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哥姐嫂子都在,他也不好意思這樣,而且也更是不願意讓人看輕了喬琬兮。
所以親自安排得喬琬兮睡下以後,便要去找二老了,打算跟他們談一談喬琬兮家裏的事。
見景寒楓破天荒地不粘她,一見她snn睡了便要走。
喬琬兮反而有些不捨了,便一把拖住景寒楓的手,撅着粉嫩的小脣,眼巴巴地看着他。
也不說話,就這麼輕輕地搖着他的手。
一見這樣的喬琬兮,景寒楓便再也邁不開腿了。
坐下來把剛洗完澡,穿着睡衣的喬琬兮擁進懷裏。
“怎麼了,是在這裏不適應嗎?”
“嗯,有點。”
喬琬兮窩在景寒楓的懷裏,又伸手抱了他的腰,點了點頭,悶悶地說。
畢竟這個地方對她來說實在太陌生了,所以一見景寒楓要走,她便多少有點無助和不安。
“別怕。”
景寒楓拍着喬琬兮的背,輕聲安慰她。
“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了,只不過以後再來住,就不住這房間,而是要去我房間的。”
“討厭。”
喬琬兮被景寒楓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便一把推開他。
“走吧,走吧,別再來打擾我睡覺了。”
景寒楓:“”
這難道就是女人心,海底針嗎?
捨不得他走的是她,趕他走的,還是她。
果然女人的心思,最不好猜。
只是這個時候,景寒楓可就沒有那麼容易地就走掉了。
他二話不說,將喬琬兮按在牀上,吻得她昏頭轉向後,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喬琬兮躲在被子裏,聽着房門被輕輕關上,她這才偷偷捂着嘴巴笑了起來。
景寒楓過來敲門的時候。
二老還沒有休息,老兩口坐在燈下,談論着孩子們的事,心裏又是酸楚,又是欣慰的。
一聽見敲門聲,便猜到是景寒楓了。
因爲這孩子,從小就這樣,晚上睡不着,就跑來纏着父母。
不像景寒川,從小就像個小大人兒似的。
景寒楓進來,把喬琬兮家裏的事跟二老說了一下。
景老夫人拍着大腿,憐惜地說:“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唉,這沒媽的孩子啊,就是不容易,俗話說有後媽就有後爹,何況她那後媽還是”
她說着,便說不下去了,畢竟那樣的事,實在是太少見,太敗壞門風了,景老夫人便說也難以說出口的。
景長銘默然良久,纔開口叮囑景寒楓:“小四兒,喬這孩子能走到今天,確實不易,你以後,可要好好待人家,不許胡亂生事,只要你老子我活着一天,你小子敢做什麼出格的事,老子打斷你的腿。”
“哎,知道了”
景寒楓抽了抽嘴角,這還是自己的爹嗎?胳膊肘盡朝兒媳婦那裏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