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方少今天好興致啊看這架勢,我今晚有福可以享看。”
看的我心裏莫名一抽,彷彿有一鍋酸菜湯被打倒在心頭上。
頓時引起一陣難以言說的不爽感,之後一股卑賤感涌上來,瞬間將我淹沒。
我這算什麼
聽到動靜,方殷將腦袋埋在女人脖頸裏微微擡了上來,將下頜往女人肩膀上一擱,看向我的目光頓時變得饒有趣味,那樣的目光,彷彿早就知道了我會來一樣。
“有事”
我點頭。
他拍了拍那女人丰韻的臀部,對方哼哧了一聲,聲線揉媚酥骨,一看就是在男人操練到了某種境界的女人,即便我身爲女人,在聽到那樣的聲音時,也還是不可自制地紅了臉。
“怎麼大晚上穿成這樣來找我,你今晚想跟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方殷的目光直直地盯在我身上,我莫名顫慄,我緊了緊手,沒有否認這樣的說法。
自尊可有可無,腹中的胎兒,要是一個不小心大了動作, 說不定也未能倖免。
方殷站起身就往辦公室裏頭的房間走,那女人一直黏在他屁股邊上不放。
意識到方殷是真的想來一場三人戰,我心裏開始無比牴觸,可可唸到老爸的病情,最終還是膽戰心驚地跟了進去。
那女人哼笑了一聲,一扭一扭地走到我面前,伸手將我的下頜一勾,風情萬種,“一看,妹妹就是沒經歷過特殊樂趣的人,看這小臉蛋兒都白成什麼樣了。”
方殷轉過身,丟了一張金卡給那女人,“滾。”
那女人見好就收,媚笑着吻了吻卡,“要是所有客戶給錢都這麼愉快,讓我折壽三年五載我都願意。”
方殷坐在牀上,自顧點了一支菸,眼底有毫不掩飾的得意和裸露的情慾,將我從頭到尾掃了一遍,譏笑了一聲,顯然是在嘲笑我沒穿內衣。
他在等我服務。
僵持了兩秒之後,我咬緊牙,硬着頭皮走到他跟前,伸手拿掉了他叼在嘴邊的煙,顫着手抱住了他,貼在他耳邊輕聲細語,“今晚輕點”
他不爲所動,我顫着雙手,一件件解開他的衣服,開始柔柔地吻他,不一會兒,他將我的手一把抓住,並不斷往下移,直到腰帶。
意識再下去一點就是禁區,我頓時頭腦發熱,慢慢解開了他的腰帶,恨不得像鴕鳥一樣將腦袋鑽進地裏。
解了腰帶,他還是沒有放開我的手,於是我也豁了出去,順道扯住了他的內褲,抓了半天,竟不敢再進行下一步,只好虎頭虎腦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開始熱吻。
一開始,方殷抱着捉弄我的態度任我鼓搗,我用盡了所有方法來討好他,後來他被撩上火,一個反身將我壓在身下,強攻硬戰,拼命掠奪。
我躺在他身下,不斷迎合,不斷索取,搭上了腹中胎兒的命去索取他,被他做到淚水都飆出來。
整整一晚上,反反覆覆,鮮有停頓,最後我精疲力竭地躺在他懷裏睡了過去。
次日,我醒來時,他還抱着我,我想起正事,撐着泛酸的身體爬起來,低聲問他,“方殷,你能不能借我一點錢,我爸住院了。”
我語氣近乎哀求,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他呵笑了一聲,並從牀頭拿了一張支票,填了數遞給我。
“女人還是弱勢一點比較乖,早跟你說過,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拿着那張支票,心境前所未有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