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就是任性”
“太特麼任性了”
陪着陸飛往前走了大概一百米,陳福跟着停了下來,順手一指,“前面就是秦川醫院了,我就不送你了。還有,老爺爲你在藍天海宴擺了一桌接風宴,你可千萬不要遲到。”
“沒問題。”陸飛說完,徑直朝醫院門口走去。
秦川醫院,巍峨氣派、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這位姐姐,你有病吧”陸飛攔住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
“神經病”女孩狠狠瞪了一眼陸飛。
“哎,喂。我話還沒說完呢。”陸飛朝着匆匆離去的女孩,無奈的喊道。
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提着皮包,扭着屁股走了過來,陸飛急忙迎了上去,“大姐,大姐,我這有極品駐顏膏,只要一個月,返老還童十八歲”
風韻少婦頓時惱了,“誰是你大姐我有那麼老嘛”
“噢,小姐。”陸飛趕忙改口。
少婦頓時臉都紅到了脖子,狠狠的白了一眼陸飛,“你纔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說完不等陸飛開口,轉身就走,遠遠的還不忘回頭罵句,“死騙子”
陸飛一臉無辜,這都什麼人呀大姐不行,喊小姐,還是不行
“喂,大哥,大哥。”陸飛趕忙湊了上去,“我這裏有萬年壯陽丹,要不要來一顆一顆永葆青春,瞬間如狼似虎”
“真的”中年人有些心動,“有你說的這麼神奇”
“那當然這可是採自深山千年的羊淫草,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煉製而成。服用一顆,能管三年”陸飛一臉肯定。
“那多少錢”中年人遲疑的問道。
“給你算便宜點,十萬”陸飛一陣喜悅,終於要掙錢了。
“神經病”中年人狠瞪了陸飛一眼,“腦子有病吧你怎麼不去搶銀行呢”
“喂大哥,別走呀。”陸飛沮喪的看着中年人的背影,“價格好商議。”
陸飛有些心疼,眼看到手的生意又黃了。自己這也沒敢多開價呀,就十萬塊,怎麼都那麼摳門這些可都是師傅爲了徒子徒孫的大業,吐血奉獻的珍藏,要是讓他知道,十萬塊被賣掉了,非要殺了陸飛不可。
“這位美女,你有病”
“你纔有病,神經病”
“這位大哥,你也有病”
“廢話,我特麼沒病來醫院幹什麼”
“這位大姐,你”
“滾”
一連被拒絕了n次之後,陸飛算是失望了。大師傅和二師傅怎麼掙錢就那麼容易動動手,就是上千萬的收入。怎麼到自己這裏,錢就這麼難掙呢
可後天,自己要拿不出房租,怎麼跟冷月交代吹牛這事,可是陸飛最不擅長的了。要不,陸飛腦中猛的閃過一個念頭,搶銀行
還沒待陸飛下定決心,一陣急促的警報聲呼嘯而來,跟着猛的一個急剎車,車門呼啦一聲拉開了,“讓開讓開快讓開”
陸飛定睛一看,手術車上推着一個臉色蠟白的產婦,產婦的身軀之下,潔白的牀單已經被鮮血浸透,正誇張的往下滴着腥紅的鮮血。隨着手術車的走動,留下一串血跡在刺目的陽光下,突兀的有些嚇人。
“閨女,閨女,你可不能有事呀。”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跟在肥胖婦女身後的年輕人,眉心緊鎖,目光焦慮,“阿蓮,阿蓮,你可不能有事。”
兩旁的路人,都同情的看向手術車上的少女。一些小女生,嚇的直接將頭埋在了男朋友的胸前。
“葉主任,葉主任,病人來了。”一個護士緊張的大喊道。
“二號手術室,產婦大出血。需要立即輸血。”一個瘦弱的身影出現在醫院的門前。
“葉知秋。”路旁一個行人驚恐到,“葉主任都親自出馬了,看來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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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秋的身影只是一閃,就隨着手術車消失在醫院的盡頭。但就是這麼一閃,陸飛卻已經看的一清二楚。
除了身材上的環肥燕瘦不同之外,在氣質上,葉知秋和冷月也略有不同。葉知秋明顯少了冷月的那種冷漠和霸氣,她的臉上始終氤氳着一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笑容,給人一種特別溫暖和舒適的感覺。
“嗚嗚。媽媽”一陣哭聲,把陸飛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陸飛擡頭看去,一箇中年人目光呆滯,神情緊張的抱着一個不過五六歲的孩子,喘着粗氣,連走帶跑的趕往院內。
陸飛心頭一震,“總不能讓孩子沒了媽吧”
陸飛兩步跟了上去,中年男子一心只想趕往手術室,也沒注意到身後的陸飛。手術室外,中年婦女哭聲依舊,年輕的男子在不長的走廊裏,不住的來回踱步。
一見中年男子,立刻迎了上去,聲音哽咽的說了一個字,“爸”立刻就沉默了。
手術室內,一袋袋的鮮血不住往裏送,一大盆粘着血液的布條不住的往外端。陸飛搖搖頭,徑直朝手術室走去。
手術室外,衆多等待的家屬,沒人知道陸飛是誰無人阻攔。手術室內更是忙的是焦頭爛額,愣是沒有人注意到已經悄然進入的陸飛。
葉知秋的額頭,一層層的往外沁出汗珠。一旁的護士,不斷的用毛巾幫她擦拭。葉知秋擡頭看了一眼掛着的血包,已經所剩無幾。
“小劉,再去血庫取一包血來。”
“葉主任,這已經是第四包了。產婦是特殊的a型血,血庫的存血只剩最後兩包了,再這樣下去,不行呀”小劉的語氣裏滿是焦慮。
“我們必須儘快止住出血。”葉知秋凝重的看了一眼病牀上不住抖動的產婦,“給血液溫度再加高一點。”
“嘖嘖”
冷不丁冒出的一陣輕嘆聲,讓葉知秋身子一驚。回過頭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傻眼了,完全陌生的面孔,穿着破爛的服裝,沒有戴消毒帽、消毒手套、消毒鞋套,完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就那麼走進了平流程的手術室。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進來之前,消毒了嗎”葉知秋驚恐的看着陸飛問道。
“消什麼毒”陸飛撓撓頭,“我身上又沒毒。我是來給她看病的”
“你是醫生”葉知秋狐疑的看着陸飛問。他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的陸飛是醫生。他連僅有的一些常識和操作規範都不知道。完全就是一個醫學白癡。
“我是神醫。”陸飛嘻笑到,“比醫生還高一個等級”
旁邊的一個男醫生驚恐的看向陸飛,“你有行醫證嗎”
“什麼是行醫證”陸飛不解反問道。
“他根本不是什麼醫生。”男醫生惱羞成怒,“趕緊把他趕出去,他就是一個神經病”
“你才神經病”陸飛撇撇嘴,“庸醫”
周圍的護士,面面相窺,秦川頂級的外科醫生,在陸飛的眼裏,竟然成了庸醫。再看向身旁的陸飛,怎麼看都像不折不扣的神經病。
“你說什麼”男醫生額頭的青筋根根暴露,本來就因爲止不住產婦大出血,而焦躁不安。卻又冷不丁在這時候冒出來一個神經病,還大言不慚的喊自己庸醫。男醫生紅着眼,狠狠的瞪着陸飛,“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庸醫”陸飛鄙夷的看着男醫生,“連個血都止不住,你說你不是庸醫,是什麼”
“你”
“別吵了。”葉知秋強忍着怒火,“現在人命關天,麻煩你出去一下。”
“這可不行。”陸飛搖搖頭,不屑的看向男醫生,“我出去了,她肯定要死在這個庸醫手上。那她孩子該多可憐呀。”
“你有本事,你來止呀”男醫生像頭髮怒的獅子,朝着陸飛爆吼。
“好呀。”陸飛撇撇嘴,“這還不簡單”
話音剛落,還沒等葉知秋來得及阻止。陸飛併攏着食指和中指,朝着產婦的下腹部,猛的點了下去。
“你神經”
葉知秋的話還未說完,一個小護士就驚恐的尖叫起來,“血血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