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輕坐在校園裏一個搖椅上閉目養神,搖椅旁邊是棵桃花樹,花瓣被風一吹飄然落下。

    記得那年一輕在林中趕路,卻在中途遭術法反噬疼的死去活來,一頭昏倒過去。原來那時的一輕修煉了太多邪法又沒壓制下去,經常在農曆十五的時候會遭受反噬,每次遭受反噬一輕都會五感全無,氣息虛弱,所以每在十五前後,一輕就會格外小心,儘量呆在家裏。可這次一輕記錯了日期,誤將十五當做十四,纔會出現在林裏。一輕將要閉眼時想:如果遇到野獸,她這次就真完了。

    當一輕醒來時發現自己趟在張牀上,看看周遭陳設像是身處一家旅店。

    這時有小二敲門,問一輕要不要熱水,一輕喚小二進門。

    小二進來將熱水壺放到一輕桌上。

    一輕問小二:“是誰把我帶到這裏”

    小二回答:“是旁邊房間的戴先生。”

    “戴先生”

    “是這個姓。姑娘慢用,用事儘管叫小的。”

    小二離開,一輕用熱水梳洗過後便到旁邊房間向那個戴姓中年人致謝。

    戴先生一副和善正氣的模樣,一輕要還他錢,戴先生卻推讓道:“一件小事無足掛齒。”不肯接受一輕的錢財。

    過後一輕買了點心感謝戴先生,可小二卻說戴先生已先行離開,一輕聽後便也告辭離開。

    一輕路過樹林時聽到打殺聲,本不想多管閒事,卻遠遠看到戴先生和他的,侍從被人圍打,侍從拿着劍與黑衣人博鬥,卻因爲以一敵二,漸漸落了下風。一個黑衣人從側面捅了侍從一刀,侍從倒下。接着黑衣人拿起劍捅了戴先生一劍,戴先生血流如注倒在地上。

    一輕見狀,連忙衝上去救戴先生與二人打了起來,由於身體剛愈,術法使不出來,劍術勉強可以一對二殺死二人。

    兩蒙面倒下,一輕連忙爲戴先生止血。由於周圍沒有草藥,而此時法術又使不出來,一輕給戴先生包紮後,也只得扶起他帶他找郎中。可是路還沒走一半戴先生便呼吸虛弱,盜汗不止。

    一輕讓戴先生坐在地上,爲其輸送真氣。

    一輕邊爲其續命邊說:“求先生堅持一下,只要先生再堅持一天,我就有辦法救先生的命。”

    戴先生氣喘吁吁地說:“經過這半天我知道姑娘是位高人,只是我堅持不了了。”

    “別這麼說,我得報答先生。”

    “生死由命,我知道自己的壽限已至。我本是朝中尚書,因爲政見不同得罪了一些奸人。我死不足惜,只是怕他們對我兒子下手。若姑娘真想報恩,就去成安北鄉保護我兒子去吧,他叫戴聖。”

    一輕聽後連忙點頭答應,不一會戴先生便斷氣逝。

    一輕將戴先生火化,揹着他的骨灰盒和身上的飾物去找戴聖。

    來到安成北鄉,一輕稍做打聽便找到了戴府,見到了戴聖。戴聖十五六歲的樣子,皮膚白皙,頭髮整齊地束起,穿着潔白的長袍,是個青澀乾淨的少年郎。

    戴聖見了物件,聽了一輕的描述驚訝萬千,一輕不想多講自己因爲法術反噬被救後想報恩,也省去了自己與倆蒙面對殺的過程,只說暈倒時被戴先生所救,後來又恰好碰見戴先生被蒙面刺殺後倒在地上,便盡力相救,可惜沒有將他救活,只好幫其收屍火化,將其骨灰帶回。

    戴聖聽後哭了一會,便叫下人給她幾錠銀子,打發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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