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梅生的對面確實坐着一個女人,當她微笑對我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掏出什麼字眼詞彙來形容她好,我只能說,一個女人美到我見了都不想拔吊相向,只想我見猶憐,就知道她有多麼的美了。
“你好,我叫餘徽,安徽的徽。”
徽,一指安徽,另一指則是系琴絃的繩子。餘徽,就是系琴絃多出來的繩子。
簡單來說,這個名字的意思就是多餘。
“餘小姐,問個冒昧的問題,這個名字是誰幫你起的”
餘徽微愣,隨即笑道:“看來陳先生還是個多才的人,我後來自己改的。”
自己管自己叫多餘的人,這比故事會的名字還要淺顯直白,她是個有故事的人。
“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沒聽懂”
鄒梅生聽出了話裏夾雜着故事,但什麼故事卻沒聽懂。
我直接給鄒梅生簡單解釋道:“有個作家叫餘徽。”
鄒梅生哦了一聲,然後說道:“那你確實挺有才的,還有時間看書。”
我想了想,隨即回道:“有時也看島片兒學日文。”
鄒梅生大笑,場間氣氛活躍了不少。
餘徽嫣然,隨即她開口,朱脣輕啓間,她對鄒梅生詢問道:“就是他嗎”
鄒梅生點點頭,他手上夾着雪茄,然後對我招了招手。
等我走到他身邊,示意我坐在他身邊,又給我倒了一杯酒,纔看了向餘徽。
“好吧”餘徽略微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我無所謂,反正那是你的錢。”
聾子也能聽出來,她那句好吧裏面充滿了一種不和諧的味道。
鄒梅生沒有說話,他的手指在桌面輕輕敲了幾下,然後用一種很嚴肅的語氣道:“餘小姐,我希望你明白一點。你和你背後的家族,或許在那邊很有勢力,但在這裏,一切都必須按照我的規矩辦,我纔是制訂遊戲規則的人正好像你說的,我付的錢,所以我有權力提出要求,不是麼”
餘徽的眼睛眯了起來,我注意到,這個女人眯氣眼睛的時候,她的眼神裏有種銳利的光芒閃過,彷彿充滿了靈氣,又帶着隱隱的犀利。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的眼神可以有這樣的氣勢,彷彿在這一瞬間,她根本不是一個嬌弱的美女,而是一個手握生殺大權的掌控者。
場間的氣氛,瞬時間幾變換了,似乎可能發生碰撞似的。
不過這眼神只維持了幾秒鐘,隨後餘徽臉上一點一點綻放出微笑來,又深深看了我一眼,伸出手來。
“好吧,陳鋒先生,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我壓根就不知道要幹什麼,自然也不會跟餘徽握手,儘管她那隻手那起來確實挺漂亮的,只不過我現在的注意力顯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