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含苞待寵:帝少的小嬌妻 >7 救了我也不感激你
    湛藍打定主意以後,就準備付諸行動,篩選了幾家之後,她選定了一個位於市中心的酒吧,只要晚上上班就可以了,就是時間晚一點,要到凌晨一點,不過沒關係,底薪有兩千呢,另外還有提成,湛藍在心裏打着小算盤,如果幹的好,加上提成,她每個月可以多還一點錢,早早的就能解脫了。

    魅惑酒吧的位置很好,而且很大,迷離的燈光總是能讓人忘了今夕是何夕,舞池裏,白天循規蹈矩的人們在駐唱歌手們不遺餘力的演唱下瘋狂舞蹈。

    客人很多,湛藍一直在忙,一開始還有點手忙腳亂,很快在領班的指導下,找到了有條不紊的節奏,穿梭在喧鬧的世界裏。

    原以爲工作就是這麼簡單,不需要動腦筋,只需要綻開一臉笑容就可以了,過了兩天,湛藍就不那麼樂觀了。

    到了後半夜,總有些喝多的客人比較難纏,或者動手動腳,女孩子在這裏工作難免要喫點虧,湛藍看見好幾次同伴哭着跑進洗手間,怪不得這裏工資給的高,原來都是有緣由的。

    她自身難保,自然不會傻到去管閒事,不過暗中觀察,從中吸取教訓,以免自己碰到了能全身而退。

    這天湛藍去給客人送酒,一不小心被喝醉酒搭肩往外走得的倆兄弟給碰了一下,那酒不光灑在了湛藍身上,還灑在了倆兄弟身上,這調成的酒那麼貴,眼見就剩下那麼幾滴,湛藍忍不住心疼:“你們怎麼走路的”他們要是不賠,這酒錢可就自己掏了。

    那兄弟轉過身來,笑嘻嘻的看着她,湛藍這才發現,兩人胳膊上的虎頭紋身蜿蜒到脖子間,張着大嘴,像是能喫人,她心裏一凜,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她倒黴吧。

    她轉身去吧檯,準備讓調酒師在調一杯,那哥倆卻不願意了,拉住她的胳膊,色眯眯的眼睛盯在她身上,令人十分不舒服:“美女,別走啊,陪哥在喝一杯。”

    酒吧的工作裙是量身定做的,特別合身,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飽滿的臀,頸間一條藍色的絲巾襯得滿是膠原蛋白的臉更加白皙,在加上頭髮用一枚髮卡斜斜的別在一邊,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一眼看上去雖然不是很驚豔,在看卻有一種直擊人心的美。

    哥倆眼前一亮,更不捨得讓湛藍走了,湛藍反倒冷靜下來了,她單手託着腮,若有所思神情凝重的看着兩人,開口問:“你們最近是不是常常感覺力不從心,需要用藥物來輔助完成某項運動”

    哥倆愣了一下,確切的說應該是被湛藍嚴肅的一本正經的表情暫時壓制住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你說什麼,什麼意思”

    “你背上揹着一個紅衣服披頭散髮的女鬼,你害了她,她要報仇,就在夜間吸食你身上的陽氣,所以你的身體才漸漸衰弱下去,你在不想辦法驅鬼,過不了幾天,你身體裏的陽氣被吸光,你就成一具屍體了。”

    湛藍特意退後一步,讓自己的半邊臉隱在光線裏,一半對着橘紅色的燈光,有些神祕和猙獰,在加上她深不可測的說辭把哥倆驚出一身汗,酒也醒了半晌,指着湛藍,吶吶的問:“哪裏有驅鬼的人”

    “這個,你們隨便一打聽,還能問不到嗎”湛藍似笑非笑的道,她說的沒錯,那女子就跟在哥倆身邊,這哥倆在這個區域沒少爲非作歹,害苦了不止一位良家姑娘,被湛藍這麼認真的一說,不信也心虛了。

    哥倆已經踉蹌的奔出大門。

    湛藍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這項不爲人知的功能還能幫到她,只是可惜了那一杯將近百元的酒要自己掏腰包了,轉過身來,準備去吧檯,她還記得左邊的客人在等着調好的酒。

    可是還沒走到,手臂嗖然一緊,被人給抓住了,轉頭一驚,那哥倆其中的一個居然又回來了,凶神惡煞的瞪着她:“你跟我們一起去。”

    湛藍噁心的想要甩掉他的手,奈何對方抓的太緊,她沒有成功,猶豫間,那人拖着她往門口走去,她臉色大變,她絕對不能跟他們走,大半夜的拖着她真去找驅鬼的人也就罷了,萬一,他們起了色心,那自己一輩子可就完了。

    “經理救命啊。”她高聲喊起來。

    經理連忙過來,看清楚是誰在搗亂,膽怯的說了一句:“豹子,怎麼回事啊”那叫豹子的人嗖的從背後掏出一把刀子,瞪着經理:“少管閒事,借用她一晚上。”

    經理不敢上前,湛藍嘆了口氣,關鍵時刻,還是要靠自己,經理哪次替她們打抱不平過,恨不得勸她們自投懷抱呢。

    湛藍瞅準他拿刀子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雖然那上面的肥肉油膩膩的還有點惡臭的氣味,讓人噁心,她還是沒有鬆口,直到豹子痛吼一聲,刀子掉在地上,湛藍早看準了時機往外奔去。

    本來這條路線在心裏被演習了一遍,以她的速度逃開是沒問題的,只可惜天不隨人願,出門的時候被外面進門的人給撞個滿懷,使她錯過了最佳時間。

    “讓你跑。”豹子的聲音近在咫尺,似乎就在頭頂,看來一場災難是在所難免了。

    她縮着脖子抓緊了撞過來的那人衣服,不讓那人把自己推開,他破壞了自己的計劃,難道不該替自己擔一些責任。

    等了一會,並沒有感覺到身上某個部位有疼痛感傳來,而那個豹子的慘叫聲卻響起來。

    湛藍小心翼翼的擡起頭來,眼前的男人身體筆直,挺拔的迎向耀眼的燈光,襯得白皙的皮膚像鑽石一般璀璨,只是眼神凌厲,鋒芒必露,手裏還攥着豹子的胳膊,伴隨着他的慘叫聲,還有咯吱咯吱的聲音,湛藍想原來骨頭斷開放慢了鏡頭是這種聲調,真是瘮人的令人顫抖,而他面無表情的彷彿在看路人。

    湛藍沒想過會在這裏遇到薄暮,也沒想過他深沉內斂的眼神也會有這般冷酷無情的時候,更沒想過他的手段這麼殘忍,雖然他是幫助她在教訓欺負自己的人。

    這一刻她覺得他只是戲耍了她,而不是在她把他的車劃了時,就打斷她的手,是多麼仁慈了。

    豹子痛苦的躺在地上,經常打架受傷是常事,習慣了也就沒覺得傷口會有多痛,可是今天他才知道,那是沒有人這麼慢騰騰的折磨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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