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着,不覺得癡了。

    風雲輕小臉薰紅,也看着雨燼,不用看別的,只這一張清華的容顏,就足夠另她癡迷,更遑論他眉眼中看着她的神情,還有那氤氳的眸子中倒影着她嬌媚的樣子,還有他秀雅挺拔的身影,無一處不是讓她着迷,美到極致。

    看雨燼每一眼的風景,都會足夠讓她情不自禁的驚豔一生。此時此刻,她的眼中只有雨燼。

    如玉白皙的指尖挑開風雲輕本就有些凌亂的大紅嫁衣,一根根手指,骨節分明。所過之處,衣釦盡解,腰間的絲帶一拉一扯間,不見他有多少動作,也不見笨拙,只是很優雅的姿態中,大紅的嫁衣無聲脫落。

    裏面露出紅色的肚兜,肚兜上繡着鸞鳳和鳴的圖案。金色的絲線,彩色的勾邊,胸口處是一朵盛開的牡丹,與她如雪的肌膚相互映襯,更襯得這人兒天香國色。

    雨燼的指尖有些微微的顫抖,指尖在胸口處頓住,看着風雲輕,霧眼迷離,聲音暗啞:“輕兒,你可是看好我是雨燼”

    “我知道,雨燼”風雲輕淺淺呢喃,心如明淨,如水的眸子同樣霧眼迷離。

    “我是雨燼,不是藍笑傾”雨燼抿了抿脣瓣,壓抑着,再次的確定。他怕,很怕,很怕他與她什麼都發生了之後她會後悔。所以,他不介意此刻大煞風景,不介意再給她一次選擇。他是雨燼,不是藍笑傾。

    風雲輕的心裏頓時一緊,看着雨燼,咬着脣瓣點點頭,聲音同樣暗啞:“我知道,你是雨燼,不是藍笑傾。此時此刻,跟他沒關係,我的眼裏如今只能看到你嗯”

    風雲輕的話沒說完,雨燼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覆在了她的身上,脣瓣吻住了她的脣瓣,風捲殘雲的吞噬掉她口中的甜美。

    兩具身子隔着薄薄的內衫,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火熱,溫度節節攀升,燃燒着彼此,呼吸紊亂,凌亂的吻纏綿糾葛,不能自己。

    “雨雨燼等等”風雲輕藉着喘息的空擋嬌喘連連。聲音也軟的要滴出水一般。

    “唔”雨燼移開風雲輕的脣瓣,趴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眸中燃燒着熊熊的慾火,裏面盡是滿滿的溫柔醉人的色澤,燒的風雲輕小心肝一顫一顫的。此時的雨燼,和那個淺笑下棋的高雅風華男子相差天地之別。

    有一種極致的邪魅,一種極致的張揚惑人。該死的讓人沉醉。

    風雲輕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雖然知道不能在此刻打斷,有些煞風景。但是她的身下那些東西真的好咯人啊輕聲羞澀的道:“我身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唔”

    “我知道了”雨燼忽然將風雲輕的身子連帶着被子抱起來,如玉的手輕輕一掃,一片嘩啦啦的清響,那些棗啊,花生啊,栗子啊什麼的都滾落到了地上。

    再將風雲輕輕輕的放下,脣瓣繼續的吻了下來,動作行雲流水,不帶半絲耽擱拖舀,一氣呵成。風雲輕心裏狠狠的抽了一下,嘴角沒抽起來,而被雨燼的吻給吞了回去。熱火纏綿,較之剛纔更甚。

    僅剩的衣衫滑落到了牀下,風雲輕看着雨燼寬肩窄腰,精瘦而不失男子性感魅惑的身子,長長的睫毛垂落,遮住眼中的羞澀,脣瓣一開一合間淺淺喘息,呵氣如蘭。

    “輕兒我們似乎還沒喝那酒呢”雨燼在風雲輕溫滑的身子上落下細碎的吻。聲音沙啞而魅惑。

    “嗯一會兒再喝”風雲輕的身子被雨燼一點點的點燃。她只想要雨燼,哪裏想喝什麼酒即便那酒是胭脂醉,她如今也不想喝。

    “呵”雨燼輕輕一笑,玉手微微一擡,桌子上的琉璃盞立即直直的飛到了帳中,雨燼執起酒杯,抿了一口,低頭對着風雲輕吻下。

    雨燼這孩子簡直是太有情調,太折磨人了

    風雲輕扯動嘴角,就着雨燼的吻將他渡過來的酒都吞噬下肚。胭脂醉的酒香連帶着雨燼的味道流連在自己的脣瓣,讓她一陣迷醉,久久大腦空白。

    雨燼離開風雲輕的脣瓣,再次的含了一口酒,依着剛纔的一樣,又吻着渡給她。風雲輕輕輕的低吟出聲,綿軟無力的接過雨燼的酒。

    這種感覺,對於風雲輕此時此刻的感覺,筆墨難以形容。心裏連連哀嘆,雨燼這個傢伙是不能小瞧的。他有將人折磨瘋掉的本錢。她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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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一杯酒下肚,雨燼幾乎沒喝,都以吻的方式灌進了風雲輕的肚子裏。風雲輕醉眼朦朦的摟着雨燼的身子,身體相貼處有堅硬的東西頂着自己,她感覺整個身子如火如燒。焦灼不堪。

    喃喃出生邀請:“雨燼”

    “還有一杯呢”雨燼輕喃,玉手將手中的空杯送回了桌子上,手腕輕擡,又將桌子上的另一杯酒端在了手裏。看着身下的人兒:“輕兒,這杯酒合雹酒是不能只喝一杯的”

    “唔”風雲輕勉強的將焦灼在雨燼身上的視線移到他手裏執着的琉璃盞上,交杯酒這樣的喝來,足夠她記憶終生了。

    雨燼雨燼

    這個人兒如何能讓她不愛他想用這種特別的日子,特別的方式,特別的他,來挑起自己月海沉浮的心,記住他。一生一世。

    其實不用如此,只是雨燼這個人兒,他什麼也不用做,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就是一道絕美的風景,足夠她記一輩子。

    風雲輕哀嘆,看着雨燼,勉強的點點頭,勉強的支起軟綿綿的身子,就着雨燼的手喝了一口酒,紅脣湊過去,吻上了雨燼的脣,將酒一點點的渡過去。

    然後便是一個纏綿悱惻的法式香吻。雨燼的眸子一變色再變色。霧色變成濃濃的欲色和紅色,白玉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層醉色。

    一個吻,便氣喘吁吁,難捨難分,良久,風雲輕艱難的離開脣瓣,看着雨燼眸光瀲灩,輕輕一笑,魅惑妖嬈,眸光掃見雨燼可憐見的居然還穩穩的託着杯子,顧不及好笑,又含了一口酒,再次的對着他同樣被吻得有些紅腫的脣瓣吻去。

    一連吻了三次,風雲輕嬌喘連連,低喘微微。自己的眸子也滿布欲色,狹窄的空氣中溫度暴漲。她的身子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起來,看着還剩下的半杯酒,直接的一傾手,灑在了自己的胸前。

    酒杯脫落,風雲輕如妖嬈綻開的紅蓮,嬌媚無邊,魅惑無邊。伸出手臂環住了雨燼的身子,輕輕綿軟的開口,似邀請,似欲拒還迎:“雨燼”

    “唔”雨燼徹底的瘋狂了

    輕煙如紗的紅羅帳內疊影成雙,兩個如玉的人兒糾纏在一起,香汗輕灑,纏綿入骨。室內紅燭搖曳,琉璃宮燈簌簌的燃燒着火花,將狹窄的房間照的如夢似幻。

    心靈切合的愛,有一種無言至極的快樂。風雲輕整個身子剎那間如置雲霧。雨燼像一尾魚在風雲輕這片清澈的水裏暢遊。纏綿入骨,入骨纏綿,靈魂授予,她感覺整個人和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快感一的襲來,風雲輕似乎在雲端上漂浮,總也落不到實處。只能攀附着雨燼,一再承受。

    月上中天,紅羅帳內春色罷歇。風雲輕已經軟的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雨燼趴在風雲輕的身上,臉埋在她的頸窩處,如玉的指尖把玩着風雲輕的指尖。

    兩個人兒都輕輕的喘息着,誰也不動,誰也不言語,享受着過後的快樂平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月光透過浣紗的格子窗射了進來,與室內的燭火相互輝映。紅羅帳也被踱上了一層朦朧的月光。室內迤邐迷情,酒香濃郁。

    風雲輕實在是倦到了極致,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雨燼細細的把玩着風雲輕的指尖,享受着此生以來從來也沒有體味過的快樂。心中溢滿濃的化不開的柔情,此這一刻,他想着就這樣,時間停止,直至天荒地老。

    遠處有急急的腳步聲走近微雨閣。剛到門口,便被人攔住,但是暗夜寧靜,清晰的聲音還是透過窗子傳了進來。

    “我家小姐歇下了有事兒明天再說吧”蘭兒的聲音很小。顯然是怕屋子裏的人聽到,壓着嗓子說的。

    風雲輕剛要睡着,被蘭兒的聲音喝遠處急急趕來的腳步聲吵醒,頓時蹙了蹙眉。首先想到的是看來這死丫頭沒走。而且如今感受微雨閣外圍四周隱匿的氣息,顯然是估計歌盡桃花那幫子被她先趕走的人都沒走,在外面守着呢

    這些傢伙無法無天了。等她有了空閒,明天起來都給他們趕去悔過崖。風雲輕迷迷糊糊的想着。

    “蘭兒姑娘,勞煩你通融一下,我家公子將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裏喝酒,如今都喝了好幾大壇了,這樣下去身子怎麼受得了我們身爲奴婢勸慰不住,還請公主去一趟香雪閣。”一個女子急急的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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