樂一眼。
頭兒看着小警察問:“怎麼回事兒”
小警察也是個會來事兒的,把口供遞給頭兒,說:“沒事兒,幾個小流氓調戲這姑娘,這姑娘和她的朋友自衛。”
頭兒點點頭,看了看口供,又看了看幾個小流氓,雖然小流氓看上去被揍的很慘,但沒有出人命這都不算是事兒。
“我可以把我的朋友們保釋出去嗎”歐陽澤問。
警察局頭兒點點頭,笑的諂媚的說:“當然。”
歐陽澤辦了保釋手續,把年樂衛姜和年樂的師兄弟們都給保釋了出去。
至於小混混們在最開始警察局的頭頭出來和歐陽澤說話的時候,他們就明白了:今天晚上惹上了惹不起的人。
衛姜年樂歐陽澤季漫他們走出了警察局。
年樂其中的一個師兄走了上來,笑着對衛姜說:“今天晚上感謝你救了我們師妹,爲了表示感謝,我們請你喫飯。”
衛姜點點頭:“好啊。”
跟年樂的師兄們打好關係是有必要的。
“澤少小漫一起去吧。”年樂說。
“好啊。”季漫笑着點點頭。
一羣人就浩浩蕩蕩的殺向了大排檔。
歐陽澤微微蹙眉,作爲一個輕微潔癖的男人來說,大排檔代表不乾淨。
不過,季漫可沒潔癖,坐在位置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笑着說:“老公,快來坐。”
歐陽澤淡淡的看了季漫一眼,坐在了季漫身邊。
他們十幾個人,坐了一個大圓桌。
點了菜,點了很多酒。
一羣人就熱鬧的吃了起來。
“衛姜,今天你救了我師妹,來,我敬你一杯。”
“來,衛姜,我敬你一杯,如果不是你,我們師妹就被佔便宜了。”
“衛姜,別說那麼多,你救了我們師妹,就是救了我們,來,乾杯”
菜沒有喫兩口,年樂的師兄們就一個個對着衛姜敬酒。
年樂今天可是來了八個師兄。
八個師兄走了一圈兒,衛姜就喝了八杯。
衛姜想要和年樂怎麼怎麼樣,自然得在年樂的師兄們面前好好表現,又一個一個挨着敬回去。
你敬回去,我敬回來。
這樣你來我往的。
季漫看見衛姜好像把酒當水一樣往肚子裏灌,傻眼了,又看了看冷笑的年樂和年樂的幾個師兄。
即使這麼蠢的她都知道年樂和年樂的師兄們在整衛姜了。
“衛姜真傻。”季漫在歐陽澤的耳邊小聲的說。
吃了兩個小時,結束了。衛姜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趴在桌子上。
“澤少,不把你的朋友帶走”年樂挑眉看着歐陽澤。
歐陽澤淡淡的看了醉醺醺趴在桌子上的衛姜,淡淡的說:“誰灌醉了他,誰就負責。”
說完,拉着季漫就走了。
“年樂,再見。”季漫回首對年樂揮手。
年樂臉色難看的看着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衛姜,她的幾個師兄歉疚的看着年樂。
他們只是看年樂好像不喜歡這個男人,就爲了幫年樂出一口氣,想把衛姜給灌醉。
他們怎麼知道衛姜的朋友那麼不講朋友義氣啊,丟下被灌醉的衛姜就走了。
看來,衛姜的人品不行,交的朋友也不行。
“帶回武館吧。就說是你們的朋友。”年樂淡淡的說。
師兄們點點頭,目前也就只有這樣了。
在車上,季漫顯的很興奮。
“老公,你說,衛姜喝醉了,年樂會不會帶衛姜去酒店”
“或者帶衛姜回家,然後他們兩個就會滾牀單。”
“再然後年樂就懷孕了,他們就因爲孩子而結婚再然後,就日久生情,就愛上了彼此,從此,衛姜和年樂還有他們的孩子,就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了。”
季漫已經開始想象了。
現在的小說都是這麼寫的,男人女人因爲喝醉酒而發生關係,緊接着女人肯定是一次就中標。最後,女人和男人因爲孩子而產生交集。
不過一次就中標。
年樂和衛姜之間好像已經有過一次了。
不知道年樂有沒有中標。
應該沒有吧。
畢竟小說和現實是不同的,小說中永遠都是那麼多巧合,而現實就是現實。如果年樂真的一次就中標懷孕,讓那些不孕不育的人情何以堪啊。
“你想太多了。”歐陽澤淡淡的潑了季漫一盆冷水。
季漫瞪了歐陽澤一眼:“爲什麼說我想太多了”
“一個男人如果真的喝醉了,是絕對硬不起來的。小說裏寫什麼喝醉了認不清人都還能硬起來滾牀單的,完全是亂扯。”歐陽澤淡淡的說。
季漫瞪了歐陽澤一眼:“我看你纔是亂扯既然喝醉了硬不起來,那爲什麼年樂和衛姜上次會滾牀單上次他們兩個可都是喝醉了。”
“這個”歐陽澤看着季漫神祕一笑:“你就要去問兩個當事人了。”
季漫看着歐陽澤,想了想,狐疑的問:“男人喝醉了,真的硬不起來”
“恩。”歐陽澤點頭:“我是一個男人,你應該相信我的話。”
季漫沉默了。
既然男人喝醉了硬不起來,那上次衛姜和年樂是怎麼成事兒的
他們兩個到底誰在撒謊
歐陽澤和季漫兩人回到家,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他們本來以爲家裏的人都睡了,可進了客廳,發現馮星月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也不看電視,也不玩手機,什麼都不做,就這樣坐在沙發上。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衣。沒有開大吊燈,就只開了一個小小的檯燈。
說真的,大半夜,一個人穿着白色的衣服在不算明亮的環境下,看上去有點兒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