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愛情白皮書 >第一百九十八章:我的身子經不…
    “傅司年,你,你別這樣”

    她縮在他懷中顫顫巍巍的祈求,額上忍出一層層薄薄的汗,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

    “你不是喜歡我嗎這點都承受不了”

    說着,手指更加快了動作。

    “啊哈啊。”

    喬以沫幾乎崩潰的哭出聲,身子不停的痙攣,眉頭痛苦的糾結在一起,死死咬着的脣瓣幾乎要出血。

    她的隱忍激起男人心底莫名的怒意,他忽然低頭一口咬住了她的脣,手指更加肆虐的蹂躪起來。

    刺激被放大到無數倍,喬以沫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直到身下被更飽滿的闖入,她才猛然被痛的驚醒,尖叫,“司年,不,不要,你冷靜點”

    他不會要跟她在這辦公室裏做吧

    男人眼底微微泛紅,抱起她直接放在了桌上,衣着依舊整齊,下身微微前挺,吻着她的臉蛋,低啞道:“用手指你不樂意,總不能沒讓你爽就結束,不然怎麼對得起你對我的偏愛。”

    他這分明就是被惹怒了。

    那件事她的錯,他生氣也無可厚非。

    喬以沫想了想,不再那麼抗拒,忍着下體撕裂的痛,哽咽着祈求,“去裏面沙發上不要,不要在這裏。”

    三面窗戶,明亮的太過刺眼,她能清晰的看見男人眼裏自己羞恥狼狽的模樣。

    傅司年蹦的緊緊的身體覆在她上方,聞言兀的笑出聲,嘲諷道:“既然想要我操,又何必在乎在什麼地方”

    幾乎不給她反應,男人更深的挺入,同時低頭狠狠吻上她的脣。

    身下冰涼的桌面承受着衝撞發出顫動着的聲音,她環着男人的脖子,兩腿跨在他腰上,眼淚拼命的掉下,默默承受着一切。

    痛楚中伴着歡愉,傅司年在桌上要了她一次,又將她抵在玻璃上要了一次。

    不管女人怎麼哭着求饒,他都像是沒有看見,像是在泄憤又像是沉浸的太深而無法自拔。

    當最後一次轉移到沙發上,喬以沫全身上下已經失去了知覺,從下到上除了麻木就是火辣辣的痛,腦中停留的最後一點意識也只有男人低沉粗重的呼吸聲。

    等到徹底結束時,最後一點意識也因爲鬆懈而徹底瓦解,直接陷入了黑暗。

    等她再次醒來,看着狹小的房間內陌生的一切,腦子開始混沌。

    她這是在哪裏

    傅司年呢

    灰白裝飾的房間,看着有些熟悉

    她眸光微凝,與他辦公室的風格很像,難道

    撐着身子坐起,她才發現自己是全裸着的,除了身下扯動的時候會痛,其他地方比之前那次好很多。

    掃了四周一圈,她裹着被子下牀打算找兩件衣服。

    腳步邁開的瞬間,她才知道什麼叫撕心裂肺的痛,小臉刷白,眼淚都快出來了。

    很顯然,那裏比上次傷的還嚴重。

    她忍着痛走到櫃子前,打開一看,竟然一件衣服都沒有,甚至睡衣都沒有。

    這裏好像是一個臨時的臥室一樣,沒有人住過。

    臉色變的有些不好看,隨手關上了櫃門,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人聽到了動靜,幾秒後,房門被人推開。

    傅司年站在門口,看見的就是一個包裹成糉子模樣的不明物體在移動,上面半個黑乎乎的腦袋,下面兩隻白淨的小腳踩在光滑的地板上,透着幾分莫名的搞笑和誘惑。

    喬以沫一驚,下意識的轉身,笨拙的撞到櫃門,小手抱着被子猝不及防的就向地上倒去。

    “啊”

    傅司年在她倒下的瞬間就走了進來,但也沒打算要伸手去接,只是低頭漠然的看着。

    身上有被子摔一下倒是沒什麼感覺,只是她想站起來,但想到裏面沒穿衣服,小手只顧抓被子,用不上力根本起不來。

    只能躺在地上小臉羞紅兩眼呆萌的望着男人。

    半晌,蠕動了一下脣瓣,糯糯的道:“我起不來”

    他眼底隱匿着一絲笑意,望着那顆腦袋,“把被子鬆開不就能起來了”

    “不要,我沒穿衣服”小女人本能的搖頭拒絕,接着陡然發現,男人身上的西裝換了,雖然同樣是黑色,但裏面的襯衫卻由白變成了藍色,熨燙的整齊服帖。

    讓她一瞬間想到了一個詞,衣冠楚楚

    她可憐地看着他,“我的衣服呢”

    “丟了”男人瞥了一眼,蹲下身子伸手就要將她身上的被子扯下來。

    但她雙手緊緊抓住,還不忘用眼神瞪他,“你讓人送一套衣服上來吧,或者你有閒置的衣服給我穿也行。”

    她不要裸着,而且在一個隨時都可能發情的男人面前。

    男人捏着她的臉蛋,輕笑,“你是睡得失憶了忘了前一刻是怎麼被我從裏操到外的”

    喬以沫臉蛋騰地一紅,咬脣不說話。

    他是不是每次發脾氣都因爲慾求不滿,所以纔會在舒爽之後整個人心情都變得不錯

    她放軟了聲音祈求,“我的身子經不起你再虐了,你把衣服給我,我馬上就滾”

    男人捏了捏她白嫩赤裸的小腳,冰冰涼涼的,“有沒有衣服你自己不是找過了”

    腳上癢癢的,她下意識就要縮回,卻被他緊緊握在手裏,像是把玩一件玉器似的,曖昧中又多了幾分情色的味道。

    氣氛慢慢變化,喬以沫心口一跳,急忙轉移注意力,“這是什麼地方”

    “我的辦公室。”

    她果然還在辦公室。

    原來這裏竟然還有一個小型的臥室。

    同時她也怨氣橫生,“你這裏有牀,你剛剛爲什麼還要在外面”

    男人眼神深邃的看着她,輕描淡寫,“那幾個姿勢用得到牀嗎”

    “”變態

    傅司年最終還是伸手連同被子將她撈起放在了牀上,保持着姿勢俯身沉靜的望着她的眼睛,“告訴我,你當時是不是因爲在梨州看到了什麼纔給我打的電話”

    回想起那幾天她的變化,以及他回來後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難猜出什麼。

    喬以沫沒想到他會主動問她這個,蒙着水霧的眼睛眨了眨,解釋道:“因爲時間太緊,我去了梨州兩次,都正好是你在出差期間,第一次在機場看到了與你相似的背影,打電話你沒接,我以爲看錯了,第二次”

    她停頓了一秒,深吸了一口氣,才艱澀的說出口,“第二次,我看見你和顧小姐從酒店走出來所以,纔沒告訴你我也去了梨州但是我沒想到媒體會弄出這樣一樁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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