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娜一邊用溼巾拭去自己腿上的水跡,一邊擡頭看着霍斯年,嘟着紅脣:“霍總,是嫌我的服務不好麼?”
“你是個祕書,何苦把自己搞的像個小姐一樣?”
霍斯年伸手彈了彈菸灰:“當然,菲娜小姐爲人處世的能力,並不像是個花瓶類型的女人,何必這麼作踐自己?”
菲娜忍不住笑了笑:“想不到啊,霍總還是難得一見的正人君子!”
霍斯年笑了下:“對你沒興趣!”
菲娜玩弄着自己肩膀上的一律捲髮,輕咬着紅脣,似笑非笑道:“霍總,是沒興趣,還是沒能力?”
這話無異於直接挑釁了。
畢竟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被質疑那個方面的問題,無異於奇恥大辱。
菲娜在使用激將法!
陪這個男人一晚上,在牀笫之間,逼着他把利潤讓利三個點,她就又能在老闆那裏拿獎金了。
所以今天,霍斯年對於她來說,像是一個獵物一般,咬住了就捨不得鬆口!
霍斯年聽了她的話,卻只是淡淡一笑:“所以,你希望我證明給你看?”
菲娜一個媚眼拋了過來:“漫漫長夜,一個人,多無聊?”
“在無聊,也不至於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不過”,霍斯年輕輕吐出一個菸圈,看着菲娜,露出一臉冷嘲:“不過,菲娜小姐既然有這方面的能力和嗜好,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幾家不錯的夜總會。憑菲娜小姐的模樣和情商,應該能伺候好每一個客人,甚至有可能成爲頭牌!”
“哦”,霍斯年思索了下,繼續說:“你不賣?那你肯給我白玩兒?”
“我……”
菲娜一時語塞,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受老闆之託,伺候他一個晚上,給老闆賺取三個點的利潤,給自己賺取幾十萬的獎金。
而且,第一次碰到這個不解風情的客人,菲娜的心情喪喪的,表面上又不敢表露出來,只能訕訕的說:“好了,霍總沒興趣,菲娜也不打擾了。回頭,我叫人來幫你換個牀單,您早點休息!”
霍斯年嗯了聲:“順便讓服務生拿來一束檀香,薰一薰這裏的香水味!”
“好的,知道了!”
菲娜背地裏悄悄瞪了他一眼,然後推門離開了。
臥室裏重歸於安靜。
霍斯年狠狠吸了一口香菸,似乎有些吸猛了,他又有些心不在焉,竟然有些嗆了。
“咳咳……”
劇烈咳嗽了會兒,咳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好半晌,才緩和了些,霍斯年深深吸一口氣,伸手將脖子上掛着的那根皮繩扯了過來。
皮繩上,拴着一枚鉑金戒指。
這枚戒指,原本是一對的,是他跟顧若儀結婚時的婚戒,戒指的內壁上還雕刻着兩人的首字母縮寫:
gryhsn!
顧若儀,霍斯年!
但是現在,他沒資格把它戴在手指上,就只能當成吊墜,掛在胸口,掛在;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今天,他救了她,但是他看到,她的手指上空空的,只有小拇指上戴着一枚銀質的尾戒,象徵着她已經恢復了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