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第一將妃 >第95章 先發制人
    將軍府守衛和許家軍看了許之何一眼,見他沒有阻止,便三千向前殺手圍了起來。

    許傾何看着面無表情的許之何訕訕的笑了笑,轉頭對殺手們淬了一口,罵道:“格老子的,這些人從小爺離開軍營就一路跟着,要不是小爺一路跑得快,就再也見不到我親愛的哥哥了”說着,就要抱上許之何,卻被他一臉嫌棄的伸手推開。

    許之何微微皺眉,對於許傾何這樣不管遇見什麼樣的事都是嬉皮笑臉這樣的性格很是不解,呵斥道:“好好說話”

    許傾何鼓起了腮幫子,哥哥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嚴肅,爹都沒有他這麼兇。許傾何很是乖巧地站好,鬆開了拽着許之何的手,煞有其事的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大概十天前吧,突然聖旨准許我回京過年,許大將軍見大洋太平了這麼久,年關將至也沒什麼事,就準我回來了,可是沒想到我剛出軍營就有人跟着,我就想着要是原路返回就太沒志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幹嘛了,所以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回來了。”

    許之何還沒聽完許傾何的話就皺起了眉頭,不停在心中斟酌,見他說完,想再確認:“你說十日前”

    “對啊”許傾何猛地一點頭,“你是不知道我這五天過的有多悽苦,那可比軍營還要難過一百倍我在路上”

    “皇上不過剛下聖旨六七日,到邊關不可能只有十日這麼快,到底是誰猜到了皇上會下詔讓許家將回來過年,還刻意提前了那麼多日將聖旨送到了邊關”許之何低頭思考,嘴裏碎碎念着,線索如蛛絲一般盤綜錯雜,讓他覺得有些頭疼。

    “哥,你在聽嗎你親弟弟這幾天可是消瘦了好多,你都不慰問一下的”許傾何癟着嘴,很是委屈地看着一點也不關心他的親哥哥。

    許之何微微低頭,看着比自家妹妹更嬌氣的弟弟,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嘆了一口氣,伸手打掉了他的手,冷聲道:“剛剛烽火臺傳來消息,西邊出事了。”

    “西邊那不是”許傾何的嬉笑戛然而止,表情微微也有些嚴肅。

    許之何點頭:“歡歌已經回北大營找衛公子商量對策了,你現在先與我回府等消息。”

    許傾何點頭,他是愛玩,但是也知道事態的嚴重,他剛從軍營回來就傳出戰事,沿路還有人想要對他下手,定是有陰謀的。

    “那他們”許傾何的手指向剛剛想要對他動手的殺手。

    許之何順着他的手看去,眼眸微眯,冷聲道:“以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送去官府,連夜上報朝廷。”

    “就這樣”許傾何頭一歪,不太明白。難道不應該是就地格殺嗎怎麼就依法查辦了

    許之何瞥了他一眼,說道:“這裏是京城,不是海上,由不得你隨便殺人。”況且若是他真的動手了,難免會落人口舌,倒不如送去牢獄派人盯着,若是幕後之人擔心定會殺人滅口,到時候收網便好。

    不過這些彎彎繞,他是沒指望滿腦子只知道衝鋒陷陣的弟弟明白了。

    北門的人少的很,連守衛都是隻有幾人,見許歡歌前來,連忙打開宮門。

    “將軍,您這是”守衛話都沒說玩,就見許歡歌已經絕塵而去,深長了脖子看着她離去的方向,愣是沒看出什麼端倪。

    許歡歌一言不發,以最快的速度連夜趕到北大營。

    今夜是除夕,北大營也舉行着聚會,除了出去巡城的士兵,剩下的人全都聚在一起喝酒喫肉。

    這一年裏,這些少爺兵似乎變得也沒那麼嬌氣,一個個席地而坐,與寒門弟子也能聊起來,他們之間的隔閡似乎在平日裏的訓練中慢慢的消失了。

    秋招的新兵對此現象很是不解,但跟着前輩在北大營待了幾日,也是慢慢覺得其實寒門出身並不代表他們本身的低賤。

    少爺兵們喜歡聽那些人的坊間怪聞、奇人異事,而喫穿用度皆不如少爺兵們的普通士兵,也很是喜歡聽他們講貴人們的祕事,也時常講些葷段子樂呵樂呵。

    除夕之夜,衛副將准許他們不訓練好好玩樂,這纔剛擺上篝火,架上烤肉,軍營的大門就被踹開了。

    士兵們一臉警戒的看向門口,這個時候闖進軍營,莫不是來搗亂了定睛一看居然是許將軍難道是來查崗了

    “將軍我們”靠近大門的士兵主動上前解釋,但許歡歌恍若無物一般風風火火向衛琛的營帳走去。

    士兵們一頭霧水,無數雙眼睛盯着營帳,過了許久都沒什麼動靜。

    “我們還繼續嗎”

    “繼續吧”

    要是將軍真要打他們,早就動手了,衛副將怎麼可能攔得住。

    許歡歌突然出現在北大營,衛琛也很驚訝,“你怎麼來了不是應該在宮中”

    許歡歌坐在了衛琛對面搖了搖頭,衛琛便知她要麼是對宮宴十分不滿意,無處可去,要麼就是有心事來找他解惑了。

    “年宴太膈應人,呆夠了。我來找你其實是因爲西邊有異動,而我懷疑是陳國人動手了。”許歡歌很是熟絡地端起衛琛桌上的茶壺,自斟自酌。

    衛琛將手上的紙筆全放下,以他對許歡歌的瞭解,她不會說沒有根據的話,定是察覺到了什麼纔會有自己的結論,可怎麼會突然有戰事

    “怎麼突然有這種事”衛琛問道。

    許歡歌微微搖頭,繼續說道:“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的是,朝中有人與陳國通過氣了。”如果她猜的沒錯,應該便是那人了,可是他到底是何目的

    “何人”衛琛見許歡歌雖出疑句,但眼底卻無疑色,出言問道。

    許歡歌擡頭笑了笑,掩蓋了眼中的深究,這一切不過是她的懷疑,根本沒有證據指證那個人,說出來反倒惹來閒話,於是搖頭說道:“尚未可知,但是爲今之計還是先商定作戰計劃吧”

    衛琛本就是個善於察言觀色之人,見許歡歌牴觸,便主動順了她的話:“你打算出戰了皇上會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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