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羅陽便附耳問林喜葭。
“他們有沒有佔你便宜”羅陽問。
林喜葭聽了,自然明白羅陽說的“佔便宜”是什麼事,俏臉刷的紅了。
她搖了搖頭。
再一聊,才知她是早上被人拖上車帶來這兒的。
過了幾分鐘,還不見無爲子來。
羅陽便想找個人問一問,看無爲子要多久纔來,若要等太久,倒不如先回去。
悄悄的走到十多米遠的假山後面,倒是嚇了藏在那兒的一個男青年一大跳。
“那位先生去處理什麼事”羅陽問。
“不知道。”男青年搖頭。
羅陽更疑心。
這個男青年若不是農家樂的員工,那就是無爲子的手下,不可能不清楚老大去做什麼事。
念頭一轉,羅陽倒想要嚇一嚇男青年。
“別以爲你們的陰謀我看不出我會讓你們先動手先做了你再說”
說時遲,那時快。
話音未了,羅陽已掐住了男青年脖子,只須用力一捏,那男青年的脖子就會斷掉。
本來想灌男青年喫主僕丸的,但那樣效果也不好,畢竟他不會自願喫下去。
倒不如採取直接的暴力手段,更加的快速見效。
在死亡的恐嚇下,一般人都會將知道的說出來,當然前提是要有不見得人的事。
起先男青年還能熬住,次後感覺要死了,不得不求饒。
其實羅陽拿捏得很準,會讓男青年覺得要窒息而死,其實只是假象。
“求你別殺我,我說,我說。”
一聽這話,羅陽便知有料了。
隨即減了二分力,冷道:“說”
男青年大口喘了幾口氣,才說道:“我只是聽說他們在商量拿下你,就知道這麼多,求求你放過我。”
這隻老狐狸
在心裏罵了一句,羅陽先讓腦子冷靜下來。
太過激動,不易思考。
適才就看出無爲子有些古怪,幸好多留一心,不然就麻煩了。
這個男青年恐怕確實不知道細節,打他也沒用。
羅陽用好言相勸道:“你不要說出去,對你我都有好處。謝謝你。你繼續在這裏監視我,我等你們的老大來了,會向他告辭。”
男青年頻頻點頭。
從假山後面回來,羅陽不便將壞消息告訴二女。
洪佳欣還好,膽子在美人中算大的;林喜葭就不行,本來就受了驚嚇,要是再被嚇一嚇,難保她精神不會出問題。
當兩位美人用問詢的眼神望過來時,羅陽微微一笑,算是回答了她們。
現時身處險境,如何脫身是個大問題。
有一點羅陽想不通,那就是無爲子爲什麼要放了林喜葭,這有什麼用
難道是麻痹人
看樣子不像是要立刻開戰,不然
想到這裏,羅陽也嚇了一跳,要是無爲子正帶大批人馬殺來,那怎麼辦
若只羅陽一人,他有十分的把握殺出重圍,逃之夭夭。
現今有兩位美人,洪佳欣勉強可自保,林喜葭則完全需要羅陽保護。
先不說對方有沒有熱武器之類的,只說都是冷兵器,要是來了一百幾十人,想要保護好兩位美人,着實不易。
心念電轉間,羅陽臉上的凝重神色落入兩位美人眼裏。
羅陽笑道:“那人要我去幫他辦事。我在想怎麼幫纔好。”
聽他這麼說,林喜葭又放心了些許。
其實最瞭解羅陽的還是洪佳欣,她感覺他從假山後面那男青年的嘴裏問到了些什麼,只是不願意說給她們聽而已。
羅陽不想主動說,洪佳欣也不便去問。
見洪佳欣望過來,羅陽又齜牙一笑,輕佻的向她揚了揚眉,她輕輕哼了一聲,便轉頭看向別處了。
林喜葭見羅陽要跟洪佳欣眉來眼去,洪佳欣卻不依,覺得有趣,心情倒沒那麼緊張了。
待會會是什麼情況,羅陽也猜不出來。
若無爲子想要動手,就算此時向門口衝出去,也來不及了,倒不如靜觀其變。
又想到長真子的事,難道也是假的
轉而一想,無爲子沒有必要說謊,除非是想借長真子的手殺人。
這個推測倒有些合理。
目前有些情況還不清楚,待弄明白了,會有好戲上演。
羅陽心裏琢磨着,忽然聽見有腳步聲向這邊走來。
不是別人,正是無爲子。
他滿臉笑意,還沒走進涼亭,便笑道:“咱們到那邊去,準備喫飯吧。”
幸好假山後面的男青年沒有去報信,料他也不敢,不然無爲子可能會暴揍他一頓。
羅陽笑道:“明天或後天吧,咱們再一起喝酒,同時商量些事。現在不行,要趕時間,家裏那邊有人鬧事,我要立刻回去。”
這個藉口很合理。
無爲子大爲失望,問是什麼事,羅陽說有人想勒索錢財,得回去。
再三勸羅陽吃了飯再回去,羅陽卻婉謝了。
“明天我一定來。並帶些特產給你嚐嚐。”羅陽正經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要是再說下去,那就臨近翻臉的臨界點了。
“那行。你們來了這半天,茶都不喝一杯,我過意不去,來,大家喝一杯。”
無爲子重新又泡了一圈工夫茶。
“不用,不用。她們又不喝茶,我又腸胃不好,等我腸胃好了,跟你好好喝酒,不醉不歸”羅陽說道。
他這話是說給林喜葭聽的。
先前已提示過洪佳欣了,她是不會隨便喝茶。
林喜葭剛來,很難說她會不會喝。
果然如羅陽所料,林喜葭也沒有喝茶。
無爲子也沒有辦法,說道:“小兄弟,明天你記得來。”
羅陽應承道:“大約是下午吧,有空嗎”
“有,有。”
“那我們先走了。”
越是看似平靜,羅陽越是感到蹊蹺。
剛走出涼亭,只聽無爲子又喊住:“小兄弟,我對你的功夫特別感興趣,咱倆切磋一下,點到爲止。我沒別的意思,你懂的。”
臥槽
終於要來了
羅陽耳聽八方,附近沒有紛沓的腳步聲。
難道無爲子一個就能成事
“好,請賜教。”羅陽抱拳道。
他也想見識一下血煞門的狂暴功,看是什麼樣子的。
雖說聽左右護法說過,但也不明白。
二人就在涼亭外面的空地,各自擺了個門戶。
“小兄弟,請。”無爲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