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鞋當然只是開個玩笑,我不會真的去擦,相信她也沒膽量主動要求我擦。
玩笑過後,我摸了摸身後,結果煙沒了,這纔想起來忘在了更衣室。
米月很機靈,都不用我問的,直接從手包裏取出一盒香菸,在遞給我一支後又取出了打火機幫我點燃,那打火機打出來的不是火,而是電弧,但一樣點菸,看起來很高檔的樣子。
幫我點燃後,她自己也點上了一支。
她吸菸的姿態相當優雅,纖細修長的手指夾着細細的香菸,小拇指微微有些往上翹,細緻的嘴脣緩緩的噴出青色的煙霧,臉上帶着一種平靜從容的表情。
這是個成熟且優雅的女人,她全身都散發着一種淡定從容的氣質。
“陳先生,你好像對賭博沒有什麼興趣。”
“怎麼”
“剛纔你似乎更多的時間是在觀察別人。”
我點點頭,“這就對了,因爲我很窮嘛,捨不得一下子就把籌碼輸光,所以得仔細看看,畢竟輸光了我可沒錢再買籌碼。”
“你又在開玩笑了。”
米月搖搖頭,然後她似乎不動聲色的湊近了幾分,眼神裏帶着一種淡淡的審視,不過這種審視卻並沒有任何侵略性,目光很柔和。
“你很奇怪,像你這樣年紀的客人,很少會拒絕找一個美女做女伴。”
我搖搖頭,然後笑着恭維了她一句:“誰說我不喜歡美女,我不是要求你陪我麼”
這個世界上有種女人,無論她身上穿着多少衣服,哪怕她把自己的全身都包裹得嚴嚴實實,卻依然能讓人感覺非常性感。很明顯,米月就是這種女人。
“陳先生,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話當成一種恭維”
我連忙擺手,“當然不行了,我這可不是恭維,我只是在說一個很嚴肅的事實而已,而且你還是我見過最優雅的女人,沒有之一。”
米月莞爾,不過在笑過之後,她深吸口煙,隨即緩緩吐出,“我已經老了。”
“老可是我今晚在這裏轉了一個多小時了,你是全場最有魅力的女人。”
米月的眼神裏閃動着一絲狡詰:“你知道我今年多少歲了麼”
把煙夾在指間,我右手大拇指在各個指關節上掐算着,雙眼上望,露出了眼白。
“你在幹什”
不等米月說完,我就阻止了她的詢問,“別耽誤我神算陳推演。”
口中又嘟噥了幾句連我自己都聽不懂的話後,我收起手,恢復了常態。
“我算出來了。”
米月好奇地打量着我,“你還能算出我年齡”
我嗤然而笑,“你也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