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生日會

    露露和謝副總幽會,堪比地下黨,比他們這些專業的還要專業。

    加之白安然的跟蹤計劃經常被破壞,要麼是席景程,要麼是任曉,甚至是李雨兒。

    讓她的工作效率大打折扣,偏偏他還不能反駁。

    “席總”。

    白安然每天出入席景程辦公室的次數一雙手都數不完。

    席景程桌子上擺着一張請帖,“你看看”。

    白安然拿過來看了一眼,是白遠程生日宴會的請帖。

    “他邀請了你”

    “怎麼說我也是他名義上的女婿,給我發請帖不奇怪,看來你早就知道了”。

    “他之前跟我說過”。

    白遠程的生日跟她是同一天,這次似乎是以他的名義舉辦的生日宴。

    “你怎麼打算”。

    白安然說,“我不想去”。

    “他給我說了,讓我一定帶你去”。

    “那就更不能去了”。

    席景程好奇,“理由”。

    “他知道我們結婚的事,可是不知道我們實際的關係,萬一他說漏嘴的怎麼辦”。

    “話雖如此,我們家和白家認識這麼多年,他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沒有理由拒絕”。

    “那你去好了,我就不去了”。

    席景程半響之後道,“如果我讓你去呢”

    “爲什麼”

    “工作需求”。

    白安然就算再不樂意,他已經把這話說出來了,她還能怎麼辦。

    “那我就只有去了”。

    “三天後,準備準備”。

    白遠程給席景程打電話說這事的時候,他並不想幫他這個忙。

    白遠程想和白安然緩和關係,那是他的事,他沒有義務幫忙,更重要的是白安然自己沒有這個想法。

    但是白遠程的那個提議讓他細細的審視了一番。

    白遠程說他要在生日宴會上公開白安然的身份。

    不管白安然怎麼看待白家的人,以及原不原諒他們,那是她自己的事。

    但是白家女兒這個身份,以及該享用的一切都是都是她應得的。

    白霏霏可以,她爲什麼不可以。

    生日宴會的前一天晚上,席景程把她叫了下樓。

    “這是明天穿的衣服”。

    “席先生,這些我可以自己準備的”。

    “我們公司不會剝削任何一個員工,既然是工作需求,那服裝自然是由公司提供,用完還回去就是了”。

    “好吧,那我先去掛起來”。

    “等等”

    白安然停下腳步,“還有事嗎”

    席景程打開一個盒子,“有了衣服,首飾也不能少”。

    盒子裏躺着的正是那天他在俱樂部拍下的那條項鍊星輝。

    提醒着她那天發生的事。

    “我不要”。

    “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白安然道,“反正只是一個生日宴而已,沒必要這麼隆重,項鍊我自己有一條,我帶我自己的”。

    “我已經拿出來了,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用,壞了賠不起”。

    “你怎麼知道貴重”

    “我”她總不能說那天和他共處一室的人是她,“猜的”。

    席景程說,“送給你了,不用你賠”。

    “那我就

    更不能要了,你送給別人的東西,我怎麼能佔爲己有”。

    “誰說我”席景程食指和拇指輕輕摩擦,“你知道我爲什麼一直說你笨”

    “不知道”。

    “因爲你真笨”。

    “”

    席景程之前一直沒有打算告訴她,誰知道她真的這麼傻。

    自己誤會了也就算了,還差點給他找了一個女人。

    要是再不說清楚,誰知道她還會出什麼幺蛾子。

    “你這髮型別說帶了面具,就算換了一張臉也能認出來”。

    白安然這才反應過來,“那天你知道是我”

    “知道”。

    “你你知道是我,你還耍我”。

    “我還想問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那種地方”。

    “我陪朋友去的”。

    席景程步步緊逼,“什麼朋友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的”

    “啊對,就是他,他說他想去看看,一個人又不好意思,所以我就勉爲其難的陪他走了一趟”。

    席景程信了纔有鬼了。

    他把項鍊給了她,“拿着,就當替我保管”。

    “我覺得你這是在害我“。

    白安然異常認真。

    席景程嘴角抽了抽。

    白安然說,“萬一我丟了,賠不起,你就有理由把我開除了是不是”。

    “我有時候真的想剝開你的腦袋,看看裏面是什麼構造”。

    “正常構造”。。

    “現在還早”,席景程走到一旁把音樂放着,“跳舞”。

    “我沒聽錯吧”。

    “跳舞”席景程一個字一個字的給她拼出來,“聽明白了”。

    “聽是聽明白了,但是爲什麼啊”

    “既然是宴會,就少不了這樣的環節,難不成你明天又想在現場找一個人教你”。

    要是可以,她壓根不想碰跳舞這個事。

    反正她就算拒絕,席景程也會拿工作來壓她。

    “不過我先聲明啊,在這種事情上,我學習能力有限”。

    “教不會你,那是孫止沒用”。

    “”

    a市某處的孫止接二連三的打噴嚏,一個接着一個。

    白安然後來發現,原來席景程說的是真的,不是她笨,是孫止太笨教不會她。

    她跟席景程學的時候,怎麼就那麼輕鬆呢

    不但沒有踩着他的腳,還讓她有種錯覺,她也可以學會跳舞。

    “擡頭”。

    白安然也不想,雖然好不容易上了手,但是她還是沒什麼自信,“我怕踩着你”。

    “看着我,哪有跳舞的時候一直盯着地面的”。

    白安然試圖擡頭看着他,腳下步子雖然有些遲疑,不過還算順暢。

    她發現他一直在將就着她的步伐,所以他們才這麼順利。

    “我忽然覺得你說得對,是孫止太笨了”。

    席景程笑了一聲。

    聲音很小,還是被她給聽見了。

    “你今天心情很好”。

    “恩”。

    他心情好了,白安然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忽然發現跳舞也不是一件難事。

    白遠程的宴會是在白家的別墅舉行,白遠程不過48歲,遠不到舉辦壽宴的年紀,以前也沒聽說他要辦,所以來的人還是很多。

    白霏霏也難得回家一趟,只因爲白遠程說有事情要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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