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愛情白皮書 >第一百九十七章:你大老遠跑過…
    喬以沫,“”

    女人不說話,只是看着他的眼神略帶委屈。

    傅司年瞥了了一眼,脣邊的笑容頓時諷刺起來,“總是在我面前扮委屈,你是想讓我可憐你還是想我讓上你你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爲了捉姦的”

    喬以沫輕輕咬脣,站在原地沒動,水盈盈的眸子看着他,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是來跟你解釋網上那些新聞的。”

    傅司年坐在辦公椅上,深眸如濃稠的墨汁,眉梢凜冽着寒意,脣間卻依舊是漫不經心的弧度,“喬以沫,你哪裏來的自信我會願意聽你在這裏廢話那些真與假對我們之間來說有什麼意義嗎你只要記住,如果你爬上了別人的牀,就休想再回到傅家。”

    喬以沫臉色微變,神色一慌,焦急的走上前,“你這態度明顯就是認定我出軌,別人我都可以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是怎麼看的。”

    與她的慌亂相比,男人除了一臉的冷漠之外顯得很氣定神閒,甚至輕聲漫語的淡笑,“那你剛剛看到的那一幕,會認定我是在出軌還是打算要出軌”

    “”

    喬以沫無法回答,他會不會出軌她從來都無法決定。

    男人眼裏的嘲弄更深了,眉頭都懶得動一下了,直接道:“沒話說就滾,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喬以沫怎麼可能會走,她躊躇了兩秒,繞過桌子走到他身邊,聲音很輕軟的解釋道:“網上那些消息都是假的,我是和莫楠一起去梨州演出,他想跟着去玩,我沒拒絕,但我只是把他當弟弟一樣,他才十八歲,跟阿錦一樣大,不是外面那些人說的那樣。”

    “假的”傅司年脣畔泄出了一絲絲冷意,“照片是假的還是你去梨州是假的十八歲是腦子不成熟還是身體沒發育成熟你母性氾濫也沒見你把傅錦之當孩子,喬以沫,你當我是傻子嗎”

    喬以沫帶着鼻音悶聲道:“阿錦我當然當她是妹妹,如果她不總想着算計我,我會很喜歡她。”

    男人低垂眼眸,語調涼薄,“你的意思是你很喜歡這個”

    “”

    “沒有,我真的只是把他當成弟弟一樣,你若是不喜歡,除了拍戲,我不會再跟他多接觸。”

    男人面上的漫不經心突然變成駭人的冰冷,黑眸射向她,聲音沉沉,“喬以沫,你現在是習慣了討好我奉承的話張口就來,跟那些吸毒上癮還每天張嘴要戒毒的人有什麼區別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些屁話”

    眼底掠過暗沉,他忽然擡手下顎,冷笑,“跟我上牀你就裝貞潔烈女,我一天不在你就跟別的男人出去鬼混,喬以沫你是不是以爲所有人都看不出你骨子裏透着的淫蕩”

    “”

    喬以沫心房微微一震,如她所料,他根本不屑聽她的解釋。

    沉靜了幾秒,她直直的看着他眼睛,嗓音微啞,“你是生氣我我瞞着你去了梨州,還是生氣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即便你想罵我,給我個理由好嗎”

    男人鬆開她下顎的手忽然一把又捏住她的肩膀,向下一帶力,喬以沫整個上半身向下傾斜,臉幾乎被貼在他面上。

    他還是那個態度,冷冷淡淡的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對我的喜歡說的時候恨不得以死銘志,做的時候,你總能讓它廉價的一文不值,這種遊戲你還要我陪你玩多久”

    喬以沫弓着身子,姿勢有些費力,但真正讓她感到痛的還是他的話,眼眶一酸,眼淚吧嗒的落了下來,低低道:“你那麼聰明,難道就一點看不出來是有人想要害我嗎”

    “害你”他笑的更冷漠了,望着眼前流着淚的小臉,“人家的花你收了,唱片你看了,出去遊玩也是你帶着人家的,這麼主動的蠢女人,需要花心思去算計嗎”

    “我”

    喬以沫一怔,眼睛裏是濃厚的委屈,他怎麼知道那次的花還有唱片都是顧臻送的

    她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語氣微微哽咽,“哪有主動,我再蠢也不會捨棄一棵大樹去找一顆小樹苗,我真得只當他是個小孩。”

    傅司年任她抱着,似乎已經懶得推她,眯着眼冷聲道:“大樹可以給你撐腰小樹供你玩樂,你想的還真美。”

    喬以沫緊緊擰着秀眉,嘀咕,“我就算想玩也不會對這麼小的下手。”

    “”

    男人眼神成功黑到了極致,臉上的表情卻沒什麼變化,只是忽然摟着她的腰將人拽到了自己腿上,薄脣撩起絲絲殘忍的弧度,“原來不是嫌棄他年齡小,是嫌棄他下面小讓你爽不了,喬以沫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了。”

    “”

    喬以沫臉色瞬間由紅到黑,低低咬牙,“你非得這麼曲解我的話嗎”

    “曲不曲解,在你心裏,我只是在牀上比其他男人更能讓你滿足是嗎”

    她搖着頭低低抽噎,“不是的”

    “是不是來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男人漫不經心的笑,一隻手不知何時伸到了她裙襬下,輕輕一動,突然沒入了進去。

    “啊”

    喬以沫受了刺激,猛地尖叫了一聲,緊接着臉蛋通紅的喚着他的名字,“司年司年不要”

    男人眯起眼,手指惡意的作弄,俊臉上掛着輕笑,“你不是很喜歡我嗎碰一下,你也需要這麼大反抗”

    “不,不要”喬以沫痛楚難耐的臉上淚水漣漣,緋紅嬌媚,又可憐悽悽,“不啊,疼輕輕點”

    手指緊抓着他的衣服,男人每次攪動一下,都讓她神經痙攣的幾乎失去意識。

    很疼,他的力度絲毫不客氣。

    傅司年讓她趴在自己胸前,微微低首,薄脣在她耳畔輕輕擦過,低沉的嗓音更顯醇厚磁性,“疼也給我受着,如果手指都能讓你高潮,也許我就會相信你剛纔說的話你是真的離不開我。”

    “不,不要傅司年”喬以沫嚇得臉上的紅潮都退去了不少,“會有人來的你快放開我”

    墨黑的眼神凝視着她的臉,笑的從容淡定,“你以爲都跟你一樣進來不敲門的”

    但是在喬以沫眼裏,那笑容無疑是死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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