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婚傾城 >第20章方殷!不過就是玩玩
    一股煙味突然撲鼻而來,我猛地往邊上移了一移,身體差點落空時,我落入了一個結實的壞懷抱之中,睜眼一看,這人面向有點熟悉,揉了揉眼睛。

    方殷

    我拼命將他推開,一把抓起吧檯上的酒往他臉上潑了去,淚水刷地一下就掉了下來。

    “都是你都怪你都是你毀了我的婚姻”

    悲憤鋪天蓋地而來,將我淹沒,我指着方殷的鼻子,歇斯底里的叫他滾,見他沒反應,我開始拳打腳踢。

    自始至終,他都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一動不動,更沒有還手。

    最後先累的人是我,無助無措的蹲在地上抱住自己,低聲啜泣。

    “別哭了,哭的我鬧心。”

    他蹲了下來,輕輕攬住我的肩膀,將我往懷裏一扣,安慰地有點笨拙。

    或許是酒精在搗亂,我也沒再鬧。

    後來方殷帶着我離開了酒吧,我的意識越來越混亂,隱約間記得我撒起了酒瘋,再後來就陷入了軟綿綿的吻裏。

    然後,喝斷片了。

    次日。

    我剛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俊臉,頭痛欲裂間,我敏銳的覺察到自己的身體處於真空狀態,偏偏好死不死地像只八爪魚一樣抓着某人不放。

    意識到狀態不對勁,我後背有冷汗直冒,咬牙將被子一奪,伸出腿就將被窩裏的方殷一腳蹬下了牀,他被驚醒,睡眼惺忪。

    他看着我呵笑了一聲,帶着幾分埋怨,將牀頭櫃上的手機往我手機一甩,“自己看看你昨晚都做了些什麼,我被你折磨地就差沒叫你一聲小祖宗了。”

    言罷,他光溜着身體往房內的浴室走。

    昨晚的事情我記得不太清楚,隨手點來手機裏的視頻一看,頓時僵住了嘴角。

    手機裏,我披頭散髮地抱住路燈,無理取鬧,口齒不清,“方殷,我要這個漂亮的路燈,你把它拔出來,不然我今天就不走了。”

    方殷在一邊無奈的應聲,“好。”

    接着,有人在路邊遛狗,我踩着貓步蹭到一隻金毛身上,稀裏糊塗的說,“好大一隻貓,方殷,這個我也要。”

    那女人猛地尖叫出聲,牽着自己的大狗就跑。

    之後揚躺在地上好幾次,死活不肯走,嘴裏唸叨着凌風的名字,哭的傷心欲絕,“我老公不要我了”

    我聽見他在手機裏嘆了一口氣,語氣透着幾分寵溺,嘀咕看一聲,“怎麼喝醉了還在念叨着那種渣男,忘了他,以後你有我。”

    視頻到底爲止,最後那句話聽得讓我莫名心悸。

    我往浴室的方向瞄了一眼,心情越來越沉重。

    我無法原諒方殷。

    這念頭一出來就沒辦法被掐滅,所有的原因都被架在了他身上,這時方殷裹了一張浴巾出來。

    他剛衝了澡出來,髮絲上不斷有水珠往下掉,從滑過臉頰,脖頸,再到胸膛

    魁梧健壯的身材,只是看了就讓我臉紅心跳,我昨晚就是抱着這樣一具精壯的身體睡了一晚上。

    心裏越來越不平靜。

    他一步步走向我,眼眸微垂,眉毛狹長,“於莫心,有件事情,我需要更正一番。”

    他徑直走到我跟前,將我下頜一捏,與我對視,“我沒有毀掉你,我對你感興趣是事實, 但並沒有設計你,是你前夫自個兒找上我,用你交換了個大項目做。”

    他眼眸深邃,說話時沒有半點分玩笑的意思。

    “不不會”

    說這話時,我開始底氣不足。

    “他說兩句愛你哄好你,你就真把自己當成他的掌上寶了。”

    字字句句皆誅心,我身心一顫,猛拍開了他的手,萬念俱寂

    我打量了周圍一番,赫然發現我的衣服被晾在陽臺 上,從裏到外,一件不漏,莫名的羞愧感涌上來,立馬伸手捂住了眼睛。

    我昨晚到底是做了多少妖

    彼時,方殷已經打開了衣櫃,行裏面拿了一件襯衣給我,“昨晚你吐了一聲,我家裏沒有女人的衣服,湊合着穿上,等會兒就可以喫早飯去上班。”

    我本不打算穿上,可是方殷忽然掠起了一抹饒有趣味的笑,“你想光着身體陪我喫早餐是想我喫你,還是喫飯”

    順着他的話,我聯想到了淫靡的畫面,立馬掀開牀穿上他的襯衣。

    襯衣直達我的膝蓋,上面透着專屬他的味道,無比清新,讓人莫名舒心。

    翻找一番過後,我把衣服取下來用吹風機吹了個半乾不幹,穿上就走。

    經歷了一段感情之後,我看待事物的心態與眼光都大不如從前,整座城市的每個角落都充斥着我與凌風的回憶,連坐個公交車,腦子裏浮現的都是他曾經站在座位邊護着我的小細節。

    我掏心掏肺地待他,可是終不過落得了被他送給別的男人的結局,想到此處,我就倍感滄桑。

    我辭了工作,退了房,買了機票,準備離開這座令我傷心欲絕的城市,但我沒想到,方殷會在登機口等着我,並將我逮回了他家。

    那天,天氣少有的晴朗,我剛準備遞行李,一身着西裝,眼戴墨鏡的男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於莫心。”

    聽見熟悉的聲音,我的心猛地落了一拍,僵着腦袋轉頭一看,方殷已經摘掉了眼鏡,眼底結霜。

    “於莫心,你不可以走。”

    我將手狠狠抽回,差點沒忍住反手一巴甩在他臉上,“你有什麼權利干涉我的生活,你已經把我的生活攪成一鍋粥了,還嫌不夠亂是不是”

    他咧嘴笑,嘴角有我所看不懂的趣味,一手攬住我的腰肢,另一隻手將手機往我眼前一擺,裏面的字據隨即呈在我眼裏。

    “你現在可是已經背上了鉅債的人,就算你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

    手機屏幕裏是一份文件,還有骨節分明的字條,上面清楚寫道:本人凌風,今欠下兩百萬鉅債,心甘情願用妻子於莫心抵債。

    最下角是他的名字,上面印着鮮紅的指印,日期已經是兩個月之前。

    我心裏一揪,心彷彿被鋼爪硬生生撕裂成了無數碎肉,痛不堪言。

    我我不知道凌風什麼時候欠下了鉅債,更不懂,他爲什麼可以做的這麼絕,將我這一生都毀掉。

    雙腿一軟,彷彿身體裏所有的力氣都被抽空。

    方殷貼在我耳邊說,“認命吧,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

    “我已經跟他離婚了,他欠你的東西,憑什麼要用我嘗還”

    搭在我腰間的手更緊,力氣大的恨不得立馬把我揉入骨子裏,“不論經過,我只要你留在我身邊的結局。”

    一陣刺骨的寒冷突然鑽進我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裏,冷得讓我牙齒打顫,不願意順從,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

    我片刻沒動身體,目光呆滯,錯過了登機時間,周邊偶爾會有人投來羨慕的眼光。

    我知道方殷沒打算放過我,最終像條死狗一樣任他帶回了他的別墅。

    這天,他連夜換上了一扇密碼門,並且將所有的窗戶都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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