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沒想到,李柱要是真的想要離開,完全可以現在回去,第二天早上再來接小傢伙上學,又或者說現在講熟睡的小傢伙帶回家也可以,小孩子睡得都是很沉的。
果不其然,李柱立刻說了一句:“我可以明天早點來接小傢伙啊。”
李萱茹聞言,手一抖,高腳杯順勢一歪,那猩紅色的紅酒頓時傾倒在胸口,雪白色的睡袍胸口部分被染得血紅,紅酒與睡袍的結合,使得睡袍緊緊的貼着李萱茹的胸口,那弧線變得更加的清晰,看的李柱呼吸急促,要不是控制力好,流鼻血也不一定。
李萱茹沒有管被紅酒淋溼的睡袍,也沒有管李柱的目光,而是急切的說道:“你回家的距離有些遠,而且現在太晚了,不太安全。”
太晚了不安全如果是一個多月前的李柱,或許還能夠應對上這句話,可是如今的李柱,只有他讓別人不安全的份,還沒有誰能讓他不安全,至少目前還沒有。
李萱茹通紅的面頰和焦急的神情,讓李柱的心被微微觸動,此時他若是在看不出來什麼,他就真該像寒煙所說的那樣,討不到老婆。
他笑了笑說道:“好,今天晚上,我就不走了。”
李萱茹聞言,差點沒有歡呼的跳起來。
她想將李柱留下來,其實並不是想要和李柱做那種事情,她只是想要單純的讓這個男人陪自己一晚,聊聊天,看看電視,這樣她就感到很滿足了。
真是不知道該說李萱茹單純,還是說她運氣好,要是今天晚上在她家的不是李柱,而是任何一個其他人。
就憑藉着李萱茹這天使般的臉蛋與魔鬼般的身材,想來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在這裏過夜,幾乎是所有男人的夢想。
原本李柱還能夠保證自己忍住,可是現在,恐怕不一定能夠控制得住自己了吧,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有男人該有的慾望,再一個,他對李萱茹其實很有好感,這一點點加起來,晚上若是真的發生些什麼,並不奇怪。
“不過,你這裏好像就只有一張牀,我們總不可能一起睡吧”李柱說道,看着李萱茹的溼身誘惑,他似乎覺得自己的心跳也變得快了許多。
“你進房間陪小傢伙睡,我睡沙發就可以了。”李萱茹不假思索的快速說道,很顯然,她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了。
“那怎麼行”李柱反駁道:“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夠讓你一個姑娘睡沙發”
“那有什麼,反正本來就是我邀請你留下的,總不可能讓客人睡沙發吧。”李萱茹抿嘴笑道,霞飛雙頰,頓時嬌豔如花。
“要不,我們都...”李柱猶豫了一下,眼中閃爍着一絲亮光。
李柱欲言又止的樣子,李萱茹忽然意識到對方想要說什麼,她的呼吸陡然變得氣粗起來
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的李萱茹,從來沒有經歷過那種事情,此時的她,甚至不敢與李柱對視,雙頰已經變得滾燙,慌忙挪開目光朝其他地方看去。
p;雙手艱難的捂着胸口,不斷地用餐巾紙擦拭着胸口的紅酒漬,似乎只有這樣逃避李柱的目光,才能夠勉強保持順暢的呼吸。
她完全沒有想到,李柱居然會如此的開門見山,直言提出想要那樣。
可是,把李柱留在自己的家裏過夜,難道李萱茹就真的沒有想過發生那種事情的可能行嗎她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這點事情還是能夠想到的。
看她那猶豫不決的樣子,答案是顯然的,顯然是想過,但是並沒有做好準備。
不過,雖然緊張,也沒有做好準備,但如果李柱真的想要,她一定二話不說,只要李柱願意要,她就願意給。
看着李萱茹緊張的模樣,李柱的眼中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他伸出手,在李萱茹的頭上輕輕的拍了拍,“一副色迷心竅的樣子,你在想什麼呢”
“我...色...迷...心竅”李萱茹有些搞不清楚李柱爲何會這樣說。
“當然了,你以爲我要說什麼”李柱輕聲笑道:“我的意思是,小傢伙已經睡着了,我們就不要去打擾了,一起在客廳睡就好了,你睡沙發,我打地鋪,難不成你以爲我說的是我們一起上牀睡啊”
聞言,李萱茹簡直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洞鑽進去。
“壞死了,壞蛋”李萱茹有些氣惱的在李柱的胸口捶了一拳。
兩人就這樣在沙發上打打鬧鬧,打情罵俏也不過如此吧
打鬧了幾分鐘後。
李柱說道:“還敢不敢打我”
只見此時李萱茹的臉朝下被死死的壓在沙發上,臀部高高翹起,雙手被李柱從背後控制住,後者整個人壓在她的身後,李柱一隻手將李萱茹的兩隻手控制住,另外一隻手高高揚起,似乎只要李萱茹說“敢”,他就會立即一巴掌拍在李萱茹的翹臀上。
兩人保持了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李柱的腰部緊緊的貼在李萱茹的臀部,不知覺間,小李柱已經有種隱隱擡頭的趨勢。
“爲什麼不敢,你快給我放手,我還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李萱茹一直都是一副乖乖女的形象,從來沒有這樣與異性打鬧過,一邊笑着拒絕,一邊使勁的掙扎着,但李柱鎖的實在是太緊了,無法掙扎開。
“膽子那麼大,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然我就打你屁股了”李柱的手擡得更高了,而且還向前下了下,一副就要打下來的樣子。
“你以爲我會怕你嗎有本事你打啊”李萱茹嘴硬的說了一句,只是後面那半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到底是不想讓李柱打,還是抱着一絲期待。
“哼,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哥哥我的厲害了。”
李柱說着,那隻舉起來的手高高的拍下。
不過,那期待着的清脆響聲並沒有響起,因爲在李柱的手距離李萱茹臀部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他看着手下的弧度,不禁有些口乾舌燥,他感覺此時至少能夠喝十升水。
我本清純人,奈何美人撩撥,望天,望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