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漢的光芒 >第一百五十一章都回來幫朕辦事!
    “韓嫣,快跟,出個宮還打扮,你以爲你是小姑娘啊!”劉徹瞪了後面還在照鏡子的韓嫣,加重語氣催促道。三寸人間 .yanqingshu.

    “馬馬,臉還有點灰,臣擦一擦過來!”

    “……”(不可描述之擊打)

    頭頂多一個包的韓嫣怪叫着碰向傷處,痛苦一陣子,用頭髮遮住後,才委屈巴巴跟了劉徹。

    這次出宮,劉徹去找的人是司馬相如,這個拿了閒差,不用幹活,整日吟賦作樂的小樂官。

    宮裏面太單調了,如果能任命他作爲協律都尉,爲宮廷制些樂音,活躍一下歌舞再好不過的了。

    這同樣也算是報答他爲自己守口如瓶,將印刷術保存的辛苦,畢竟遮遮掩掩是痛苦的,不能與人談及半分,還要遭受別人的揣測。

    譜曲同樣譜的是民間曲,

    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

    劉徹較喜歡看到,

    樂舞不再像是宮廷專屬,

    而是天下人不甘寂寞,樂舞現農田一般。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論司馬相如是否別有居心的接近卓君,但他至少在妻子勸退娶妾下,做到了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將佳話,將鳳求凰譜成了傳世之經典愛情樂章!

    如果司馬相如是虛附富豪的話,那麼至少他有心,並且有才能,有相貌。類於籌措資金建立事業,王侯將相門下作爲門客,這不同樣是一個道理嗎?難道你能說衆籌是個人貪財逐名的平臺麼?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他是光明正大的!憑本事賺錢迎娶,有什麼可指責的?

    若後世有污衊的話,

    那隻能說,這是有人嫉妒他!見不得別人美人在懷,還他麼是憑本事娶回家的,見不得別人才華橫溢,留下來的賦作,千年留芳!

    所謂的髒唐臭漢,不過是某些人的意淫而已,把貴胄奢靡的個例強加在天下人頭,他們見大唐大漢是華夏最輝煌的時代,便存心找薦,樹大招風下,譁衆取寵!孰不知,縱觀古今外,侯王貴胄不都是這個德行麼?

    司馬相如府很清雅,這個在尚冠街角落裏的院落,雖小卻五臟俱全,幾株梅花,幾處閒亭,幾個僕從,簡簡單單,乾淨利落。

    府裏女主人在屋內做着女紅類的活,這個曾與司馬相如街頭賣酒的卓君,再次婚配後,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專心相夫教子,悠閒度日。

    得知皇帝來了,提筆呆立的司馬相如終於落筆,一會兒功夫寫了半首賦,然後放下筆,去迎接劉徹去了。

    皇帝親臨,

    哪裏敢怠慢?

    司馬相如有點發福了,臉龐不再清瘦,而是飽滿了一些。

    欣賞着半首賦,劉徹抿嘴笑道:“司馬相如你不打算寫完麼?朕倒想看看咱們的大才子是不是名副其實!”

    “哈哈,陛下還請給我點時辰,相如馬把這首賦寫完!”

    再次提筆,是爲了續方纔斷了的思路,所以司馬相如花了更長一段時間去回想,片刻後,才終於動手圓那半首賦,筆鋒流轉,最後收尾。

    “好了,陛下!陛下?陛下你人呢?”司馬相如一回頭髮現後面沒人,急忙往四周看去。

    陛下丟了?

    不是吧!

    心着急的司馬相如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

    把作好的賦放在一邊,正想呼喚劉徹,可未曾想,旁邊梅樹爬下來一個人……

    “陛下,你怎麼從樹下來的,臣還找你品賞這新得賦作呢!方纔一下子功夫,人都沒蹤影了!可嚇死臣了!”司馬相如苦笑不已。

    擔心朕幹嘛?不爬個樹麼,做了皇帝,人都變脆弱了不成?拍掉手的灰,抖抖衣服,劉徹撇撇嘴道:“爬個樹摘朵花而已,朕還會丟了不成?也是見你這梅花樹花朵香氣撲鼻,才起了心思樹而已。”

    “宮裏面還缺梅花樹麼?陛下你說笑的吧!臣府裏梅花不過是些雜亂渠道買來的,那裏得御花園里正統的梅花品種?”司馬相如納悶了,陛下還喜歡不正統的花種?

    “百花齊放,各有各的妙,那些自癔正統的,不過是他人標準而已,在朕看來,不拘一格,胸懷天下羣芳,纔是值得被理解的!”

    “陛下說的也是,英雄起於微末,善於招賢納士,纔可保江山社稷,後繼有人!”司馬相如點頭道。

    賦是好賦,雖然劉徹寫不出來這樣好採的東西,但也能欣賞一番,條理清楚而又深蘊其秀,不失爲名家之作,不子虛賦,也只是因爲題材限制而已,並非筆力下降。

    放下一紙墨,笑臉相視,劉徹這才說出來了他此行目的,“其實今日朕過來,是想任命你來着,這協律都尉一職你可願做?”

    “臣願意做!千等萬等,無非是想一展報負而已,如今這大好的機會,臣怎麼可能輕易放棄?不瞞陛下您說,臣前幾天還抱怨來着,小小的一個樂官之職實在難以讓臣伸展手腳。”

    見劉徹願意重用他,司馬相如不再含蓄了,把心所想都盡數吐露出來。

    微微一笑,劉徹很難得的叉了叉腰道:“那這樣說好了,要是有一天,你和朕說累的話,朕可要治你的罪,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微臣遵旨!定不負陛下所託!”

    既然任命了一個,那麼周亞夫和郅都,也應該回來了,劉徹已經想好了,周亞夫可以任爲大將軍,同他弟弟周堅先一起執掌細柳營,而郅都還是做他的尉,畢竟查案執法纔是老本行。

    雖說兩個人都能做將軍,統兵打仗,可以決勝千里之外。但戰端還不能起,國雖富,民卻稱不強,餓殍遍地依舊困擾着漢朝,窮兵黷武的事情還是算了,沒有將商業發展起來,劉徹怎麼會做那暴君之行,勞民傷財呢?

    先將他們任命起來,讓他們安心,這纔是劉徹該做的。

    第二天,

    一個農夫從長安城郊褪去布衣,滿面春風得意的接過任命詔書,穿官服,直赴未央宮走馬任,所有認識他的官員,盡皆大驚失色,不敢靠近他半步,惶惶恐恐地走了。

    丞相衛綰與太尉竇嬰同樣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心翻江倒海。

    他不是早被殺了麼?

    莫非是先皇設下了計謀?

    偷樑換柱保住了他的性命?

    而周府的周亞夫也同樣一掃頹廢,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

    雖然年紀已大,但他一刻也不想休息,行伍之他才能感覺到熱血,呆在家只會讓他昏昏沉沉,如同喪鐘在耳畔奏響,壓抑而又沉悶。

    作爲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的丞相,大臣們再熟悉不過了,周亞夫朝帶給他們的驚訝,同樣不小於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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