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才和那物業經理簽了一份把這件事情私了的簡單協議。
其實我心裏還是有些不明白,爲什麼那傢伙會送上門來願意給我宰。
在我的印象中,所有的物業公司,都是牛氣哄哄的。
但後來我才知道,今天我去的那個樓盤剛剛竣工不久,正在全力招商。如果這個時候爆出新聞,有人在大門口受傷見血,對這個樓盤的招商是有影響的。現在很多商人都很迷信,尤其是開業不久大門口就見血,這樣的事情曝光出來,恐怕很多商人都不會再考慮租這裏的寫字樓了。
摸着依然還在疼痛的腦袋,我忽然想起了那個說我有血光之災的和尚。
琢磨着要不要去找他一趟,也不知那狗曰的是算得準還是蒙巧了
第二天的時候,實在受不了醫院空氣裏瀰漫的那股濃重的消毒水味道,然後我就離開了醫院,前去尋找那冒充道士的和尚。
不過沒找着,詢問附近的商販也只是說那和尚最近這幾天纔來的,以前沒見過。
這是游擊隊啊,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想必應該就是蒙巧了,怕我報復他所以又趕緊開溜了。
在外瞎溜達了一天,直到很晚纔回家。
在回到家的時候,我在黑暗中摸索上樓,走到三樓的時候,卻忽然看見家門口樓梯上隱約坐着一個人。
嚇了我一跳,只當是仇家堵上門來了。
她抱着膝蓋坐在我的大門前,腦袋無力的埋在雙膝之間,一頭長髮從一側傾瀉而下,身上穿着簡單的t恤衫和牛仔褲,身邊還放着一個塑料袋,裏面裝着兩個飯盒和一些從超市裏購買回來的食物。
我嘆了口氣,走近了蹲下,輕輕推了推她。她口中發出了一聲含糊不清的呢喃,這才緩緩醒了過來,擡頭看見我,眼神剛開始還有些迷糊朦朧的樣子,可是看見我滿臉古怪的微笑,這才猛然醒悟過來,身子努力往後縮。
“鋒哥,你回來了”
看着這張清麗動人的臉龐,還有那眉宇間略有些疲憊的神態,我感覺到有些詫異。
“姚芸,這麼晚了,你怎麼坐在我門前”
姚芸定了定神,這才說道:“我下班了,知道你今天休息,我想你身上有傷,身邊一定需要人照顧你的。可是我敲了半天門,家裏都沒有人,我又沒有你的電話號碼,所以”
“所以你就坐在我門口等到現在”
“嗯。”
姚芸輕輕點了點頭,卻掩飾不住疲憊的神情。
我開門請姚芸進來,又搶先拿起了地上的塑料袋。
姚芸的俏臉緋紅,似乎有些羞赧,眼睛不敢直視我。我越看她這副模樣,越覺得這妮子實在是可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