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夫人也嘆息着。
“那孩子以前的日子不好過,以後咱家可得好好待人家,嫁進門的媳婦兒,就跟自己家女兒是一樣的。只是”
她又面露難色:“喬家是這麼個情況,那訂婚的事,還跟人家父親商不商量了?或者聽你剛纔的意思,你媳婦兒是在舅舅家的照顧下長大的,咱是要跟陸家人商量你們的婚事呢,還是要怎麼着?
再說跟算是跟陸家商量,那你媳婦兒的父親,咱到底還要不要知會一聲?”
“爲樣吧”
景寒楓考慮了一下才說:“琬兮對她舅舅一家極其看重,所以陸家是要請的,至於喬仲宇我還是問問琬兮的意思,一切以她的意見爲準。”
“這樣也好”
景老夫人點了點頭,又問景長銘:“老頭子你說呢?”
“行,就這樣吧。”
景長銘也表示同意,然後又鄭重地說:“爲表重視,也爲表示對喬的尊重,就由我親自出面,給陸董事長打電話吧,儘快約個時間,一起坐坐,把你們倆的事兒訂下來。
至於喬父親,就看她自己的意思吧,你倆儘快商量好了,給我個準話。”
“行。”
景寒楓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二位老人。
“那爸媽,你們就早點休息吧,我也回去睡了。很晚的了。”
“嗯,你們年輕人工作辛苦,你也早點去睡吧。”
景老夫人慈愛地拍了拍景寒楓的背說。
“那我走了。”
景寒楓剛站起來要走,卻又聽見景長銘嚴肅的聲音。
景老夫人嗔怪地盯了景長銘一眼。
“你這老頭子,真是”
景寒楓:“,我知道了。”
然後出去關上門後,纔在心裏腹謗了一句。
“你十九歲的時候就把我媽弄到手了,這時候來管我?哼。”
雖然心裏這樣想着,但畢竟是在家裏,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景寒楓到底也沒敢偷溜去喬琬兮的房間。
第二天,從景家出來後,在路上的時候,景寒楓便問了一下喬琬兮,關於兩個人訂婚的事,肯定是要與陸安瀾商量的,但喬仲宇那邊,她要怎麼打算。
喬琬兮聽景寒楓說,景長銘爲表對她的重視與尊重,居然要親自與舅舅商議,不由地心裏暖了一下。
其實景長銘那麼大年紀了,這些事,由景寒楓自己去辦也不是不行。
只是在華夏人的觀念裏,由父母親自出面操辦,更顯得鄭重,也更是表達了對對方家女兒的看重。
只是喬仲宇那邊兒
喬琬兮心裏泛上一陣傷感,有哪家的女兒,像她這麼杯具的?
所以考慮了一會,喬琬兮還是決定,不讓喬仲宇與景長銘會面了。
畢竟以喬仲宇的性子,天知道以後會不會打着景家的旗號,幹些什麼出格的事。
她不願意因爲自己孃家的緣故,讓景家的名聲蒙羞。
但這件事,是瞞不住喬仲宇的,與其日後被他知道要鬧,還不如自己先跟他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