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月的帶領下,我幾乎轉遍了全場,最終留在了老虎機前。
隨便拿出一個塑料籌碼來,立刻就有侍應生端着盤子過來,給我換了一大把鋼鏰,又還給我幾個顏色不同的小籌碼。
投了幾個鋼鏰,我神情專注的看着機器的屏幕數字轉動
大約五分種後,我輸光了手裏的全部鋼鏰,站起來笑了笑。
“看來我今晚的運氣很一般。”
米月恬然莞爾,“陳先生,你真有意思。”
我不解何意,“有意思”
“嗯”米月點點頭,笑得很淡然的樣子,“來這裏玩的客人都是有錢人,很少會對投幣機感興趣,一般都喜歡去賭桌上玩些大的。”
我看了看周圍,果然,這裏的老虎機的確似乎生意比較冷清的樣子。
我聳聳肩膀:“我不是有錢人。”
“你可真會開玩笑,你是生哥親自帶來的客人,他可是很少親自帶客人來的。你進來的那部電梯,除了鄒梅生自己,一年最多隻會有五六個人才有資格乘坐的。”
“哦,生哥今天發慈悲,我是街頭擦鞋的,他說帶我開開眼。”
米月又笑了,不過沒有再說什麼,顯然她知道我在胡說八道。
沒有再多說什麼,我直接走到了一個玩兒俄羅斯輪盤賭的臺前。
這種賭博的中獎機率非常小,一個小小的鋼球滾動,滾到你壓的數字,你就贏。我對這種完全憑運氣,沒有一點技術含量的東西沒有興趣,只是象徵性的玩兒了一把,然後就站在旁邊看了幾分鐘,對米月搖搖頭,示意我沒興趣,米月立刻會意,帶我離開。
旁邊的米月很盡職的對我介紹賭局的規則,牌局玩法的規則我都瞭解,唯一從她這裏得知的是,外面的賭桌最高接收的賭金額是一千美元,如果想玩更大的,就必須要到裏面的室了。
我先是站在一旁看着三個客人對搏,第二牌發完,是坐在我左邊的一個老頭手裏一張a最大,不過第二輪,他很不幸的得到一張8,然後他選擇不玩,搖搖頭離開,剩下兩個客人玩到最後一輪。我對他們的牌局沒有太多興趣,而是其中我右邊的一個客人說的一句話讓我很喫驚
他拿着手裏的牌,眼神很犀利,我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不過從他的氣勢上看,一定是一個很有身份的人,因爲只有習慣了在上位者,纔會有這種氣勢。
“你以爲我不敢跟哼哼我就偏偏要看你底牌就當花一千美元看你的底牌我showhand”
然後,他扔出了一個籌碼到桌上。
我覺得,這逼應該是個演員,不動氣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