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輕看到前面有名穿着藍色短袖的男生在前面走。
一輕對清玄說:“你看,他在”
玄舞不願承認一輕比她先看到了他,連忙急急地說:“我看到了,看到了,我早看到了。”
玄舞快速地跑過去拍了秦白一下:“學長,我這包特別沉,你能幫我提下嗎”
秦白看到突然出現的美人愣了一下,然後連忙點着:“好,我幫你提。”幫玄舞把包拿在自己手上,一邊心裏納罕自己走了什麼狗屎運,能讓這麼漂亮的學妹主動和他搭訕。
一輕看着玄舞和她愛人的背景又不禁羨慕起來,每一次,無論那男人輪迴多少次,都會和她有圓滿的愛情。
這時一個男生穿着滑輪從遠及近向她滑來,近來一看竟是郭寧,原來郭寧也在這所學校上學。
郭寧剛和人學會滑輪,還不能完全掌握平衡。看到前方有個很眼熟的女子,不禁愣了下神,重力向前傾,差點倒在一輕身上,這纔看清了一輕居然出現在校園裏。
一輕用氣功將郭寧穩住,郭寧被一肥力量托起,身體穩住,站在地上。
“師傅,你怎麼在這”
一輕不理他向前走:“咱們不是師徒。東靈鏡你已拿走,你的任務已完成。以後不必再見面。”
“原來您都知道。”
一輕甩開郭寧繼續朝前走。
郭寧卻抓住一輕的袖子:“可是,我有事情問您,希望您能解答”
一輕剛想把他的手甩開,郭寧繼續說:“就問您幾句。”
一輕看着郭寧真誠的臉,終覺得有些動情。
“你可以問我三個問題。”
一輕和郭寧去了一個清淨的長椅上說話,旁邊是一株開着白花的樹。
郭寧支支吾吾心裏有一堆問題,卻不知該從哪個問起。
“第一個問題,爲什麼你知道我的目的還收我爲徒”
“將計就計而已。”只此一句,一輕沒有再往下說。
“就這句話,沒別的說的”
一輕不說話。
郭寧莫名的感到尷尬:“好吧,第二個問題,你那天明明佔優勢,爲什麼不殺掉我們”
“流光派的先人曾善待於我,我不會殺流光派的人。”
“哪怕我們殺你,你也不會殺我們”
“對。”
“最後一個問題,你那天爲什麼哭”
“已經超過三個問題了。”
一輕起身走入花林裏,身影被梨花淹沒,郭寧看着這個背影莫名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一輕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在宿舍裏顯得不合羣,總是一個人書,一個人喫飯。
但宿舍裏的李風鈴總是嘰嘰喳喳的問一輕問題,一輕不想搭理她,但風鈴總能找到和她說話的由頭,有次風鈴偶然看到一輕的身份證問道:“林紅,你身份證怎麼和你本人長的不太像啊,整容了嗎”
有次風鈴看到玄舞和一輕打招呼便問:“她怎麼叫你一輕,你不是叫林紅嗎”
一輕考試成績下來風鈴問:“平時沒怎麼看你看書,怎麼考試這麼厲害啊”
每每如此,一輕都不勝其煩。
正好此時玄舞找一輕,約她去外面租房子,玄舞也受不了被人議論剛入學就懂得勾搭成績優越的學生,於是一輕便與玄舞在不遠處租了一二室房子。
玄舞和秦白剛認識不久就每天膩歪一塊,和他們曾經的生生世世一個樣子。
秦白和玄舞在屋子一塊看電影,不斷從屋子裏傳出嘻嘻哈哈的笑聲,一輕覺得無聊,又重新翻禮記。
看完電影后秦白溫柔地說:“你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學校了。”
玄舞拉住親白,不讓他走,並曖昧的說:“晚上別走了,就留這吧。”
秦白不好意思地笑一下:“我還是回去吧。”
玄舞不放:“沒事的,留在這吧。”
“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
“你長太漂亮了,我怕忍不住對你做點什麼。”
“想做就做唄我一定全力配合。”玄舞看起來一臉興奮。
秦白卻一臉扭捏:“有的事還是結婚後再做好。那個我先走了。”
秦白起身走到門口,玄舞不高興地送走他:“明天帶我喫海鮮。”
“知道啦。”
玄舞關上門,一轉身看到一輕在她身後用幸災樂禍的表情看着她:“送你小情郎走啦”
“你咋這麼高興。”
“當然啦,他若不走,我晚上估計該睡不好覺了。”
玄舞白了一輕一眼:“討厭,你那是嫉妒。”
一輕無所謂地笑下,但她的確有點嫉妒。
一輕一直嫉妒羨慕玄舞,兩千多年一直和一個人恩愛,生生世世都恩愛,他們的愛情每一次都很圓滿。
而一輕不一樣,她從沒擁有過完整的愛情,而一輕的性格像只刺蝟,只要失敗就決定遠離那個人,她害怕受傷,永遠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