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道之遊戲人生 >八四六、無限水世界(13)
    又是連續數日的奔波,連睡眠時間都難以得到有力的保障,筋疲力盡的春懷樓在得到魔道重啓的消息時,生理雖疲累欲死,精神卻大爲亢奮,迫不及待地取出一直貼身收藏的遊戲頭盔,在z市一座寫字樓的臨時辦公點裏,將頭盔匆忙戴在了額,讀條十秒之後,便置身久違的魔道世界。請()進本站。

    白雪梅並未跟春懷樓籌辦婚禮,卻已在陸號省的草創機構辦理了登記手續,徵得家人的同意,兩人已經住在一起,工作白雪梅更是忝爲丈夫的特別行政助理,隨夫出征,足跡踏遍了陸號省境,偶爾還會涉足尤爲兇險的外省。注入超凡基因,這項因循於天使當鋪高層家屬的福利,白雪梅更是絲毫不浪費,早在一週前已然完成了進化。

    沒錯,她已是數以萬計的超人的一分子,體能體質等相關水準,由於她本身質素遠超常人,加之改良後的超凡基因藥物的激發,白雪梅的運算速度、身體機能、力量體系等林林總總,更全面凌駕完美的合成人卓朗義之!

    而春懷樓對身體機能遭到藥物的強行扭轉一事,始終過不去心理這一關,既心生嚮往又恐懼莫名,在孔英明反覆勸勉下,終究也不願意接受那一次針劑注射,至少仍是普通人的體格,其對衰竭和疲勞的抗性,跟一般人類無異。

    不管怎麼說,至今基因藥物對人體的排斥性,哪怕是卓朗義使用的第一代產品,也絲毫未見跡象,何況經過不斷改良後的基因藥物,在生物學家手顧慮到更多的因素,第十代基因藥物的藥效既卓著,對人體的助益更是鮮明可見,春懷樓其實不光聽從孔英明的勸說,自己的感受而言,也是有些躍躍欲試的念頭。

    魔道世界的燕雲大陸景觀,早已迥異從前,漂流在海域的大陸板塊,碎片化更趨嚴峻,當然這些碎片相較渺小的人族玩家,畢竟還是個立足繼而歷練的空間。

    春懷樓剛被拉入火羽邪雲的聊天室,便傳來現實電話鈴響的催促警示,不接電話當然也不會強行下線,但他早已做過電話簿備份共享,也是身處魔道場景,依然可以看到電話號碼的備註主人,除非是個陌生號碼纔會以空白顯示,但這個號碼來自妻子白雪梅。

    鍾愛的妻子來電,且撥打的並非春懷樓遊戲的id通話器,而是他現實使用的手機,這個電話可必須接,因而只能稍事招呼一通,下線接電話去了。

    電話裏,白雪梅倒也沒有多大要事相商,只是說一聲,有個z市民間發起的募捐會邀請她參加,地點在數百里開外的一座農莊裏。

    自從兩人登記後,白雪梅忝作丈夫的助手,在收編事務的大踏步推展,體現了極爲突出的作用,在民衆間的名望既迅速拔高,更被大羣高層稱作“第一夫人”。因爲春懷樓鞭騎所指,是向東國領土範圍四外輻射,長遠目標是一統整個國度,現在位登絕頂雖然過早,但真有那一天到來,想必這個元首之職,春懷樓算有以謙讓,只怕也是推不掉的。

    第一夫人實至名歸,這個稱呼更在民衆間不脛而走,白雪梅相貌秀麗而美豔,未經禮儀教養馴化,也顯得舉止落落大方,隨丈夫穿梭各地,廣泛扶危濟困,的確是人們心目的天使形象,加之與丈夫濃情恩愛,整個人由內而外的氣質便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甜美和從容,擁戴白雪梅的民衆,更要大於對春懷樓的愛戴之情。

    於當前階段,類似的募捐事項,不要說發起人營建得相當有規模,算再小範圍的義拍酒會,她職務在身,也必須參加不可。

    春懷樓也感欣然,溫言囑咐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他跟妻子相濡以沫,由於俗務纏身,婚事至今未曾大操大辦,對白雪梅及其家人也是頗有歉然之意,但好在這個日子總會來到,或許已經不遠了。

    一番思忖停當,又待登入遊戲,魔道對人體是具有一定修復功能的,還要更勝過在現實入眠所解除的疲勞度。

    便在此時,又接到幾輪電話,事務祕書的一些工作提醒,有關明日天明後的行程安排裏,某些着重的優先事項。再是幾位軍事高層對午夜時分的宴會約請,當然一併婉言謝絕,然後接到了錢貓的電話。

    錢貓的意思是,於夜即將趕赴陸號省,問春懷樓是否仍在肖凡的故鄉c市?兩人許久未見,不妨見一面飲酒述說從前。

    “互聯你應該能用吧?怎麼不魔道?”春懷樓的確有些詫異,朋友們都說,此時的錢貓在天使當鋪手握大權,是孔英明的得力手下,每日裏於整個東國領土間到處穿梭,堪稱日理萬機,居然還有這閒工夫跑來見他,委實摸不着頭腦。

    錢貓欲言又止,好一會兒才道:“我把事情辭掉了,我左一想右一想吧,這事兒不適合我,捫心自問,我也沒有多少拯救萬民的善意,這回事必須得春哥這種雄才大略的高人親自運作哈,呵呵……”他開了個玩笑,笑聲卻甚是滄然,繼而竟變成了滄桑,連語聲都沙啞了許多,“我得找到冰冰,我……我必須找到她。”

    春懷樓隱隱都能聽到他語聲的泣音,不禁也是一陣傷感,連忙說道:“行吧,你趕緊過來,我在z市這邊,市區東段的湘妃樓賓館原址,到了z市給我電話,我出去接你。”

    “好的,我馬動身,我還得找一下交通工具,不行搶……春哥一會見哈。”錢貓說着不待春懷樓反駁,便掛斷了電話。

    春懷樓肯定是要反對錢貓的搶劫行爲,但也深知當前的民生情況,暴亂和打砸搶等一系列治安事件,在東國廣袤的土地此落彼起,處於這個局面下,他更堅定了自己所做的事的正確性,但也更難對錢貓的隨口一句指責出聲,這種恃強凌弱的行爲,正是這個巍巍國度經歷巨創,而衍化出的基本面。

    兩人都未曾想到,這麼一番約定,春懷樓早已穿戴整齊,走下了昔日賓館改裝的寫字樓,在門外徘徊等待的間隙裏,卻遭遇到一場死亡威脅。

    此番遭遇,令天使當鋪、尤其是孔英明大爲震怒,對整個國土民生局面的收編,也順勢推進更高節奏的跨度,此前遵循春懷樓的大規模懷柔手段,顯然還不曾顧及到人類的惡性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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