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將趙燕萱送回去的時候,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中,斥滿了仇恨。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我上完她沒給錢似的,可問題在於我沒上,但這正是問題的真正所在。
“陳鋒,你個大王八蛋,有本事你也一直憋着,不找別的女人發泄”
我沒說話,直接把手在褲襠那比劃着擼動一番,隨即望向她,“你也可以的。”
她當時就氣的眼淚包眼珠,然後動手就要摘手上的潘多拉手鍊。
“你敢摘下來,我這輩子就都不見你了”
“不見就不見”
趙燕萱忿忿的吼着,狠狠摔上車門,然後就走了。
不過她卻是忘了有個前提,那就是她得把手鍊摘下來。至於是故意忘記還是被動的遺忘,那就不得而知了。
忿忿遠離的身影消失在路盡頭後,我開車回到了劉通的住處。
在跟韓貞露聊了一下午後,喫過晚飯,我就趕到了魔性酒吧繼續上班。
最近幾天酒吧內的生意都還湊合,不過我卻沒怎麼主動接客,散客能拒絕的都拒絕了,唯獨前天晚上包廂裏有個臺實在沒法推,然後我就像對付欒佳佳那樣,直接用手把她伺候到腿都擡不起來了。
今晚酒吧生意看起來也還不錯,有包廂的生意我也照樣會去,只是顧客相不中那沒辦法,畢竟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大概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生意漸漸冷清了下來。
沒成想,這一留還真就留對了,權貴婦人沒等到,倒是等到了舒曉琴。
沒有挑臺,她直接就把我給點進了包廂。
幫她拿了些啤酒和清水後,她問了我些閒話,大概就是她的車子怎麼樣了之類。
閒聊過後,她掏出煙點燃了兩支,然後其中一支遞進了我的口中。
“謝謝。”
這聲謝謝不是我說的,而是她說的,所以我略有不解。
她解釋道:“謝謝你那晚把我送到酒店後,沒有趁我酒醉佔有我。”
她說的很含蓄,絲毫不能把那晚那個張口襙閉口壁的女人聯繫到一起。
我揮揮手,表示這沒有什麼。
舒曉琴點點頭,隨即就悶着頭抽菸,像是有什麼心事。
直至一支菸吸完後,她把煙屁在菸灰缸內掐滅,然後轉頭望向了我。
“我是不是真的已經沒有誘惑力,爲什麼連我醉了,不省人事了,你都不肯要我,還是你擔心黨國勳的報復。如果是後者的話,我只能說你想多了,那天你當面聽到他是在電話裏怎麼說的,可見他根本不介意我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我撇了舒曉琴一眼,然後繼續抽菸。
而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