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馮星月淡淡的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那我們先上去了,媽也早點睡,晚安。”歐陽澤說。
馮星月沒有說話,就這樣直勾勾的看着歐陽澤和季漫。
季漫心裏有點兒不舒服。
歐陽澤和季漫兩人上樓了。
季漫走到一半樓梯的時候,回過頭看着馮星月,而馮星月,也看着季漫,這個時候,對着季漫陰險一笑。季漫的心猛然一驚,飛快的回過頭,心咚咚咚的跳的很快。
剛纔那一瞬間,馮星月看上去好恐怖。
昏暗的客廳,馮星月穿着白色的衣服一動也不動的坐在沙發上,檯燈昏暗的燈光讓她整個人顯的朦朧不真切,她對着她陰險一笑
那畫面,特別像恐怖片裏的場景。
季漫怕的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怎麼了”歐陽澤察覺到季漫的身體激靈了一下,關心的問。
“沒事。”季漫搖搖頭。
歐陽澤也沒有再問,和季漫兩人回到了房間。
清晨,季漫迷迷糊糊的起牀,眼底有黑眼圈,昨天晚上被歐陽澤折騰到凌晨,而且睡着之後又做了噩夢
看着眼底下的黑眼圈,季漫畫了一個淡妝才能勉強遮住眼底的黑眼圈。
下樓喫早餐,沒有看到馮星月,季漫鬆了一口氣,因爲昨天晚上她做的噩夢就是關於馮星月的。夢見馮星月變成了魔鬼,要吃了自己。
季漫覺得自己魔怔了。
吃了早餐,季漫到了學校,年樂已經到了。
不過,看年樂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年樂,昨天晚上衛姜你怎麼安置的”季漫好奇的問着年樂。
她絕對有理由相信,年樂一大清早的心情不好跟衛姜有關係。
年樂淡淡的看了季漫一眼,說:“我讓我的師兄們帶回了武館。”
真是讓人後悔的決定,她昨天晚上真的應該就把衛姜扔在大馬路邊上的。
“怎麼了”季漫小心翼翼的問。
“沒什麼。”年樂淡淡的說:“只是看衛姜這個人越來越討厭而已。”
今天早上來上學之前跟衛姜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季漫看了年樂一眼,不敢再問年樂關於衛姜的事情了。
“季漫,蕭教授找你。”一個同學對季漫說。
季漫點點頭:“知道了,謝謝。”
“我先去了。”季漫對年樂和孫小悅說。
孫小悅幽幽的看了季漫一眼:“小漫,你一個已婚少婦,人氣真高,蕭教授時不時的找你談談心,讓我等單身狗羨慕嫉妒恨。”
季漫的嘴角抽了抽:“小悅,不用說,我知道春天到了,沒關係,衛姜的生日宴,我把你帶上,海城的豪門公子隨便你挑,挑中誰我們就追,追不到我們就強上。”
孫小悅瞪了季漫一眼:“你以爲強殲不犯法啊”
“犯法就犯法了,牢都不敢坐,你還說什麼真愛”季漫挑眉,笑着調侃着孫小悅。
孫小悅沒好氣的瞪了季漫一眼:“我真希望蕭教授削你一頓。”
季漫笑着:“現在體罰教育可是觸犯法律的。”
孫小悅把臉扭向一
邊,不和季漫說話了。
季漫現在變的這麼刁鑽,肯定都是跟着歐陽澤學的。
近墨者黑
季漫到了蕭嶽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沒有人答應,季漫想推開門,卻發現門已經被鎖住了。
季漫疑惑,蕭嶽不是叫她來的嗎
怎麼辦公室沒人
季漫轉身就走,看見隔壁辦公室走出一個教授,就走上去問:“教授,您知道蕭教授在哪兒嗎”
“蕭嶽啊好像在銀杏樹那裏。”教授笑着說。
“謝謝教授。”季漫道了謝就去找蕭嶽了。
在海大有一顆銀杏樹,這可銀杏樹據說有好幾百年的樹齡了,很大一顆,學校還專門修建了一個花壇在銀杏樹圍了起來,在周圍修建了幾張石凳子,現在這個季節,正是銀杏葉子變黃飄落的季節,落的周圍滿地都是,一片金黃,特別的漂亮。
是學校的情侶和文青們最愛的地方。
季漫朝銀杏樹走去,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男人站在銀杏樹下,周圍沒有人,很安靜男人微微仰着腦袋看着銀杏樹,彷彿整個世界的喧囂和七情六慾都消失了,就只剩下那一樹一男人。
季漫走了過去,站在蕭嶽背後叫着蕭嶽:“蕭教授,您找我”
季漫現在對蕭嶽的印象還不錯。
最開始的時候,她擔心蕭嶽找自己的麻煩,要自己對她以身相許什麼的,所以對蕭嶽很是戒備。可蕭嶽到了學校也有幾個月了,救了自己兩次,偶爾開玩笑要她以身相許,其他的時候,都把她當成普通的學生對待,讓她慢慢的放下了戒心。
不再戒備蕭嶽,把蕭嶽當成了一個普通的教授。
蕭嶽聽見季漫的聲音回過頭,看着季漫,輕柔一笑。
季漫突然就臉紅了。
蕭嶽長的非常的帥,在顏值上,蕭嶽完全可以跟歐陽澤媲美,臉上的傷疤不但沒有影響他的俊美,反倒平添了一股男人味和頹廢感。迷的人不要不要的。
此時,這樣俊美的一個男人對着她輕柔一笑。
季漫有點兒抵抗不了這樣的蕭嶽刻意釋放出來的魅力。
“季漫”蕭嶽走了幾步,來到季漫面前,看着季漫。
季漫紅着臉看着蕭嶽。
“季漫,我有沒有說過,我喜歡你”蕭嶽看着季漫輕輕的問。聲音輕柔的好像潺潺流動的泉水一般,非常悅耳。
“”季漫傻了。
睜着大大的眼睛,傻乎乎的看着蕭嶽。
蕭教授在說什麼
是她聽錯了,還是蕭教授說錯了
“我們第一次相遇,我說要你以身相許,我是認真的。我是因爲你,纔到這個學校來做教授的。”蕭嶽看着季漫認真的說。
迷人深邃的桃花眼裏帶着認真和深情。
“蕭教授”季漫尷尬的看着蕭嶽,吶吶的說:“我已經結婚了。”
“我不在乎。”蕭嶽說。
季漫看着蕭嶽,不知道說什麼了。
微風吹過,銀杏樹上的銀杏葉子飄落下來,翩翩起舞,就像一隻只黃色的蝴蝶,舞姿輕盈。
有銀杏葉落在了季漫的頭上。
蕭嶽看見了,靠近季漫,伸出手,拿掉了季漫頭上的銀杏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