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沐辰低下頭,偷偷摸摸地親了一下閆洛笙的小臉,薄脣碰到閆洛笙的臉蛋時,夜沐辰像被電擊似的縮了回來。

    回味着剛剛的觸感,滑滑的,軟軟的,他好喜歡,但又止不住的臉紅心跳。

    閆洛笙的眼睫毛輕顫,睜開了眼睛。看到沐頭坐在牀邊,臉像熟透了的蘋果,呃怎麼回事

    “沐頭,你坐在這裏幹嘛”

    “”

    “欲謀不軌”

    “沒沒有的事。”

    夜沐辰恢復了平常冷冰冰的模樣,他心裏卻像偷到腥的貓似的那樣喜滋滋的。

    閆洛笙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實在解釋不通他今天早上異常的表現,對了,還有昨天早上他一臉幽怨的表情,閆洛笙搖了搖頭,心裏判定他是到了更年期。

    夜家的其他人還沒起牀,夜沐辰本是獨自一個人喫早飯的,他偏要拉上閆洛笙一起喫,因爲他心裏想着跟她多待一會兒。

    短暫的早飯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夜沐辰背上行囊,準備出發。

    “不久後,十月下旬,秋收時節,我就會回來,不要想我。”

    “誰想你啊”

    閆洛笙死鴨子嘴硬,但心裏有點不舒服,好像他離開也帶走了她心裏的一部分,空缺了一塊。

    夜家人陸陸續續地起牀了,他們並沒有見到夜沐辰,因爲他早已離開。

    閆洛笙並沒有憂傷多久,她還有大事幹呢。等到三弟夜沐陽喫過早飯後,閆洛笙便帶着他出門上山了。

    閆洛笙和夜沐陽沿着入山的路上山,平時也有些村民上山砍柴,卻不敢進入深山,即使是經驗十足的獵人,也不敢獨自入深山,一般需要結伴而行。

    據夜沐陽所說,深山裏有大蟲老虎、野豬、野狼、熊瞎子等等兇猛的動物,以前有獵人結伴入深山打獵,遇上了大蟲,結果有個獵人被大蟲生吞活剝,剩下的獵人落荒而逃,由於大蟲喫飽了,他們才逃出生天。

    如今村裏人對深山有着深深的恐懼,所以極少人進入深山。

    閆洛笙帶着夜沐陽來到柿子樹下,她這次可是打算多摘一些柿子回家,準備做出柿餅。

    夜沐陽昨晚喫過清香甜美的柿子後,心裏記掛着呢,這次他要幫着二嫂多摘一點。

    在兩人的配合下,摘了一個時辰的柿子,一共裝了一麻袋和一揹簍。

    閆洛笙看了看天空,根據太陽的位置和影子的長度,判定此時大約是上午十點。

    “三弟,現在還早,我們進裏面看一看吧。”

    “二嫂,不行,深山裏面有兇物,很危險。”

    夜沐陽畢竟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夥子,對深山有着未知的恐懼。

    “三弟,我們就前進一點,不會有危險的,你二嫂我還是有兩手的”

    夜沐陽說不過她,只能找個草叢藏好柿子,然後跟着她繼續行進,但夜沐陽時刻警惕着,他認爲自己是一個男子漢,要保護好二嫂的。

    兩人走了一些路,閆洛笙憑藉過人的聽力,隱約聽到“哼哼”的聲音,她感覺是一隻大型動物,忍不住地向聲音靠近。

    閆洛笙對夜沐陽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輕輕撥開前面的雜草,只見前面一隻野豬在拱着樹根,估摸是找土裏的蠕蟲喫。

    野豬有着一身棕黑色的毛髮,背部有長而硬的鬃毛,閆洛笙看了看周圍,沒見到其他野豬。

    據她所知,野豬是羣居動物,這隻野豬應該是在早晨覓食時掉了隊。

    夜沐陽看見長着獠牙的野豬有些害怕騷年,那不是獠牙,是犬齒,立馬想拉着閆洛笙離開。

    此刻閆洛笙哪裏會跟他走,她已經想着拿下這隻野豬,等着喫肉了。

    閆洛笙在夜沐陽耳邊嘀咕了一會兒,夜沐陽只好硬着頭皮跟她抓野豬了。

    商量好對策後,閆洛笙準備拋出石子吸引野豬的注意,夜沐陽拉着她:“讓我來吧。”

    夜沐陽拋出石頭,打中野豬的背部,野豬皮厚,跟撓癢一樣,但卻成功激怒了野豬。

    “嗷嗷”

    野豬向着夜沐陽衝過去,它根本不把旁邊那個看似柔弱的女子放在眼裏。

    閆洛笙握着鐮刀,緊盯着野豬的脖子,她深知野豬皮厚毛硬,鐮刀難以砍入,所以她抓着野豬的弱點。

    “沐陽,上樹”

    閆洛笙擔心自己一時不備,讓野豬傷了夜沐陽,所以叫他爬上樹,保護好自己。

    夜沐陽擔憂地看了一眼閆洛笙,轉身一溜煙的爬上了樹。

    野豬已經衝到眼前,眼看着野豬的犬牙就要刺向閆洛笙,她一個上跳,騎在野豬的身上,舉起鐮刀,野豬發了狂,到處亂晃。

    閆洛笙被抖得一顫一顫,但一定要抓住機會,一舉獲勝。她忍着被抖到發吐的痛苦,揮刀扎入野豬的脖子,野豬發出慘叫,鮮血四濺,閆洛笙身上沾了不少鮮血。

    野豬發痛衝向旁邊的大樹,撞了上去,打算和閆洛笙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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