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風雲輕板起小臉。想着要是處男就更不行了。她是一定不會負責的。明天就大婚了,她這叫什麼事兒啊

    “輕輕”柳香殘哀怨的喚了一聲。然後大顆大顆的眼淚滴了下來,正好被風雲輕的臉接住了。

    “你哭什麼”風雲輕看着柳香殘,這個時候這個傢伙居然還哭要哭的人應該是她好不好她莫名其妙的跑上牀跟人家xxoo了,都還沒哭,他一個大男人哭什麼

    “我真的是第一次”柳香殘的淚珠晶瑩剔透,扯動嘴角,委屈的道。

    風雲輕蹙眉,脣瓣被滴入了一滴淚珠,不是那種鹹澀的味道,而是有些苦中透着淡淡的甜意的感覺。風雲輕嘴角舔了一下,然後又接了柳香殘一顆淚珠入口,還是那種味道。不由奇異的看着他。

    淚珠一串一串的滾落,像斷了線的珠子,那雙桃花眼就跟一汪泉眼一眼,無聲的往外流着清泉,本就妖孽的容顏,這一刻忽然化成了純然潔淨的天使。美了炫目,我見猶憐,想讓人捧在手心裏疼寵。

    “好啦,好啦,你第一次,第一次,我相信你了”風雲輕臉上的黑色頓時褪去,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他將她拖上牀的好不好,現在搞得自己像是罪犯一樣。被欺負了還反過來哄人的,聽到過沒有至少風雲輕是聽到過的,不止是聽到過,此時就是親身經歷啊。

    柳香殘不再言語,只是細密的吻着風雲輕。這回很是溫柔。

    風雲輕很快的堅持便丟盔棄甲。

    再次一番溫柔癡纏,香汗淋漓。風雲輕閉着眼睛,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在心底暗罵,柳香殘果然是妖孽本色。而他身上好聞的味道讓她一點兒也不反感。

    按理說她不是這麼隨便的人啊難道在無形中她將自己變成了水性楊花了不能啊,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月光濛濛,已上中天。室內流動着靜謐的氣流,暖味而靡靡。風雲輕大腦一片空白,想些有的沒的。柳香殘趴在風雲輕的身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如玉的指尖把玩着風雲輕的散亂在枕畔的青絲,玩的不亦樂乎。

    “是曼陀羅”風雲輕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然後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上柳香殘妖嬈風情的桃花臉。這個愛哭精她應該沒有興趣撲倒纔對,那麼問題就出在曼陀羅上了,她似乎聞到了曼陀羅的花香。而這種花可是有催情作用的。

    “嗯柳府的院子裏中了一院子的曼陀羅,我的身上定是沾染了這種討厭的味道。你放心,我回去就剷除了它。”柳香殘點點頭,蹙眉對着自己的身上聞了聞。

    風雲輕看着柳香殘的神情,半響扯動嘴角:“是該剷除了禍害”

    “嗯,輕輕說的對。”柳香殘依然把玩着青絲,很認真的點點頭。趴在她的身上不起來。

    “還不滾下去”風雲輕看着柳香殘玩她頭髮,一臉黑線。這個無恥的傢伙,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無恥的事兒,將她拖上牀xxoo之後一點兒愧疚感也沒有。

    雖然人家貌似真的是處男,她佔便宜了,但風雲輕可不這麼認爲。處男不能代表人品啊

    “我不要,不想下去”柳香殘搖搖頭。

    “你還等着我踹你下去麼”風雲輕陰沉的看着他。

    “看來輕輕還有力氣哦,我還想要,要不再來一次吧”柳香殘立即鬆了手中把玩的青絲,笑的邪惡:“香香可以多幾次也不累的要不是怕你累,我也不停歇的”

    “混蛋,你敢”風雲輕整張臉都徹底的沉了。還要那她就等着挺屍了。

    “唔再一次吧,就一次”柳香殘又輕啄風雲輕的脣瓣,柔柔的誘惑。

    “給我滾下去,一次也不成。”風雲輕擡起手推她,力氣微薄,像是打棉花,柔的沒力。而且全身酥軟的厲害。

    眼看柳香殘的脣瓣吻了下來,風雲輕整張臉都要變形了。

    “踏踏踏”,忽然聽到有好多的腳步匆匆的向着相思閣而來,腳步踩到地上凌亂而碎落。風雲輕一怔,柳香殘長長的睫毛輕眨了一下,吻也頓住。

    “還不下去”風雲輕輕叱,小臉又羞又怒,不會是來捉姦的吧來人腳步虛浮,不像是有武功的人,她一時間有些不明白三更半夜的這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不要”柳香殘搖搖頭,桃花目微微眯起,聽着那些腳步,只是轉而,便再次的吻住了風雲輕的脣瓣,身體又動了起來。

    “哎呀,你混蛋唔”風雲輕驚呼,聲音刻意的壓低之後被吞回了肚子裏。

    吻瘋狂而凌亂,身體的動作亦是狂野凌亂。風雲輕的身子像飄零的花,飽受摧殘。

    室內降下來的空氣再度攀升。

    “主子如今子時了,宮裏來人請求給主子着裝綰髮。宮裏的皇上娘娘們都等着主子去拜別了”小李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風雲輕想起今天是大婚之日,頓時惱怒的瞪着身上爲所欲爲的柳香殘。想開口,卻只是喘息,不能說出話。

    “主子您醒了麼”小李子等了半響,聽不見裏面的答話,再次問道。

    “滾下去”風雲輕用眼神瞪着柳香殘。

    “不要”柳香殘無辜哀怨的看着風雲輕搖搖頭。

    “信不信我殺了你”風雲輕再瞪。

    “你殺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了,要殺要剮隨便”柳香殘閉上眼睛,不再看風雲輕,有些決然的哀傷想將她揉進骨子裏去。

    風雲輕泄氣。

    “主子您在房間麼要是不起來會誤了吉時的。”小李子在門外焦急的等着。

    “李總管,要不由老奴進去敲門看看。公主莫不是睡的熟了”一個老嬤嬤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這”小李子猶豫。

    “李總管,別猶豫了,今日可是公主的大喜之日,皇上交代了,萬不能馬虎一分的。仔細你我的腦袋”那嬤嬤見小李子猶豫,立即道。

    “是啊李總管,您就讓杜嬤嬤過去敲門看看吧”有幾個宮女嬤嬤立即附和。

    “那好吧”小李子點點頭。風雲輕想起柳香殘抱着她進來的時候似乎沒插門,見柳香殘依然不理會,更是羞惱,將他的頭費力的搬離,對着外面走進門口的腳步,急道:“別進來”

    “公主您醒了”那嬤嬤一喜,立即的止住腳步。

    “嗯”風雲輕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公主,如今子時了。皇上命奴才們來給公主送嫁衣施裝,公主起吧”老嬤嬤恭敬的道。

    風雲輕擡頭看柳香殘一眼,只見柳香殘埋頭在她身上索吻,無言的有些哀傷入骨的感覺,心裏一軟,儘量壓抑呻一吟,蹙眉道:“子時還早,我困着呢再睡片刻,你們暫且等片刻,誤不了時辰就是了”

    “是”那嬤嬤立即應聲。退出了門口。

    風雲輕頓時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將緊繃的心放鬆:“就一次啊,你再下去我會死的。”

    “嗯”柳香殘埋着頭輕輕應了一聲。

    時間是一分一秒也不浪費。這一次足足半個時辰。風雲輕被累死的脫了一層皮一般,柳香殘終於嗜足的喫飽,從風雲輕的身上滾了下去。抱着她的身子,看着她累的疲憊的小臉,笑的心滿意足,誘惑道:“要不別大婚了。”

    風雲輕像一隻脫了水的大蝦米一般的萎靡在牀上,渾身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閉着眼睛,聽到外面那些宮女嬤嬤悄聲的談話聲,覺得她就不該縱容某些罪犯,某些人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

    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了,風雲輕閉着眼睛,艱難的吐出一個沙啞的音:“滾”

    “呵,輕輕,我好高興”柳香殘笑逐顏開。指尖在風雲輕的胸前勾勒她的曲線,曼妙無聲。

    風雲輕頹死一般的當做聽不見。不知道這個傢伙今夜說了多少遍他高興了,她的耳朵都快磨出將子來了,有什麼好高興的。不就是偶然迷糊的發展了一夜情麼

    “公主該起了,再不起來,真的來不及了”院中的人都如熱鍋上的螞蟻,等的焦躁,但又不敢打擾風雲輕,最後還是先前那個嬤嬤大着膽子走到門口。

    “嗯我知道了,再等等”風雲輕閉着的眼睛睜開。看着柳香殘:“滾起來,你是不是想替我上轎”

    聞言,柳香殘的桃花目一陣明亮,答應的輕快愉悅:“行”

    “行你個大頭鬼啊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風雲輕白了他一眼,動了動身子,身體似乎被車碾過一樣的痠疼。蹙眉恨聲道:“拽我起來疼死了”

    柳香殘看着風雲輕呲牙裂嘴有些痛苦的小臉,頓時蹙眉疑惑的道:“真的又那麼疼麼我的感覺很好啊”

    剛支起來的胳膊又泄氣的倒了回去,風雲輕死死的瞪着柳香殘:“很好你個大頭鬼啊你是很好了,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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