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舞曾經對我說過,在底層的場子,我會遇到各色各樣的女人,經歷各種各樣的事情,我相信,但也不全信,我認爲女人嘛,無非就是那點事情,感情不順,哄哄就好了。
但現在看來,舒曉琴顯然不是哄哄就會好的女人,她不找我麻煩,也不強迫我,甚至還給予了我自由選擇的權利。
但問題是,我現在遇到的真正麻煩,是她要死。
讓我用一夜的時間拿感情去忽悠她不死,這點我做不到。
我有把握讓她喜歡我,但是我沒有把握在一夜之間讓她喜歡上我。可除了感情,我實在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東西可以拴住一個一心求死的女人。
除非黨國勳回心轉意,可是那可能嗎
掏出硬幣,我在指尖翻轉,越轉速度越快,越轉指頭越靈活,最終幻影穿梭。
我在思考,我在琢磨,此刻我的腦海轉動遠比指頭要快,而且是快得多。
最終,我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我端起一杯溫水,遞給了舒曉琴,讓她幫我倒水。
洗完手後,我解下了她的文胸,然後用文胸把手擦乾。
她眉頭微皺,“你自己有衣服,幹嘛用我文胸擦手”
“吸水性能好,況且你不是要死了嗎,你還在意這個”
我的話,讓舒曉琴無言以對。
下一瞬,我將她放倒在沙發上。
趴在她那飽滿白皙的堅挺上,我輕輕親吻着,吸吮着,舔舐着。
而此刻手也不曾停止,強行撕扯下了她的小內內,然後溫柔的愛撫着,讓她那因爲緊張而略有顫抖的嬌軀漸漸放鬆。
慢慢的,由緩及快的,節奏漸漸增長加快。
只短短數分鐘,舒曉琴那具柔嫩的嬌軀就在我身下扭曲着,如同一條脫水的泥鰍,掙扎着,躍動着,更是有一聲聲動人勾魂的嚶嚀半吞不吐的含糊在我耳邊。
十分鐘後,她艱難的說着,“你進來,我要你,趕緊進來”
二十分鐘後,她費勁的向我請求着,“你行行好,幫幫我好不好”
半小時後,她近乎哭泣的向我哀求着,“親愛的,我求求你了,快進來。”
一個小時後,在狂躁的音樂中她痛聲破口大罵着,“你混蛋王八蛋,快給我”
兩個小時後
三個小時後
直至酒吧要關門的四個小時後,她躺在溼漉漉的沙發上,嬌軀在蜷縮與伸展中不停的掙扎着,瘋狂中,甚至連頭髮都被她已經撕扯的不成樣子,貌如瘋魔。
此刻,她已經一句話也說不出,只剩下無力的喘息與斥滿哀求的嬌吟。
將泡至發白皺褶的手指遞進她的嘴中,在那條香嫩溼滑的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