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屏住呼吸 >貪財的女人和男人有錢後的不同…
    阿極在劉瑤用嘴幫他泄完火後的第四五天又在外找了個外圍女瘋狂後頭晚上在劉瑤的嘴裏鬱悶地沒能徹地放鬆和輕快的阿極第二天就又在外偷吃了。這回找的是個不是小姐,卻也跟小姐差不多的外圍女,二十五六歲年紀的短髮川江美女。他確實是乾爽了,幹了兩回,一次都沒戴那層乳膠套,天亮給了她五千,答應後天他藉口回浙江的時候好好陪她去玩幾天,這次過夜他是跟劉瑤說了要去他們這些浙江老鄉設在昆明的“浙江商會”開會不回來了。可兩天後帶這個外圍女去外地風流瀟灑了兩天,他就煩了,之所以會感到厭煩,還是因爲此女子每天都跟他要錢,而且一要就是五六千甚至一萬多,不給她那麼多,就不配合他,甚至還要求他一定帶上套纔給整。可一旦他嫌不舒服,答應帶她去買名貴首飾和衣服了,就又可以讓他扯掉套子繼續裸滑行事。簡直比那些賣屁股的女人還可惡貪心,又一次幹完後,阿極心裏又習慣性地生出了些許反感和陌生得就像才第一次找她出臺陪着過夜的小姐一樣的錯覺,想想還是那個信用社主任媳婦好,不僅不貪圖他的錢,還會倒貼點錢出來給他買點東西。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喜歡和需要他這個纔是二十八九歲的年輕男人的身子給她帶去的享受。

    除了這個縣信用聯社主任的媳婦不貪圖他的錢以外,其他那些他所有在外面相好過的女人都是因爲他的錢纔來跟他好的。雖說一個男人沒錢,就沒有女人願意跟你相好的現實道理他也懂,可在他看來太貪錢和太過貪圖享受的女人都沒幾個好人,因爲在對金錢裕望太深的女人心裏,什麼愛情和所謂的婚姻忠貞只能算個屁,錢纔是她生命裏最重要和最在乎的。男人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個能掙錢給她花,能給她安逸舒服生活的一個苦勞力罷了。一旦哪天她遇見比你還有錢的男人,那麼拋棄你,背叛你的事情也就在所難免了。儘管這個世道無論男女誰都愛錢,可愛錢你也得靠正當途徑去掙纔是,像這種一跟哪個男人有了點親密關係,就逼着男人給他錢的女人就真的太討厭了,給男人的感覺就像去嫖昌一樣,在外情的刺激和對她僅有的那點喜歡和愛意弄得半點都沒有了。想想貪心的女人們想多從花心的有錢男人身上多摳點錢出來,不過是想多買些愛喫的和愛穿的罷了。而男人有錢後又會幹什麼呢就拿自己來說,就只想多找幾個漂亮的女人玩玩,說到這點,興許全天下的男人都和我一樣吧男人掙錢不就是爲了在愛慕虛榮的女人面前顯擺,拿着錢去追色獵美麼就因爲想到男人有了錢就愛在不同的女人身上胡作非爲的這一難改劣根性的原因,所以這會兒剛剛許諾了會去給她買名貴首飾,她才讓他沒戴套子地在她身體裏爽完,那玩意兒都還沒從這個貪財的外圍女體內跋出來的的阿極竟也開始在反思自個的一些荒唐之舉。想當初爲了迷戀劉瑤,居然不惜設計捉姦前妻,可當對劉瑤的那點新鮮感散去,而劉瑤對於錢的裕望也太過深厚,令自己漸生反感之後,心裏慢慢就後悔不該那樣對華永芳了。但他也早知道自己其實生來就花心,對漂亮女人的要求和裕望從來就不會滿足於只有一個女人供自己發泄,總想着能夠用錢哄了來跟自己上牀的美女是越多越好,哪怕多美的女人玩了幾次後也會厭煩,可一旦看見漂亮年輕的或者成熟美豔的婦人,就總是管不住自己,老想把她們弄上牀玩了以後才甘心。

    今年的正月十五一過完,就帶着吳衛國,皮波,陶先雄,卓紅星,小賴牛這幾個較爲忠心的小弟去廣州,拿了四十萬出來和“兵哥哥”朱小兵一起合股開了間賭場的文波。剛去的時候倒也賺了兩百多萬,而這兩幾百萬也纔是用了兩三個月的時間就賺回來了,可後來因爲他太愛賭,“兵哥哥”勸了他幾次,也還是管不住他自己那雙手,後來不僅把掙來的兩百來萬輸完了,反倒還差了“兵哥哥”七八十萬不說,而且一直夢想着靠爛賭下去來翻本的文波卻越輸越多,最後不得不用他在賭場裏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抵押,又跟“兵哥哥”借了一百萬的高利貸。到了八月底的時候,他就已經欠了“兵哥哥”兩百一二十萬了,雖然“兵哥哥”答應他看在打夥都是兄弟的份上,可以少算點利息,只在本金的基礎上隨便收點,但前提是他必須戒賭,而且從此不會再借一分錢給他去賭了,讓他用用心心的在賭場裏打理好一切事務,本本分分掙他該掙的錢。

    也就是被逼了不得不暫時收手,想等到十月份再分紅的時候他們是三個月分一次紅,先還“兵哥哥”一點,其他的繼續拿來做賭資,無論如何也要把賭輸的全部扳回來。所以暫時不敢也沒錢再上賭桌的一個星期後,文波帶着吳衛國跟陶先雄在賭場裏巡視和監督賭場內保們的工作狀態的時候,也就是凌晨兩點半三點的樣子吧貴賓廳的門口,有八九個社會混混模樣的年輕人在圍着一個遠遠望去長得相當漂亮的女人爭執拉扯着,而兩三個賭場保安卻只敢在旁邊小聲勸解着,像是有些忌怕那夥在場子裏找事的混子,不敢像平時一樣把這些渣滓一個個拎了扔出去不說,還有些低聲下氣地在那裏看着一米開外的一箇中年男人的臉色。而文波卻沒有看清這個中年男人,只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幾個敢來賭場找事的混子身上,並很是惱火地帶着兩個手下走了過去,這段時間本就輸得鬼火直冒,心情極差的文波一直都想找個人來打一頓出出悶氣,可卻沒碰上不開眼的人,今天算是這幾個混混活該倒黴。雖然他跟“兵哥哥”是來人家的地盤上發財,但一直秉持着“要想混得開,就必須狠點”的原則的兩個人在這半年多時間裏,一是靠狠打狠殺,打服了七八個找事和跟他們爭地盤的團伙,同時也在用大把的金錢買通和腐蝕了兩三個能夠罩着他們的公安局長和排茗二三號的領導。所以文波打起生事的人來還是有點依仗和底氣的。

    於是現在想找人出氣的他,先是走過去把扯着那個女人頭髮的一個小混混一腳給蹬飛出去了兩米多遠,然後再讓其他那幾個混子趕緊滾出他的賭場,再不走就讓他們一個二個的爬着出去。等他擺開架勢正想跟另外幾個把古人用的那種佩刀和短鋼管從身上拿出來的混子大幹一場的要緊時刻,站在一米外的那個中年男人出聲制止了那些混混,文波這纔看清了此人,並猜出這一定是這夥混子的大哥或者領頭人。沉穩,溫和,卻隱含着無盡殺氣的樣貌,尤其是那一笑一怒之間的變換之快,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由心而生,莫名就有了點自己真的是太沖動了的暗自懊悔的文波倒也不是有多害怕此人,出來混的人,要是這也怕那也怕的話,還混個。但是沒有弄清情況,就瞎出頭也是很不明智的,更重要的是他立馬想起此人正是三五個月前“兵哥哥”跟他講過,並提醒他沒事最好少招惹,也拿了此人的照片給他看過的在廣州的黑社會圈子裏叫得上號一個團伙大哥的最強打手,整個廣州黑道圈裏人稱“怪驢”的彪哥。正想着要怎樣化解這個難關,不讓此人記恨上自個的文波,在看清了那個好像被混混們打了幾巴掌,臉頰有點紅腫,但那一臉的梨花帶雨更發把一張天公玉成的美臉顯映的越加靚麗動人的女人的真實容顏後,他就不僅不再害怕這個黑社會圈子裏傳得神乎其神的打手了,甚至還一點也不爲自己貿然出手解救此女子而感到後悔,哪怕再來一次,他也照樣出手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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