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花開月明時 >原來都相識
    得到兩人的許可後,她便坐了下來,點了簡單的菜,便跟兩人套起近乎來:“小女子陳梅雪,不知姐姐怎麼稱呼”

    “我叫白牡丹。”女子不僅漂亮,聲音也無比溫柔。

    陳梅雪託着下巴滿眼冒星星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哇,真是人如其名啊,姐姐真正個豔若牡丹啊,這位哥哥是”

    “在下李鑫銘,陳姑娘只有一人麼”男子也是溫潤如玉。

    “我還有兩位表哥,他們在房間裏休息。哥哥姐姐是到這裏遊玩呢還是路過呀”

    “我們倆是路過,不過呢也要準備在這裏遊玩幾天,梅雪姑娘是到這裏遊玩的嗎”牡丹姑娘問到。

    “我們也是路過,不過也要在這裏逗留幾天,我們真是有緣啊,姐姐。”陳梅雪的眼就沒從兩人身上移開,不過突然想到剛剛這位牡丹姑娘稱呼自己梅雪姑娘,便說道:“姐姐哥哥叫我小陳吧。”

    “小陳”兩人相視一眼,有點詫異,想來這姑娘是不便透露名字吧,便也應答道:“小陳姑娘,真是幸會。”

    “兩位用完餐是要出去麼”

    “是呀,準備去城裏逛逛,小陳姑娘不去玩麼”

    “哎呀,我不空,”陳梅雪惆悵地說,其實這幾日她無聊死了,陸青可以自己走動了,所以很多事都他去幹了,她無所事事,都快被憋出病來了,可出了那個下流公子的事,她不敢單獨出動了。

    雖然那個下流公子沒來醉仙樓找她麻煩,可不敢保證在街上碰着還能安全躲過,當下便向兩人悄聲道:“兩位哥哥姐姐逛街的時候,幫我打聽打聽那個下流不風流公子最近在幹嘛,行麼”

    兩人又是一驚,這姑娘看起來清清白白,怎麼與那個臭名遠揚的公子扯上關係的,不過不過剛剛相識,兩人便沒問,只是答應給打聽打聽。

    當晚上牡丹姑娘和李公子回來後,牡丹姑娘還專門來找了陳梅雪,告訴她那個風流公子的消息:據說那個公子此時不在城中,前幾日出城去了。

    聽見這個消息,陳梅雪很是高興,便邀請牡丹姑娘到了房間閒聊,沒想兩人卻是越聊越投機,話題也越來越私密,最後,陳梅雪突然壓低了聲音問:“姐姐,我問你個女孩子的問題。”

    “你說。”牡丹姑娘溫柔地說。

    “姐姐,我想問問月事來了,你都是怎麼弄得啊”陳梅雪把聲音壓得很低。

    “啊”牡丹詫異地看着陳梅雪:“妹妹,你還沒來過月事麼”

    “來過,就是想請教一下你們是怎麼弄的,會不會比我們那裏先進方便些。”陳梅雪其實是很不好意思的,不過她在這裏這麼久了,上個月來月事的時候,差不多將隨身攜帶的衛生棉都用完了用過的,她都是挖坑埋了的,這馬上又到日子了,她得弄清楚這事啊。

    “哦,是這樣的,我們一般要做一條月事帶”牡丹姑娘很仔細地向陳梅雪介紹了月事帶的製作方法,而且兩人還約定第二天去城裏買材料製作。

    兩人經過幾日的相處,兩人的關係倒挺好,不過陳梅雪還是很少跟他們出去,畢竟是會破壞人家的二人世界呢,所以偶爾只是一起說說話。

    這日她吃了晚飯之後,依舊叫了一份送到房間,這幾日每到這個時候,那個氣息便會出現在自己身旁,其他時候則感覺不到,陳梅雪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對方的意圖,便也順其自然了。

    當飯送到房裏後,她便出了門,看見李浩峯兩人在房間裏休息說着話,陳梅雪便在酒樓後的院子裏閒逛,時值秋日,月白風清,園中種着的菊花也在葉裏飄着幽香,桂花也還有些餘味,甚是愜意。

    正享受着這份清幽,突然傳來了絲竹之聲,這個園子不算小,園子中間有一座三層的小庭樓,陳梅雪仔細辨別了一下,正是從那裏傳來的,屋裏有人在,她無事也不知該去哪兒,便朝那座庭樓逛過去。

    卻見迎面走來一位夥計,正是被她踢的小胡,沒想到小胡正是找她的,說是他家主子約她到小庭樓一起坐坐。到了樓下,便見小庭樓的二樓燈火朦朧,有人在飲酒作樂,笑語不斷,隨夥計到了樓上,便看見杜公子正和人聊的開心。

    陳梅雪沒想到杜公子還有其他客人,心裏便有些奇怪爲何還要請她,仔細一看,宴客對象竟然是李鑫銘和白牡丹,薛林也在旁邊作陪,見她來,杜子謙忙起身迎客。

    將她按在椅子上後,笑到:“小陳姑娘,這位薛郎中你是認識的,這兩位是不才的兩位好友,想必你也認識了吧,這幾日,在下有事,不在酒樓,今日剛剛回來,便想着宴請大家,感謝大家給在下這份薄面,另外,李公子和白姑娘明日就要離開成都府了,所以也算是踐行酒吧。”

    “啊,牡丹姐姐,你們就要離開了麼”

    “是呀,我們要先行一步了,妹妹可要保重。”

    雖然幾人是第一次同桌,不過大家都認識,倒是相談甚歡,陳梅雪是喫過飯的,現在只是作陪,另一邊的窗邊放着一架古琴,想來剛剛有人就是在這架琴上彈奏的。

    邊喫飯邊說見聞邊道離別,大家來了興致,而月華如水,大家便約定以“月”爲題彈曲作樂,薛公子便首先上前彈起曲兒來,她才知道剛剛聽見的優美的曲兒也是薛林彈奏的。薛林雖然在彈着琴,卻也聽見了她的驚訝,心中覺得被她看輕了,便起了爭鬥之心,於是便想着到陳梅雪時要爲難她一下。

    杜公子的琴聲比起薛林的各有風味,而李鑫銘和白牡丹的男奏女唱更是美妙動聽,到她了,她只能推說不會,薛林可不幹了:“小陳姑娘,難道是我等不配與你做朋友,故而這份面子也不給”

    聽見薛郎中如此重的話,陳梅雪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已然說到這份上,如果她再不做點什麼倒真感覺拿架子了,於是便實話實說道:“小女子是真心認各位做朋友的,只是我真心不會彈奏這些樂器,這樣吧,我就清唱一曲吧。”

    剛剛聽別人演奏的時候她就設想到了這種情況,心裏便已搜索了一番,所以現在真出現了這種情況她倒也不慌,起身移步到桌前裝腔作勢地沉吟了一番,便開口唱到:“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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