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了,鎮政府那邊全然沒有動靜,不知道刁大鎮長在背後裏玩什麼動作老魏沉不住氣了,第四天一大早,懷揣着小兔子,去了鎮政府。一進門,遇到了鎮工辦的老孫頭,老孫頭衝着他奸笑,“嘿嘿”兩聲,說:“魏老頭,你行啊,真行。”聲音拖得長長的,走出兩步,又回頭湊到他的臉前,壓低了聲音,說“你老小子小心點兒。”只嚇得老魏兩腿發顫,過了電似的,心裏砰砰直跳。
往裏走,幾個年輕人遠遠地指着他又哈哈又嘰嘰,見他走來,一下子散了,像躲瘟神似的躲開了。老魏心想“壞了,壞了,這禍惹大了。我來鎮上幹啥這不是小雞子給黃鼠狼拜年自投羅網嗎”正想往回裏撤,忽聽有人喊“魏經理,你留步。”嚇得老魏一哆嗦,一回頭,只見說話的是鎮辦公室的祁主任。
“主任有事”老魏問。
“馬書記找你。”祁說。
一個多小時後,祁主任和老魏才從鎮黨委書記馬玉聲的辦公室走出來,一邊走,一邊說“老魏,馬書記的話你記住了”“記住了,今天的談話我不會對別人說的。方瑨這兒,主任您還得多美言幾句,她雖有錯,但事出有因,畢竟是他人先動的手、失的口。”“馬書記不是說過嘛,她是你們公司的人,由你們公司處理。”“那是,那是,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該怎麼去做。”我知道神馬我知道個屁,我要知道怎麼處理,腿肚子就不打哆嗦了。
從黃花嶺回來,方瑨總覺着眼不舒服,這些日子忙着跑眼科醫院,今日又去做了個全面檢查。回到家,老媽耿桂花問“怎麼樣,嚴重不”“沒事兒,不嚴重,醫生說打幾天吊瓶,就好了。”其實,她怕老爸老媽擔心,沒講實情,不是不嚴重,而是很嚴重。
手機響了,方瑨接過,“我知道了,明早九點前,我一定趕回去。”
“誰的電話”耿桂花問。
“魏叔的。”
“什麼事”
“要我回店,縣領導找我談話。”
“縣領導”耿桂花迷惑了,她眨着眼皮,“怎麼還動了縣領導”她扭臉問方子軒,“她爸,是不是姓刁的惡人先告狀,告到了縣裏咱寶寶不會有事吧”見方子軒沒搭話,又扯着嗓子說,“他先動手,先罵人,他還有理了,告到省裏咱也不怕,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共產黨的天下,還能沒有講理的地方,我就不信他還能一手遮天”
“行了。”方子軒吼了一聲,嚇得耿桂花一哆嗦,立即住了聲。“方瑨,給你魏叔要電話。”
電話要通了,方子軒接過去:、
以安,我是方子軒。
鎮上怎麼說
就是了解情況,沒說別的
啊哦。
啊哦。
好,叫方瑨明早過去。
耿桂花腆着臉問:“她魏叔怎麼說”
房子軒板着臉沒理她,默默地想“這事兒發酵了,民事糾紛的小事,怎麼會鬧到縣裏”扭臉對方瑨說:“縣領導瞭解情況,你要實事求是,不擴大,不縮小,該說的話就要說,該講的事情就要講,沒什麼好怕的。”想不到平日裏膽小怕事小心謹慎的方子軒到了關鍵時刻倒硬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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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活得太累,不要忙得疲憊,想吃了不要嫌貴,想穿了不要錯過機會,心煩了找個知己約會,人睏了倒頭就睡,心態平和永遠最美,天天快樂纔是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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