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輕蹙眉,瞪着蘭兒,半響:“真的和那死狐狸很像”

    “嗯尤其是你剛眯起眼睛的時候”蘭兒依然怕怕的看着風雲輕。手早已經不由自主的捂着腦袋。

    “該死的估計是近墨者黑,時間太長了我以後一定要遠離那死狐狸,最好是一輩子不見。”風雲輕撫額長嘆,隨後又立即道:“不,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永生永世不見”

    蘭兒的身子又是一哆嗦。看着風雲輕。

    風雲輕擡步向前走去,走了兩步看着身後依然站那裏怕怕的看着她的蘭兒:“死丫頭就知道觸我眉頭,還不快點”

    “是,小姐你不打我了”蘭兒上前走了兩步,跟上風雲輕,捂着腦袋的手鬆開,鬆了一口氣。

    “誰說不打你”風雲輕待蘭兒走進,照着她剛拿開手的腦袋就是啪的一下子,打完了繼續擡步向前走:“讓你長長記性以後別說我不愛聽的話。”

    “唔”蘭兒捂着腦袋委屈的看着風雲輕的背影,她說的是實話嘛她家小姐剛纔算計人的神色和枚公子真的很像的,幾乎就是一個人的表情呢不知道爲什麼說實話也不對,她家小姐明明是對枚公子

    “還不走”風雲輕回頭瞪了一眼蘭兒,一張滿是脂粉的小臉滿是惱怒。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死丫頭在想什麼。

    蘭兒不敢再想,看着風雲輕已經走到了翠香居的門口,連忙的跑了過來,幾步追上風雲輕。

    “七小姐您可來了奴婢等您半天了”翠兒一看見風雲輕走來,連忙的迎了上來,面上焦急之色還沒退去,但依然規規矩矩的給風雲輕見了個禮。

    屋子裏她家小姐都催了半天了,她在這門口可是等了足足的一個小時。不明白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爲什麼七小姐還不出現。看着風雲輕面帶怒色,心裏一緊,希望別觸這七小姐的眉頭。

    “翠兒沒想到你這麼想我啊”風雲輕翠兒嬌俏的小臉,風雲輕伸手去挑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道:“是不是又想以後跟着我了你要是想跟着我了,我現在就進去屋子裏跟我大姐說去。你以後跟我了。”

    “我看你爲我大姐辦事情真的很用心,也很能幹,尤其是伴月公子那塊玉佩”風雲輕不等翠兒答話,手腕用力,翠兒的下巴頓時一片紅印,她似乎無知無覺一般,小臉上笑顏不變,慢慢的一字一句的道:“伴月可是個挺憐香惜玉的人兒呢要不我將你從我大姐那處要來,給伴月收房”

    “不,不是的,七小姐,奴婢只是奉我家小姐之命”聽到風雲輕的話,翠兒小臉一白,但也沒敢躲開,忍受着下顎的疼痛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原來是不敢,不是不想”風雲輕看着她,額頭有汗珠溢出,嬌美的小臉慘白,但依然咬着牙關挺着,笑顏依然不變,手勁不松,漫不經心的挑眉看着她:“你看不上我家的伴月麼”

    “不,都不是,七小姐”翠兒心裏更是一慌,連忙的搖頭,但是風雲輕的手勁雖然不大,但是拿捏的正好,讓她既動不了,還很疼。

    “嗯既然這樣,更是讓我想要的緊啊別無所求的人,我最是喜歡。”風雲輕輕輕的動着手指,把玩着翠兒光滑的下顎,讚歎道:“瞧瞧這小臉,可是比我家的蘭兒還美上三分呢真是讓我愛不釋手啊蘭兒那笨丫頭哪怕是有你三分聰明,我今天也不至於累得要死還跑來一趟,你說對不對”

    “七七小姐”風雲輕每撫摸一下,翠兒心裏的懼意就上升一分,從七小姐提到玉佩起,她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了,慌亂的直搖頭。

    蘭兒站在風雲輕的身後,一張小臉滿是不滿的看着風雲輕。不明白她怎麼就笨了,不就是她沒看住伴月公子和那柳香雲偷情麼這怎麼能怪她。是小姐既然要了人家伴月公子,可是隻有她知道,她家小姐要沒有什麼事兒的話,根本就不去藏嬌閣的。而伴月公子再潔身自好,也是男人啊一連三年不近女色,他怎麼受得了。

    蘭兒想到這,忽然想起了這不應該是她想的事兒,一張小臉頓時通透了。

    “你對我大姐到真是忠心,讓我嫉妒啊”風雲輕看着翠兒,根

    本就沒注意她身後的蘭兒,笑顏依然不變,眸光掃見從屋子裏走出來的風輕煙,眼波流轉,手腕用力,只聽得咔吧一聲,翠兒的下巴骨錯了一個位置。

    “啊”翠兒尖叫了一聲。疼的眼淚立即的流了出來。

    風輕煙剛掀開簾子,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的風雲輕和翠兒,驚呼一聲,立即的奔了過來,氣惱的怒喝風雲輕:“七妹你幹什麼”

    風雲輕看見風輕煙出來,立即鬆了翠兒的下巴,輕輕一動,錯了的骨骼又恢復原位,聽得翠兒再次的驚叫一聲,她慢慢的鬆了手,看着焦急的跑過來的風輕煙,笑道:“小姐,我還能幹什麼和翠兒開玩笑呢”

    “開玩笑你這是開玩笑”風輕煙疾步走到近前,看着翠兒淚流滿面的樣子,怒瞪着風雲輕,叱道:“開玩笑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大姐可不就是開玩笑麼你以爲我還能把翠兒姑娘如何”風雲輕面色不變,轉眸看着翠兒:“翠兒,你告訴我大姐,我們是在開玩笑麼”

    翠兒立即的點點頭,一抹小臉上的淚水,看着風輕煙,咬着脣瓣道:“小姐,七小姐是在和奴婢開玩笑呢”

    “看吧大姐,你對翠兒可真是好啊”風雲輕一攤手,笑看着風輕煙,在她的身上轉了一圈,嘖嘖讚歎道:“大姐身上這件衣服怕是要一千兩銀子呢妹妹我也有一件,是去年我生辰的時候伴月送的。我一直捨不得穿。沒想到今年還流行。”

    風輕煙的面色一變。聽見風雲輕的話,恨不得將身上的衣服扒了,這是她昨日纔在仙衣紡賣回來的,沒想到卻是舊貨。她南陽第一美人,一直趕的是潮流,做的是南陽所有女人的表率。如何你呢個穿過時的衣物

    看着風雲輕在她身上打量的視線,風輕煙心裏惱火可想而知,但一想起屋子裏的柳香雲和雲伴月,那兩個人至今在她的堅持不破壞現場的情形下,依然衣衫不整的在牀上,立即忍住了,看了翠兒一眼,翠兒立即慌亂的垂下頭,她吸了一口氣,擡起頭,看着風雲輕:“既然是開玩笑,就算了”

    “呵,大姐不好奇是什麼玩笑麼”風雲輕看着風輕煙面上變來變去的神色,淺淺一笑。

    “等了你一個小時了,你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慢我們一直在等着你,屋子裏哎,想必蘭兒也告訴你了,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風輕煙立即做出長姐的風範,不答她的話,看着風雲輕反而嘆息的道。

    “我對翠兒說,我實在喜歡她的緊,而且今日她去我那相思閣找伴月,發現伴月居然將自己的貼身玉佩都給她了,而她也真是對伴月一往情深,所以我答應將翠兒許給伴月收房了。”風雲輕不理會風輕煙,自顧自的道。

    “什麼”風輕煙的面色一變。

    “是啊大姐,你沒聽錯。我答應將翠兒許給伴月收房了。”風雲輕看着風輕煙的臉,頓了頓又繼續道:“怎麼來說伴月也是我的人,所以翠兒自然也就是我的人了。”

    “翠兒是我的婢子。未經我允許,不算”風輕煙的聲音徒然的變得很尖銳。她一時之間有些受不了,她從三年前見到雲伴月第一面起,就想嫁給他。

    南陽第一公子云伴月,三年前在狀元樓,文采折服了當時諸多公子,被當今聖上御筆親封南陽第一公子。她那日也在場,自然也被那一襲白衣,飄然若仙的人兒所折服,一顆芳心早已經系在了他的身上。

    那個時候,她慶幸自己手裏有孃親留給她的玉佩,一直被她束之高閣的玉佩在那一刻變得珍貴珍重起來,曾經一直以爲,雲伴月和神醫谷是配不上她風府這個大小姐的。風府是權利加金山銀山,而云伴月只不過是個男人而已。雖然神醫谷被江湖推崇,但是也抵不過風府。不知道母親當初怎麼想的,在她的想法裏,自然是雲伴月高攀了她。

    但是僅此這一面,讓她打破了她一直想悔婚的想法。一顆芳心便系在了他的身上。幾乎都忍不住想立即的跑回去拿出孃親留給她的那塊玉佩,真正的確定了這姻緣。

    可是不成想半路殺出來個七妹。正在她做女兒家嬌羞柔弱,端莊淑女的時候,七妹卻出現在了狀元樓。看上了雲伴月,她跟在爹爹的身邊,很花癡的指着雲伴月對那老頭子爹爹大聲的喊:“我要他爹爹,我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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