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不會相信容聿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
張秦淮看向張小曼,張小曼已經不再看他,開始收拾東西,一副不想再說的樣子。
張秦淮咬肌緊繃,好一會說:“你就沒懷疑過容聿”
安言雖然想早點回去,但還是安全第一,把車開的穩穩的。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巷子外。
安言和容聿,容靳桓幾人下車,容聿緊緊握着安言的手。
很涼。
他眉頭擰緊,“言言,是不是很冷”
是有點,但沒事,這點冷她還受得住,而且馬上就到家了。
“不冷。”
容聿看安言,感受着她微微發抖的手,握緊。
安和梅一直在家裏等着幾人。
所以院子裏的燈一直亮着。
聽見外面有聲音,正打瞌睡的安和梅一個醒神,立刻出去。
只是人未到,聲先到,“回來了”
“回來了,媽,你怎麼還沒睡”安言一愣,皺眉。
現在不晚了,她剛剛看了時間的。
在往常,媽這個點都睡了。
而且她們現在這樣,媽會擔心。
容聿對容靳桓使眼色,容靳桓立刻進去,撲進安和梅懷裏,“外婆,你怎麼還不休息,桓桓陪你去休息。”
說着就拉着安和梅上樓。
安和梅有老花眼了,看不清楚溼噠噠的兩人,而且被容靳桓拉着,她也沒辦法,只得說了句你們早點休息便和容靳桓上樓了。
安言鬆了口氣,拉着容聿上樓。
進來臥室,安言給容聿找換洗衣服,邊找邊說:“你先去浴室,我給你把衣服找”
話沒說完呢,容聿便拉起她。
安言撞到容聿懷裏,驚訝的看着他。
不想,脣被吻住了。
安言睜大眼,“容聿”
後面的聲音吞沒在兩人脣齒間,徹底消弭。
容聿早就想吻安言了。
在她不顧一切,沒有任何猶豫的跳下去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
像現在一樣,抱着她,親吻她,佔有她。
次日,安言鼻塞了。
她知道,是昨晚的關係,她着涼了。
安和梅不知道兩人落水的事,聽着安言說話甕聲甕氣的,問,“着涼了”
安言輕咳一聲,“沒有,可能是昨晚燒烤喫的多了,有點上火。”
“那喫點下火的。”
安和梅說着,就去找下火的藥。
人嘛,平時會有點小病,小感冒,上火這種,家裏都有備藥。
容聿看着安和梅離開,握住安言的手,自責,“都怪我。”
安言想到昨晚容聿的失控,臉微紅,“沒事,我抵抗力差,你看你就沒事。”
容聿這身板,怎麼可能輕易的就感冒
容聿拿着她手重重親了下,“待會我們去外面買點感冒藥。”
“好。”
感冒剛開始的時候就吃藥很快好,等到嚴重了再吃藥那就好的慢了。
安和梅拿着下火藥出來便看見兩人在說悄悄話。
雖然不知道兩人說的是什麼,但看兩人看對方的神情,她放心了。
&nb
sp;吃了早餐,又吃了藥,安言說帶容聿和容靳桓出去轉轉便出去了。
容靳桓有些不大願意,因爲他可沒那麼好糊弄。
孃親是感冒了,他擔心。
但有容聿這尊佛在,他只得留下來陪安和梅。
兩人出去後,容聿給蕭夜打電話,問要買哪些藥。
他沒把蕭夜帶出來。
早知道把蕭夜帶出來了。
蕭夜說要問安言情況,容聿把手機遞給安言。
蕭夜便細細的問,安言細細的說。
五分鐘後,容聿手機上收到一條短信,裏面是安言該買的藥和用藥的量。
安言看蕭夜寫的這麼仔細,忍不住說:“你手下的人好厲害。”
不僅能給容聿處理公司裏的事,還能看病。
容聿說:“我給他工資很高。”
安言笑了,“難怪了。”
這麼能幹的人,寧願多給工資。
如果蕭夜要知道兩人現在的談話,一定會說:他看中的不是工資好伐,他是一個有追求的人。
買了藥出來,被太陽一曬,安言的精神便不大好了。
容聿看出來了,也知道她這樣回去會怕安和梅擔心,便說:“我們去酒店,你吃了藥睡會,下午回去精神會些。”
安言點頭。
只是小鎮上沒什麼好的酒店,容聿便開車直接到縣裏,去了家五星級酒店,開了間房。
安言吃了藥便睡了。
容聿看着她微紅的臉,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她的臉,起身拿着手機出去。
沒多久,連穆便拿着全新並且消了毒的生活用品進來。
容聿去了浴室,拿着臉盆便接了熱水進來給安言敷額頭。
一直到安言臉沒那麼燙了,容聿才停下,抱着安言看着她秀氣的臉睡去。
兩人一睡睡到下午四點。
安言手機響。
她睜開眼睛,發現精神好了些。
忽的,她停住,看向身旁的人。
容聿。
他一直在這
容聿也睜開了眼睛。
其實在手機一響的時候他便醒了。
就是不想起來,想一直抱着安言。
“你醒了”安言坐起來,去拿手機。
容聿抱住她的腰,臉捱過去。
安言一僵,看到容聿放在她腿上的透,不敢動了。
容聿什麼時候也變得和桓桓一樣這麼粘人了
安言接了電話後對容聿說:“媽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她好做飯。”
容聿眼睛依舊閉着,但聲音卻落進安言耳裏,“六點。”
六點,縣城到小鎮最多半個小時,而現在四點二十,那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安言看容聿難得的偷懶,莞爾,“好。”
兩人在酒店裏膩歪了會,出去逛了下,又買了些家裏要用的東西回去。
老人家都捨不得,家裏的東西很多都不太能用了。
安和梅卻都用着。
等東西一樣樣送到家,安和梅驚訝了,“你們這是做什麼”
又是沙發,又是凳子,又是冰箱,又是液晶屏電視,幾乎家裏的電器都煥然一新。安和梅看着一個個送貨的裝修的來回進出,反應過來,“你們太破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