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蘭兒在風雲輕開口的第一時間驚呼,她的錢都是歌盡桃花那些人拼死拼活賺的錢啊怎麼能爲了摸美人而這麼可恥的花掉呢那可是十萬兩啊普通老百姓一年也就幾十兩銀子的花費,皇室很有身份的皇子貴族一年也就萬兒八千兩銀子的花費,她家小姐爲了摸美人,一下子就給五萬兩,太不講義氣了。

    “閉嘴”風雲輕撇了蘭兒一眼,這死丫頭連一個小太監都整不了,又怎麼能把子夜追到手俗話說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要是捨不得銀子,哪能套的着美人上鉤

    “一分不少”玟初很不配合的道。

    靠也太果斷的封口了吧風雲輕看着玟初,伸出去的小手癢癢的撓抓了兩下,試探的道:“六萬兩七萬兩八萬兩九萬兩”

    玟初一直不語,無動於衷。蘭兒的小臉跟着風雲輕一口吐出的一個數字不停的變白再變白。小心肝亦是一顫又一顫的。就算玟初公子再不同,小姐也不能總是這樣往出灑銀子啊

    “十萬兩就十萬兩”風雲輕上前一把的拽住玟初的胳膊,小手牢牢的抓緊他的袖子,身子幾乎靠在了他的身上,美人在懷,銀子算什麼。

    “小姐”蘭兒幾乎快要昏過去了。這玟初公子不知道都從她家小姐的身上敲詐走多少銀子了。每次沒有不成功的。想起兩年前玟初公子賣身的八百萬兩銀子,蘭兒心裏就直哆嗦。

    玟初果然不再躲閃,一雙眸子只是嫌惡的撇了一眼風雲輕即使用她的衣服擦完也有些污漬的小手,轉眸看着她滿是脂粉的小臉,清冷的聲音開口:“瑞豐錢莊的銀票”

    “好”沒有一絲猶豫,果斷乾脆。彰示着風雲輕很敗家。

    “小姐”蘭兒驚呼。

    “大呼小叫什麼,沒規矩”風雲輕輕叱了蘭兒一聲,蘭兒立即閉嘴,她轉頭笑眯眯的看着玟初,柔聲道:“今晚我住你那”

    鳳目定在風雲輕頭上的髮釵和玉步搖上,清可見底的眸子閃過一抹幽光,轉瞬即逝,玟初點點頭:“嗯用你頭上的那支玉步搖來換”

    靠真是敲詐無所不在啊風雲輕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頭上的那支橫空飛來的玉步搖,這可是梅如雪那狐狸給的啊價值連城,和玟初的那個寒玉牀不相上下啊

    風雲輕秀眉微蹙,擡頭看着玟初,那眸中依然是清可見底中不加掩飾的嫌惡,撇了撇嘴角,咬了咬牙:“用你的寒玉牀來換”

    這枚玉步搖頂多只能用來戴戴,而寒玉牀可是寶貝啊想想這炎熱的夏季睡在上面,該是多麼的舒爽愜意。若是寒玉牀是她的了,她就不用想方設法的進玟初的水雲間去睡覺了。既然梅如雪戴在了她的頭上,那麼就是她的了。她可以任意支配的吧貌似是這樣的。

    “好”清澈的眸子閃過一抹訝異,似乎對於風雲輕答應的太快了有些不適應,玟初點點頭,伸手撤下了風雲輕頭上的玉步搖,看也不看的放入懷裏。

    靠動作可真是快,風雲輕戀戀不捨的看着玟初將玉步搖放進他的懷裏,動作若行雲流水,沒有一絲拖泥帶水。這可是綠煙石啊天下只有這一塊,真是太捨不得了。

    “一會兒我讓人將寒玉牀給你擡過來。”玟初將髮釵放入懷裏,扔下一句話,擡步向門口走去,聲音清清冷冷。

    一聽玟初說將寒玉牀給她送來,想到寒玉牀的好,風雲輕立即的收了不捨的神色,嘴角扯了扯,歡快的道:“好”

    根本就沒有想梅如雪知道她用他送的玉步搖換了玟初的寒玉牀會如何。寒玉牀她惦記了整整兩年了。期間在玟初這丫的身上花費的銀子那絕對是海了去了。不可細說。

    今日她也不算虧不是雖然賠了十萬兩銀子,但她也算是碰到了美人,雖然她沒有了玉步搖,可是得了寒玉牀不是這是等價交換啊她也算是賺了呢因爲銀子一定會從風府老頭子爹那出,玉步搖是梅如雪給的,梅如雪那狐狸的好東西多了去了,一定不會計較的。

    對,他一定不會計較的哈風雲輕想到此立即收了不捨的神色,開心了起來,剛要張開雙臂,給玟初一個大大的擁抱,看着面前哪裏還有人猛的擡頭,只見到一個藍衣的邊角消失在了門口。

    靠這就走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那怎麼行,風雲輕立即擡步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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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從半個月前她很不小心的將玟初的君子蘭給炒着吃了之後,玟初美人就將他的水雲間四周都布了九曲迴腸陣,而且那陣她居然該死的破不了。想着鑽狗洞吧但畢竟藏嬌閣是她的地盤,在自家的地盤再要鑽狗洞的話,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所以,她已經一連半個月沒有睡寒玉牀了,更是半個月沒有見着玟初美人了。更別說同塌而眠,同牀共枕了,雖然以前也只是個夢,但如今這夢連想想也不成了。而今天好不容易不知道哪裏的風將玟初給吹進了她的相思閣,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走了。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都說男人喜歡溫柔如水的女人,想到就做到,風雲輕幾步的追出了門外,急切的一把抓住了走出門口的玟初,溫柔的溺死人的聲音道:“今晚你睡我這別走了我們好幾天沒有在一起睡了呢”

    風雲輕說完一句話,滿是脂粉的小臉很快的染上了胭脂色,裝作羞澀的低下頭,長長的睫毛遮住眼波流轉的眸子,小手死死的拽着玟初的胳膊:“我都想你了”

    玟初這個從骨子裏發冷的美人,她都打了兩年的主意了。到如今也沒上手。今天既然這傢伙來到她的相思閣了,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走了。關鍵時刻,不惜動用武力。

    一句話剛出口,風雲輕羞澀的低下頭,小手死死的抓住玟初手臂,拽着他往她的閨房走去。

    早已經忘了現在是白天,而且還是早上,而且那邊還有哭的稀里嘩啦的等着她收服的小太監,還有捶胸頓足懊惱被主子舉手間就敗進去十萬兩銀子的蘭兒。

    關鍵是美人在懷最重要。風雲輕可顧不了那麼多了。

    “光天化日之下說這等傷風敗俗的話簡直是不知羞恥”風雲輕話音剛落,一個充滿怒意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方響起。

    嚇不是玟初,但這聲音咋這麼熟悉風雲輕聽到熟悉的聲音,猛的停住腳步,低着的頭擡起,便看到一張精緻到近乎完美的容顏,明若秋水的眸子,金冠束髮,金色的陽光給他的容顏踱上了一層金色,美的張揚,光彩照人。

    不由得一怔,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喃喃的道:“哪來的金美人”

    “風雲輕”咬牙切齒的聲音,堆積着滿滿的陰沉和冷意:“你居然不認識我了”

    “我該認識你麼”風雲輕將那陰沉視而不見,一雙眼睛只是癡癡的盯着眼前精緻的臉,如刀刻的一般,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眉毛是眉毛,嘴是嘴的,分開看漂亮,結合在一起,更是漂亮。

    “你睜大你的狗眼睛再次仔細看看”一陣陰冷的風掃過,風雲輕緊抓着他胳膊的手猛的被甩開,更加陰沉冰冷的聲音響起:“到底認識不認識”

    嚇風雲輕一個趔趄,被甩到了一邊,腦袋瞬間清醒,勉強的穩住身子,睜大眼睛看着站在不遠處怒氣衝冠的人,回神半響,看着對面人的,驚訝的道:“表哥”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表哥”楚緣夕不但是一張臉陰沉,連帶着一雙眸子和全身各個器官都滿是陰沉的神色,看着風雲輕的樣子,手指的骨節攥的咯咯直響。

    “呀表哥怎麼是你啊玟初呢”風雲輕看着楚緣夕,金冠下,是踱上了一層金色容顏,容顏下是一身金色衣服,腳蹬朝陽靴,也是繡了一層金邊的,除了頭髮是黑色,腰間的束帶是玉色的外,全身上下被一團金色包裹着,無一不是金光閃閃,完完全全一個金人的樣子。

    眼睛一瞬間冒出狼光,風雲輕看着楚緣夕,和那日的隨意穿着完全不同,而今很正統的打扮,金色穿在他的身上,不嫌庸俗,反而多了一種天生的高貴。

    風雲輕驚歎着看着,美啊真是美啊忽然想到風輕煙,這樣的美人,那女人真要嫁他,豈不是得了天大的便宜,管天天看着就不用喫飯了估計。多省銀子啊

    “怎麼就不能是我”對於風雲輕驚歎癡迷的眼光,楚緣夕一雙陰沉的眸子漸漸的暖和了幾分,聽到玟初兩個字,剛暖下來的陰沉之色又增了回去。這女人簡直不知羞恥,居然大白天的要和一個男人一起睡覺簡直是簡直是傷風敗俗

    “嘻嘻,表哥比昨天美了好多,我一時間沒認出來嘛”風雲輕立即嘻嘻一笑,重新的上來抓住楚緣夕的胳膊,眸光流轉處掃視了前方一眼,見那一抹藍衣的身影消失在了相思閣的盡頭,該死的玟初那混蛋果然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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