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輕感覺臉上一片溫熱,嘴角抽了抽,這妖孽居然用舌頭舔她猛的想起聊齋裏的畫皮鬼舔那個書生的樣子,心裏頓時一寒,伸出胳膊肘子用力的撞了一下從在翠香居出來就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的舌頭不想要了麼”

    “唔,好香”柳香殘悶哼一聲,但立即一副心魂授予的樣子。

    “妖孽既然進了我的門,從今以後就給我本本分分的。否則”風雲輕轉眸惡狠狠的看着柳香殘:“你想知道我怎麼懲治不乖的人麼”

    柳香殘看着風雲輕,眨了眨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一副求解的神色。

    風雲輕伸手對着柳香殘的下身做了個喀嚓的手勢,看着他,邪惡的一笑,慢悠悠的道:“讓你和小李子一起作伴去”

    “啊”柳香殘一雙桃花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風雲輕,嘴巴張大,大呼出聲。

    “閉嘴”風雲輕看着翠香居走出來的楚緣夕,小臉一變,立即出手捂住了柳香殘的嘴,怒道:“一個大男人,叫什麼叫再叫我現在就讓你做太監”

    柳香殘果然不敢再叫,恐怖的看着風雲輕。風雲輕不再理會她,轉頭看着楚緣夕,只見他出了翠香居的門口,停住腳步,看着相思閣的方向,就那麼靜靜的看着,一動不動,因爲背對着她,所以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想着她今日故意當着楚緣夕的面露出了風府的家主印信,同時關起了風輕煙。風雲輕蹙眉。楚緣夕的心裏早就敲響了警鐘,如今她的動作,怕是在警鐘上敲了一把重錘吧

    畢竟南陽四大世家繼三百多年以來,她是第一個在皇室的人面前毫不避諱的拿出了那枚和皇室牽扯甚深的家主印信。

    楚緣夕是老皇帝喜愛的皇子。但畢竟不是太子。他想坐皇位麼想必在皇室出身的人,沒有一個不想要的吧想起他和太子楚昭顏之間的讓人猜不透的感情,秀眉更是蹙緊。

    太子楚昭顏是前皇后之子。從皇后在楚昭顏幼時故去,太子被送到當時皇帝極爲受寵的一位妃嬪領養。那妃嬪便是如今依然得皇帝寵愛的徳貴妃,風府的姑奶奶。

    聽說那時候徳貴妃已有身孕。所以楚昭顏和楚緣夕都算是徳貴妃養大的。一個算是養子,一個是親生。但養子畢竟不是親生兒子,而且還是在皇室,楚昭顏是太子,楚緣夕是老皇帝最寵愛的皇子,太子是什麼誰都知道,那預示着將來一國的皇帝。而皇子也只能是聽命皇帝的一個王爺。

    所以要她相信那徳貴妃姑姑這些年來沒有手段對付過楚昭顏那是不可能的。想來這也就是楚昭顏和楚緣夕古怪關係的癥結所在。

    看着楚緣夕,想必他的心裏是矛盾的吧和楚昭顏從小一起長大,卻介於她的母親、兄長、和皇位之間。怪不得會變得這麼性格古怪呢依着她的兩次對楚昭顏的接觸,楚昭顏根本就不是向外表給世人展示的那般流連花叢,不理國政。無心江山,只關風月。想必也是做給世人看的吧楚昭顏也是活的很累。

    想起楚昭顏的匕首和影月,再看楚緣夕,風雲輕暗自嘆息一聲,皇室出品,果然都是不正常的人。

    “他走了,不准你再戀戀不捨的看他了。”柳香殘看着風雲輕看着楚緣夕的背影,一張小臉變來變去,伸手打掉了風雲輕捂着他嘴的手,很認真的道:“我會嫉妒的。”

    心裏猛的抽了抽,風雲輕收回視線看着柳香殘,剛要說話,柳香殘伸手捂住了風雲輕的嘴,輕聲道:“噓你看又出來一個”

    風雲輕轉頭,只見雲伴月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他也同楚緣夕一樣,站在剛纔楚緣夕站的那處,望着相思閣的方向。靜靜的站立,同樣看不見他的表情。

    風雲輕嘴角抽了抽。難道她相思閣有着吸鐵石麼這麼吸引人的視線依着雲伴月和楚緣夕的武功,不可能發現不了房頂上坐着的他們。可是二人顯然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兩個人的背影都讓人看起來孤寂沉重。

    “嘖嘖看看這一個又一個的。真是有意思啊”柳香殘看着雲伴月的背影,一雙桃花目涌動着什麼,嘖嘖出聲。

    風雲輕蹙眉,放在自己脣上的手不冷不熱,溫暖柔軟。低頭,這隻手很白皙,很修長,指尖和手身都漂亮到極致。不由心下讚歎,管看這隻手的話,很難相信坐在她身邊的這個人是個男人。

    轉頭,看柳香殘一張男女不分的臉掛着說不出魅惑的笑,青絲玉帶,眉、眼、脣無一不是誘惑到了極致。看這張臉的話,也很難相信這個人是個男人。

    甚至比仙仙和珠珠還像女人風雲輕腦中忽然的閃過一種想法,低頭看柳香殘的腰。腰肢纖瘦,他們二人並肩坐在這裏,柳香殘的身子緊緊的挨着她的身子而坐,手臂緊攬着她的腰。只比她高了半個頭。

    伸手猛的推開柳香殘的手,兩隻手在同一時間向着他的身子伸出,只是片刻間變拽住了柳香殘腰間的腰帶。

    柳香殘一驚,收回視線,看着風雲輕:“餵你要幹嘛”

    “你說幹嘛你從今以後都是我的人了,你說我還能幹嘛”風雲輕挑眉看着柳香殘,除非自己親身驗證,否則要讓她相信面前的這個人是男人,怎麼也做不到。手一抖,用力一扯,腰帶瞬間扯落。裏面白色的內衣露了出來。

    “喂這裏可是房頂”柳香殘的臉瞬間紅了,連忙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兩隻手,一上一下護住重要部位,麪皮僵硬的看着風雲輕:“你想要我,也不能在這裏吧奴家會很怕的”

    “整個風府如今都是我的,我管是在哪裏。”風雲輕看着柳香殘小白兔的樣子,更是升起了做大灰狼的本質,一雙眼睛猛盯着柳香殘捂住的胸:“鬆開讓我摸摸”

    說完看着柳香殘猛的瞪大了的眼睛,也不理會,伸手就扯開了他的手,一把就將裏面的白色襯衣給扯開了,在同時,柳香殘啊的一聲,雙手去護住胸。

    平的風雲輕一愣,隨後想到,平的也不奇怪不是,有好些女人還都是平板身材呢否則也就沒有二十一世紀那些賺錢的豐胸術了。目光下移,手比眼睛快,瞬間的出手去扯柳香殘的褲子。

    撕的一聲清響,白色的絲綢筒褲被風雲輕扯撕了,柳香殘再次啊的一聲,驚恐的一個高就跳了起來,風雲輕瞬間的出手將他的身子拽住,連忙的捂住了他的嘴:“不準叫”

    “唔唔”柳香殘恐怖的看着風雲輕,先前還紅透了的臉此時白的跟鬼差不多。一雙桃花眼看着風雲輕,像是在看怪物。

    伸手將柳香殘的衣服往他身上拉了一下,包好他露出皮膚的身子,看着他的樣子,活脫脫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風雲輕惡念叢生:“再叫我真強了你”

    果然一聲不再吭。柳香殘看着風雲輕,白了的臉再次的紅了,紅白交加。猛的點頭。

    “乖”風雲輕伸手拍拍柳香殘的臉,手心的一塊白布條也正巧的打在柳香殘的臉上,頓時心裏一陣惡寒,這是柳香殘被她扯壞的內褲。

    想起剛纔看到的,風雲輕再厚的臉皮,一張小臉頓時也猶如火燒,幸好她鋪了厚厚的,從來沒想到這脂粉還有遮羞的作用。立即將手中的白布條扔了,裝作若無其事的放開了柳香殘的身子。心裏寒啊沒想到這妖孽還真是一個男人。

    糗死了,她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衝動了好奇心害死貓扯男人的內褲,她還是第一回做呢還以爲會給天下第一沒人帶雨燼呢沒想到試驗的第一人會是柳香殘。

    看着那條白布條滾下房頂,風雲輕扭過頭,不敢看柳香殘。雖然她名聲不好,愛美男,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愛看美男而已啊最大的想法就是抱抱得了,可沒別的。而今天天風雲輕此時想捂着頭遁走,但想着柳香殘這妖孽豈不是會因此而撞破自己。以後還怎麼混啊所以,風雲輕硬着頭皮坐在房頂上。

    柳香殘也同樣的看着那白布條滾下房頂,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變幻了數十種顏色,最後收回視線,看着自己被風雲輕弄得一團凌亂,尤其是他被撕裂的內褲,感覺頭上似乎被打了一個大霹雷,嘴角狠狠的抽了兩下。

    擡眼,雲伴月不知道何時離開了。看向身邊坐着的風雲輕,儘管看不出風雲輕面上的神色,柳香殘還是很敏感的察覺到了風雲輕的彆扭。嘴角扯動,柳香殘看着風雲輕忽然笑了。

    伸出手臂,再次攬過風雲輕的腰,聲音粘軟:“如果雲輕妹妹想要香殘哥哥,我不怕的”

    果然是風流下流胚子。看來楚昭顏比這柳香殘好的太多去了。剛想到這,忽然想起楚昭顏那日居然在馬車裏當着楚緣夕的面吻她,立即心裏恨恨的,都是風流下流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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