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柱漫步走到單元樓下,然後上樓,擡手,輕輕摳門。
咚咚咚
聲音很輕,此時鄰居已經睡了,大聲敲門打擾到人家是不道德的行爲。
門內很快有了迴應,李萱茹輕手輕腳的打開門,探出一個腦袋,“快進來”
李柱扶額,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這個樣子有點像偷情。
當李柱走近屋內的時候,李若萱早就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了,李柱也坐過去坐了下來。
望着坐在沙發上隨意的看着動物世界的女人,李柱不由得靠近了一些,當貼近她身旁的時候,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
“你這麼晚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李柱問道。
原本已經說好了,今天晚上麻煩李萱茹,讓女兒在她家住,只是沒想到的是,在他解決完所有事情想要回家的時候,李萱茹忽然發來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來我家一趟,我有事情和你談談。
李柱也沒有多想,結束之後便來到了李萱茹家。
“怎麼,我沒事情就不能叫你來嗎”李萱茹嬌嗔道,露出了一副小女兒姿態。
李柱暴汗,連連說道:“哪裏,你想什麼時候叫我來,我就什麼時候來。”
李萱茹哼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子,繼續看着動物世界。
燈並沒有開,只有電視幽暗的光滿一閃一閃,視線有些暗,李萱茹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的偷看李柱。
望着身邊這個認真觀看動物世界的男人,已經換上了一身睡裙的李萱茹忽然間有些恍惚,如果,如果這樣的情況能夠一直持續下去,那就好了。
如果他能夠成爲這間房子的男主人,李萱茹願意付出所有。
怔怔出神了好幾分鐘,李萱茹這才收回了飄遠的思緒,只是當回過頭來的時候,電視裏的一幕卻是讓她羞紅了臉。
李柱也發現了李萱茹的異樣,然後隨意笑着說道:“這有什麼”
“你..你變態。”李萱茹張了張嘴,憋了很久才憋出這幾個字,她實在是找不到有什麼詞語能夠形容剛纔認真看電視的李柱了。
原來剛纔動物世界裏面正放映着一頭威武雄壯的雄獅趴在一頭矯健的母獅身上,很有規律的動着。
李萱茹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哪裏受得了這些,臉刷一下就紅了。
看着李萱茹羞紅了臉的樣子,李柱不由得起了調戲之心,微笑着說道:“別害羞啊,以後你也會經歷這些的,只是不會像它們那樣粗魯。”
李柱的話讓李萱茹徹底忍受不了了,蹭的一下就起身,然後一把抓過抱枕,往李柱的頭上摔去。
“你變態,不和你講話了。”
說完,李萱茹快速的離開了,等到她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瓶紅酒,還有兩隻高腳杯,李萱茹細心的酒到好,然後在小心的遞給李柱。
“來杯紅酒吧。”
李柱點點頭,
然後從李萱茹的手中接過紅酒。
當李柱從她手中接過紅酒的時候,李萱茹的心臟砰砰直跳,高興地胸前都要開始劇烈的起伏了。
當兩隻手接觸的那一刻,李萱茹的心簡直要從嗓子眼裏面跳出來了,甚至是,那隻抓着酒杯的手都有些顫抖,要不是李柱接的穩,說不定這杯紅酒就這樣灑了。
李柱完全不知道此事李萱茹內心的劇烈活動,只是以爲是剛纔的一公一母兩頭獅子的運動讓她心神不定。
“這是我同事去法國旅遊的時候帶回來的,你嚐嚐”李萱茹拿起自己的酒杯與李柱碰了碰。
她微微仰起雪白的脖頸,當酒液與紅脣碰撞的那一刻,她的心幾乎都要飛起來了,一邊喝着酒,一邊像是做賊一般,偷偷的看了一眼李柱,發現對方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小心思,心中更加開心了。
“你怎麼喝這麼快”
李柱看到李萱茹把大半杯紅酒一口氣給喝光了,不禁有些驚訝。
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還是此時氣氛略有一點旖旎,李萱茹的俏.臉上帶着一絲酡.紅之色,煞是誘人。
李萱茹穿着一身白色的棉質睡袍,渾身上下也只是露出雪白精緻的鎖骨與小巧玲瓏的玉.足而已,不過,極致的身段卻是被凸顯的異常清晰。
都說穿黑色的衣服會顯得人瘦,穿白色的顯胖,但是這定理放在李萱茹的白色睡袍上,似乎被推翻了,該凸的地方更加凸,該翹第地方更加翹,腰更加的纖細。
李柱不禁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沉重和急促了。
李萱茹似乎並沒有發現李柱的異樣,隨手將酒杯放下,然後又給自己添了一杯,好像今天她想要將自己灌醉一般。
倒完酒之後,她看似隨意的說道:“今天你女兒可是折騰死我了,你可要好好陪我喝幾杯,讓我放鬆放鬆。”
李萱茹此時緊張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連小傢伙都被搬出來當擋箭牌了。
“那也不至於喝的那麼猛啊”李柱的笑容有些僵硬,實在是身邊的姑娘太誘人了。
又喝了幾倍,李萱茹的臉頰更加的紅了,她似乎覺得差不多了,終於開始說出了自己的小心思。
“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在這裏住下,別走了,正好明天你可以送璇璇去幼兒園,小傢伙明天一起牀就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的。”
李萱茹並不會再男女關係上動任何的歪心思,要不然的話,當年李柱也不會與單曉娟好那麼長的時間。
現在也算不上動歪心思,只是爲自己的將來而努力罷了。
她喜歡李柱,這一點毋庸置疑,要不是因爲小傢伙的出現,或許上一次同學聚會的時候,她就向李柱表現出內心最真實的情感了。
她現在不想等了,想要將這一切都確定下來。
以小傢伙爲藉口將李柱“騙來”,算是她小小“計謀”的第一步,當然了,她只是想好了第一步,接下來一步做什麼,她完全沒有想好。
就連動用這些小心思,她就緊張的不行,心臟砰砰直跳,更不要說接下來要幹什麼了,她腦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