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從桌子上拿起一塊蛋糕,一邊咬一邊上樓去了。
蘇亦歡坐在窗邊的椅子上享用完了那隻蛋糕,甜而不膩的口感剛剛正好,她舔了舔下脣,目光無意識的在房間裏瞟着。這些天和祁驍驥在一起的感覺太好,蘇亦歡纔想起在寄人籬下之前,自己也曾被人當成寶貝在手心捧着。
那是多久以前了呢
祁驍驥上樓第一眼便看到蘇亦歡雙手托腮坐在窗邊,紅色舌尖一點點舔過下脣留下星點水色,身後的陽光剛剛正好。
他突然很想抱着這個女人就這麼過一輩子。曾經交往過的女伴都無法讓他想象柴米油鹽的日子,可現在看着蘇亦歡又讓祁驍驥覺得耕田織布,溫酒烹茶的日子也很好。
只要,是和她。
“怎麼啦。盯着我看幹嘛,我這麼好看嗎。”蘇亦歡感受到祁驍驥熾熱的視線,轉過頭剛剛好對上男人的視線,輕輕勾起嘴角想笑,臉卻先一步紅了。
“沒事看看我老婆啊,答應嫁給我可就不能反悔了。”祁驍驥走上前去,抱起蘇亦歡走到沙發前,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亦歡哪裏都好看。”
蘇亦歡聞言推了祁驍驥幾下,沒推過,只好任由他把自己抱在腿上:“是嗎,那我真是想買副後悔藥。”
一夜纏綿,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提婚約的事。
第二天,蘇亦歡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旁邊喊自己的名字,一邊想着這誰啊怎麼這麼吵一邊將頭蒙進被子裏,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祁驍驥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這隻蜷在涼被裏貪睡的小兔子,用手順了順蘇亦歡的背,就想順毛一樣:“起來啦,都快中午了,還去不去領證了”
他本以爲蘇亦歡仍然會動都不動的窩在原處,誰知蘇亦歡一聽,突然從被窩裏坐起身,含糊的說:“完了完了,我都忘了。”
“怎麼了”祁驍驥順勢抱住這隻剛剛睡醒,還有些迷糊的蘇狐狸。
“我戶口本丟在蘇家了。”蘇亦歡皺着眉頭,打了個哈欠。
想到蘇家那個暴發戶做派的蘇有道,世故圓滑的王珍珠,還有那個不帶腦子的蘇亦恬,就連祁驍驥也有些頭疼:“那我讓人幫你去拿吧。”
蘇亦歡已經掙脫祁驍驥的懷抱,下牀去洗漱了。聞言,她想了想,吐掉嘴巴里的泡沫:“算了吧,這些人什麼都幹得出來。反正是早晚都得面對的事兒,還是自己去一趟,把話都說清楚,免得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