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婉身邊的的宮人慢慢地接受了現實,一個個都安靜下來,老老實實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秦瑾瑜帶着人一路往回走,在魏清婉門前碰見了沈昭儀。

    沈昭儀在外面已經站了有一會兒了,奈何**魏皇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出,即便她再着急也只能在外面等着。

    沈昭儀看到秦瑾瑜過來,立馬把她拉到了一邊,壓低了聲音問道:“老十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說清婉也是你妹妹,你怎麼能讓陛下把她給關起來呢?”

    秦瑾瑜反問她:“您可知道今天下午她都做了些什麼?”

    沈昭儀被她這麼一問,倒是想起了什麼:“這......她不就是跑出了嗎,多大的事啊,再說了,你不是也出去了嗎?”

    “父皇在三個月前便下了命令,任何人出入宮門都要事先申請,清婉私自跑出去已是觸犯了宮規,更何況她見的人是凌君澤。”秦瑾瑜回答。

    “凌君澤?”沈昭儀滿臉都寫着不可置信:“此話當真?”

    “當然,”秦瑾瑜也是無語:“不然父皇也不會如此重視。”

    “這死孩子,怎麼就是不聽話,”沈昭儀立刻變了臉色:”早就說了讓她遠離那個臭小子,她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鬧成這樣,也不嫌丟人。“

    秦瑾瑜問沈昭儀:“您知道他不是**?”

    “哎呀,我這把歲數的人什麼沒見過,”沈昭儀的*紀其實也不是很大,說起話來卻好像老人一般:“什麼樣的人我光是看面相就能看出來的呀,凌君澤那個樣子一看就不是**。”

    秦瑾瑜還想說點兒什麼,沈昭儀卻準備走了:“罷了,這孩子如此固執,關她一陣說不定腦子就清醒了,我回去了,也麻煩你照看下我家清婉。”

    此時此刻魏清婉還坐在桌前,就算流珠慌慌忙忙地推門進屋她也**太大的反應,只是淡淡地問了句:“又怎麼了?”

    “十公主帶着人來了,”流珠急的團團轉:“好像是帶人來搜查的。”

    “慌什麼,”魏清婉動都不動一下:“我行得正坐得端,她愛查就查,她要是真能查出什麼不妥來,我還佩服她呢。”

    流珠還是不安:“十殿下並不是喜歡胡來的人,她這麼做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您要不好好回憶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能有什麼道理,”魏清婉哼了一聲:“明明和我一樣的*紀,卻和父皇一樣死板,他們就是不能理解我和凌君澤之間的事情,我今日不過就是出去見了下凌君澤,他們就鬧出這樣大的動靜,真是無語。”

    秦瑾瑜進來之後魏清婉還撅嘴:“你自己可以見你喜歡的人,我就不能見我喜歡的人,真是雙重標準。”

    秦瑾瑜感覺魏清婉已經魔怔了,她知道現在不管自己和魏清婉說什麼都是無用功,所以也懶得解釋,只是趁着別人搜查的功夫重新打量了一下魏清婉。

    除了魏清婉體內的那個封印,她隱約地感覺到這屋子當中似乎還有其他東西存在,只可惜她**和魏清婉一樣的尋寶異能,所以一切都只能憑藉着感覺走。

    她帶來的是御前伺候的宮女,個個都是有本事的,她們搜查地很認真,結果卻是什麼都沒找着。

    秦瑾瑜還是相信自己的感覺,她修爲頗高,對那些染了靈氣的珍品都能有所感知,見別人找不到,她便自己上場,可還是一無所獲。

    “真是莫名其妙,”魏清婉在那邊翻白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大半夜的來我屋裏找東西,我倒要看看你能找出什麼來。”

    魏清婉不發言還好,她一說話,秦瑾瑜的注意力便被拉了過來,大概是感受到了手鍊上別樣的靈氣,秦瑾瑜朝着他走了過來。

    “你幹嘛?”魏清婉嚇得把手往背後一縮:“秦瑾瑜,我告訴你啊,就算你是姐姐也不能亂來,你也就比我大了不到一個時辰而已,和我沒什麼區別的,你要敢欺負我,就太惡毒了!”

    秦瑾瑜纔不喫她這一套,她的眼神往魏清婉這邊一掃,隨後開口:“把手擡起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