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契委屈得不行,忍不住說:“那個凡人,正是你投得胎呀,你怎麼連自己的醋都喫”
“雖是如此,但投胎後的我,並非真正的我。那個徐璐,無論是容貌還是脾氣,性格,都繼承了她凡間父母的性格容貌。你再仔細看我,就算徐璐是我投得胎,但她全身上下,哪一點有像我的”
白契上下打量我,說:“確實沒有一處相像的。但她就是你投得胎,這點是作不得假的。”
“那又如何”我冷哼一聲,“放着現存的人你不要,害我受了那麼多罪,總之還是你的錯。”
他嘴巴張了張,最後又扁扁脣,無力地道:“好好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這總行了吧。”
可他一邊說着他有錯,卻一邊親我,還解我的衣服,整條蛇尾也不安份,在我身上四處遊走。
我拍開他的手,又捏了他的蛇尾,瞪眼道:“做什麼還不放開我”
他居然控訴我:“你剛纔咬我。”
“那又怎樣”
雙方把話說開後,以往的種種糾結彷彿一下子全沒了,身體被打通了任督兩脈,一切的一切都變了,面對這個男人的心態也完全不一樣了。眼前這個男人,已不再是那個喜怒無常亂造殺孽的九天,也不是暴戾難纏的白契,而是那個一直對我好,把我捧在手心的凌峯。
他忽然低頭,吻上我的脣。
我一下子僵住了。
大概是我的反應助長了白契的賊膽,親了我還不嫌不夠,居然還撕扯起我的衣服來。一邊扯我的衣服,還一邊親我
白契喘息着把打橫換起了我,把我壓在棍上,不小心掃中什麼,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響。
這一聲響驟然把我們拉回現實。
我們就那樣保持着之前的姿勢相互對視,他的蛇身緊緊纏着我,可惡的蛇尾更是鑽進我衣服裏使壞,他雙手還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誰允許你對我動手動腳的”片刻後,我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他身子微頓,說:“你。”
“我”
他又繼續拔拉我的衣服:“剛纔我親你的時候,你沒有反抗,沒有咬我,更沒有給我巴掌,那麼證明你應該是”
我擡手打他,很快就被他捉住手腕,我立即用另一隻手,這隻手也被他捉住,最後被扣在頭頂上方。
“混賬,你放開我。”我氣得用腳蹬他。
他的蛇尾巴又緊緊地纏着我的雙腿,整個身子也壓在我身上,“無雙,”他粗重地鼻息響在我耳邊,“咱們再做一回,嗯等做了後你再收拾我,任由你打,好不好”
“不好”我惡狠狠地說。
“我已經忍不住了,你現在不給我,萬一我衝動之下對別的女人做了不該做的事,可沒地兒後悔。你也知道,男人都是禁不住誘惑的。”
“那關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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