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老奴告退”張伯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轉身向門口走去,剛走了兩步,然後猛的轉過頭:“七小姐,那藍世子那邊”

    “您老人家就不用操心了,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會兒我再去找找雲伴月和玟初,再看看藏嬌閣的諸公子們有什麼好的對策。畢竟風府也是他們的家嘛這是一榮皆榮一損皆損的事兒。”風雲輕向着張伯擺擺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張伯一怔,隨即老眼一亮,看着風雲輕:“七小姐好悟性啊”

    悟性風雲輕麪皮猛的抽了一下,這是中華上下五千年傳下來的智慧啊老祖宗們的東西,俗話說一般古董的價值都高,能不有悟性麼

    “張伯,以我的資質哪能說出這樣的話,學別人說的罷了”風雲輕看着老頭眼冒精光,就跟她看到長的好的男子一個樣子,立即的擺擺手:“蘭兒和小李子來了,您先去吧”

    “是,那老奴告退”張伯心裏有些疑惑是誰說過這樣的話,想了半天也不得結果,便轉身繼續向外走去。

    “對了,張伯,你這些天多喫些好的,最好讓廚房天天給您頓雞湯喝,沒準藍世子還需要你的血救命呢到時候真要用的話,你有準備總不至於太傷身的。”風雲輕看着老頭露在外面的被她割破的那道印痕,又想起來的立即叫住他道。

    這老頭喝了大半鍋的湯,總不能白喝不吐出來不是更何況那可是紅蓮赤練蛇的湯,紅蓮赤練蛇可是被雲伴月一直用天下最好的上等藥餵養的,其中一味最多的便是雪蓮。這老頭功力不但提升,而且還延年益壽,美容養顏,要不是她爲了讓這老頭交權,打死這麼好的東西也不給他喝的,都這麼老了,太浪費了。

    “是老奴記住了,這就去燉湯”張伯身子一哆嗦,生怕風雲輕再有什麼讓他承受不住的要求,這次頭都沒回的走了出去。

    風雲輕看着張伯的背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滿是脂粉的小臉全是濃濃的笑意,這老頭還算上道,也不枉費她將那大半鍋的湯都給他喝了。接下來就是不知道那小太監上道不

    風雲輕看着張伯的背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滿是脂粉的小臉全是濃濃的笑意,這老頭還算上道,也不枉費她將那大半鍋的湯都給他喝了。接下來就是不知道那小太監上道不

    “你個小太監,磨蹭什麼快走啊難道還要我揹你不成”蘭兒的聲音傳來。充滿惱意。聽聲音是已經走到了相思閣的門口。

    風雲輕聽到聲音,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閃了一下,重新的走回了軟榻上,這小太監希望別讓她費太多的心思。這種由楚緣夕調教好了的人,她半路截來,不用花費時間和精力,這種感覺很不錯。

    “蘭蘭兒姑娘七小姐找奴才乾乾什麼”小太監小李子充滿懼意輕顫的聲音,可以想象到他的腿也是打顫的。

    “主子的吩咐,我哪裏知道什麼事兒”蘭兒沒好氣的聲音又想起:“我說你個小太監倒是快點兒啊真不知道你是在那九皇子的身邊是如何活到現在的,就這麼一點兒膽量”

    “不,不是啊,蘭兒姑娘,九皇子可是男人”小李子的一隻腳邁進了藏嬌閣的門口,另一隻腳怎麼也邁步進來了。

    “廢話,天下人都知道九皇子是男人”蘭兒猛的翻了個白眼,她現在有些懷疑這小太監是不是傻子,而且也開始質疑起那楚緣夕了,這樣的人居然也用而且看着小太監腿打晃的樣子,不由得也開始質疑她家小姐了,這樣的人,要之何用

    “蘭兒姑娘,可,可我是個太監啊七小姐七小姐她她要我幹什麼啊”小李子快哭了,連聲音都帶着哭腔。

    “我哪知道你這小太監哪裏好了,小姐看上的人,管你是太監不是太監。我哪知道小姐要幹什麼。”蘭兒看着這小太監要哭了個樣子,更覺得一無是處,不屑的冷哼道:“就是小姐讓你給她暖牀,你也得暖快點,磨蹭什麼”

    嘴角猛的抽了抽,心裏狠狠的抽了抽,風雲輕險些從椅子上栽下去。讓小太監給她暖牀,想想就心底發寒啊這蘭兒

    “嗚嗚我不要蘭兒姑娘不如你殺了我吧我不要給七小姐暖牀哇嗚嗚嗚嗚”小太監聽到蘭兒這樣說,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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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你哭什麼啊要想給我家小姐暖牀,還輪不到你個小太監呢”蘭兒停住腳步,看着地上大哭的小太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由氣得大嚷了起來。

    “哇嗚嗚嗚嗚我不要見七小姐嗚嗚”小太監整個人幾乎快被眼淚淹了。

    “我家小姐別人想見還見不到呢就你這個死太監不知道好歹”蘭兒看着在地上哭的淅瀝嘩啦的人,氣惱的走過去伸手拖他:“不見也得見”

    “我不見嗚嗚我是太監嗚嗚”小李子見蘭兒走過來,連忙抱住大門的柱子,死死的抱住,小腦袋猛的對着蘭兒搖晃。

    “你”蘭兒看着面前的小太監,氣惱的瞪着他抱着大柱子的手,想着是不是抽劍給那兩隻手跺了。

    風雲輕在屋子裏實在是坐不下去了。擡步走了出來。一眼便看見那小太監一雙手死死的抱着大柱子,整個人都哭成了淚人,根本就看不到長成什麼模樣了。而蘭兒氣得鳳目圓瞪的惡狠狠的盯着小太監。

    這一幕很像青樓裏那些逼良爲娼的老鴇作爲。聽着那一句句我是太監,不要見七小姐的話,一時間覺得有些耳鳴,剛要開口說話,有一個聲音比她先一步開口。

    “你這女人”伴隨着一聲清潤的聲音響起,門外緩緩的踱步走來一個年輕男子,目光嫌惡的瞥了那抱着大柱子哭的稀里嘩啦的小太監一眼,看着風雲輕,眸中嫌惡之色更濃:“居然連一個小太監都不放過”

    蝦米她連一個小太監都不放過誰說的風雲輕視線轉眸處,只見一個男子緩緩踱步走來。

    男子極爲年輕,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紀,身材高挑秀雅,一襲冰藍色上好的絲綢織錦長袍,雲紋水袖,兩邊袖口和衣袍的下襬都雅緻的各繡着一株鈴蘭,長髮如瀑,髮絲用一支簡單的羊脂玉髮簪綰着,眉濃似墨染,眸如一汪清水,面如美玉,齒白脣紅。整個人緩緩走來,像一株鈴蘭,瑩潔高貴,清麗優雅。

    如果不是眸中那清清楚楚的嫌惡之色,這樣的一個人,當真是美到了極致,優雅到了頂點。但即便是那嫌惡之色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從那雙清可見底的眸子傾瀉而下,但依然不損他整體的美。

    “呀”風雲輕聽到聲音的第一時間一怔,隨即眸光立即看向聲音的來源,滿是脂粉的小臉在一瞬間佈滿驚喜:“玟初”

    話音未落,只覺白衣身影一閃,人便已經向着玟初撲去,驚喜歡快的聲音響徹在相思閣,驚飛了在樹上棲息的鳥兒:“是不是想我了便來看我了唔我正想你的緊呢”

    玟初秀眉不由得輕皺了一下,只覺身形一閃,人已經消失在了剛纔站的地方,風雲輕撲了個空。

    “咦”風雲輕感覺摟在懷裏的雙手空空的,閉着的眼睛睜開,見玟初的身影站在距離她三丈開外,立即不滿的嘟起嘴:“你躲那麼遠幹嘛”

    玟初冷冷的看了一眼風雲輕不語,伸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剛纔被她抓在手中滑落的袖子,從懷裏取出一方潔淨的娟帕,抹了抹袖口的污漬。

    唔,剛纔喫完早飯忘了洗手了,風雲輕連忙將手往自己身上的白衣上擦了又擦,再次歡喜的向着玟初走去,滿是脂粉的小臉嘻嘻一笑:“玟初,你那寒玉牀是不是想我了所以讓你來找我。”

    “你再碰一下,我身上的衣服你賠十萬兩銀子”玟初看着風雲輕嬉笑着走來,在那雙小手要夠到他的時候,清冷的聲音開口。

    什麼十萬兩銀子風雲輕立即的停住了腳步,一雙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只有一個手臂距離的玟初,只要伸手就能夠到啊可是十萬兩銀子對於一件衣服來說也還是太貴了吧而且還碰不到衣服裏面包裹着的冰肌雪膚。

    “能不能少點”風雲輕伸出來的手怎麼也不想收回去。十萬兩銀子雖然對她來說滄海一粟,但就這麼拿出去未免太虧了,而且也對不起爲她拼死幹活的那些大爺大媽,大哥大姐,弟弟妹妹,甚至還有那些流竄在大江南北的小朋友們。

    “不能”玟初斷然的拒絕。

    “五萬兩”風雲輕咬了咬牙,張口吐出了一個數字,人家都講究半討價還價的,五萬兩對於一件衣服也是高的天價,玟初的這件衣服也就值個幾千兩銀子,不過既然是玟初穿在身上的,那就又另一個價了,不過再怎麼值錢也值不了十萬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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