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追過去,大家都會很難堪,你也會,保不準回到家後還給我擺臉色。”她的聲音很輕,之前被折騰狠了,臉蛋帶着一絲蒼白。
如果他向着顧遙,最難堪的還是她自己。
傅司年盯着她的臉,語氣逐漸冷了下去,“看來我是要謝謝外面那些媒體了,有他們幫我盯着你,可以隨時戳破你的謊言。”
“”
喬以沫了,怯弱弱的道:“我哪有經常騙你這次也是爲了給你留個面子,一般被自己老婆發現和別的女人一起出門,男人大都很心虛尷尬,怎麼你倒是這麼理所當然”
他一點羞恥感都沒有嗎
男人微眯起眸子,脣畔的弧度不變,“先不說和別的女人走在一起了,就是和她們上牀,我需不需要心虛你不知道嗎倒是你,你自認爲很清白,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知道一樣。”
“我”
喬以沫簡直氣結,她都說了她撒謊是因爲他和顧遙,他怎麼這麼不講理
靜了半晌,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撫摸男人的臉,嗓音軟而認真,“我再強調一遍,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在乎新聞怎麼寫,也不在乎外面的人怎麼看,我就只是希望你能相信我說的話,哪怕只是一丁點。”
男人視線向下一移,眼底深沉而炙熱,輕輕嗤笑,“就是因爲被我弄了一下,你又要跟我談條件喬以沫,你真是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錢色交易。我要不要相信你,還得看你的表現不是嗎”
喬以沫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然後眸子順着他的視線而而去
剛纔無意識的鬆開被子,胸前一片敞開,春光無限
“啊”
腦袋一炸,她極快的抓住被子就往身上裹,小臉紅的出血,顫顫巍巍的道:“我已經受傷了,你能不能別再弄了”
男人喉結一滾,壓下心頭再次浮起的浴火,伸手撫着她的腦袋,勾脣疏懶一笑,“你今天跑過來不就準備讓我弄得嗎手機都關機了,不是怕被人打擾”
“”
喬以沫呆呆望着他,她只是希望跟他解釋的時候不被人打擾,誰知道上來就是肉償,說話的機會也不給。
將祕書送來的衣服換上,喬以沫走出去,男人還在工作。
她撿起茶几上的手機和包包,忍着身下的痛,望着他道:“司年,我先回去了。”
他沒說相信,也沒說不相信,只是氣息沒有之前那麼陰沉了,她搞不太懂,總之該說的已經說了,再留下也沒用,外面還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呢。
傅司年擡眸瞥她一眼,淡聲道:“讓江易送你回碧水雲居。”
喬以沫搖搖頭,臉色被摧殘的有些病態白,楚楚可憐的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不用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不回碧水雲居。”
男人眸光倏然冷了下來,語調不變的道:“你打算就這樣子出去見人你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你剛被人操過”
“”
捏了捏手指頭,她低低道:“我自己會注意點的。”
還好他這次只專注那裏,肌膚上倒是沒弄出多少痕跡,忍着痛,應該是沒問題的。
男人臉色一下冷凝的厲害,但沒再開口。
喬以沫點點頭,擡步就走了出去。
即使不看臉,傅司年也能察覺到她每踏出一步雙腿都在輕顫。
壓着怒火,直到門被關上,他也沒說話,眼神冷沉。
這個該死的女人。
討好他的時候,比誰都能卑躬屈膝諂媚逢迎,察覺到沒效果後,所有的倔強驕傲都能被她端出來。
他拿出手,撥通了江易的號碼,極力壓着怒火沉聲道:“你開車送她,她想去哪就去哪,你不必多管。”
“”
一臉莫名其妙的江易一句話沒說就被掛了電話,然後聽從吩咐,坐電梯下樓,就看見還沒走出大樓的喬以沫,腳步緩慢的前行。
他幾步追上去,道:“太太,傅總讓我送您,您在這等一下我去開車。”
喬以沫一怔,沒想到他真的讓江易來了,頓時皺眉道:“不用送我,我跟他說了我不回碧水雲居。”
江易也識趣的很,笑了笑,“傅總只是讓我送您,沒說要回碧水雲居,去哪都可以,我只是司機。”
喬以沫聽着他的話,懵了一下,隨即搖頭,“那也不用,他現在這麼忙,公司又出了事,你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怎麼能給我當跑腿你回去吧,我到門口打個車就可以了。”
江易有些犯愁的抓了抓頭髮,爲難的道:“太太,爲了咱們全公司上下的人着想,您還是讓我送吧”
喬以沫又是一愣,迷茫的看着他,“什麼意思”
江易笑了笑,“您先等會,我去開車。”
說完,他快步走開了。
還能什麼意思,最近自家總裁自已暴漲的暴躁脾氣肯定跟眼前這位小妻子有關,兩人若是鬧不愉快,全公司上下都能感受得到。
對於江易的行爲,喬以沫後來只當是那男人的愧疚,也沒多想。
坐上車,她纔將手機開機,無數通電話以及各種信息接連涌入。
蕭筱、莫楠、顧臻、陸子延,甚至時安和她爸媽都打了幾個。
看來她失蹤的這半天所有人都在找她。
揉了揉太陽穴,她先給爸媽回了一個,然後撥通了蕭筱的。
“祖宗啊,你終於接電話了,我剛剛差點報警,還以爲你傷心難過去跳樓了呢。”
喬以沫皺了皺眉,低聲道:“抱歉,我回去處理了點家事,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你果然是去找了傅總。”蕭筱嘿嘿一笑,“陸少猜的還真準,說以你的沒出息樣,第一件事做的肯定就是回去哄男人。”
“”
她默了兩秒道:“你那邊處理的怎麼樣了”
“我已經把莫楠拍的照片和視頻全部公佈了出去,證實了你之前的話,雖然事情澄清了,但形象還是會受到很大的影響,況且還有顧臻那邊一大堆腦殘粉。你如果微博漲了粉,千萬別在意,估計都是要罵你的黑粉。”
喬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