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爺派去的手下說要看監控,負責人二話不說便將人迎進了監控室,調出酒店二樓衛生間門口的監控錄像。
龍國人的飯局,酒水是必不可少的。
酒喝多了就尿急,金州大酒店生意火爆,人來人往。
進出衛生間的人也是極多。
蔣超當時酒醉,被打的時候只記得大概時間,所以一時半會是查不到什麼結果的。
陳飛抱着楚凌風一路小跑回到房間。
“親愛的,好痛啊,痛死我了。”
“寶貝,忍着點,房間裏有藥箱,等會兒我給你抹了藥就不痛了”
親愛的
寶貝
聽着兩人的對話,沿途的客人以及酒店服務人員全都側目不已,隨即就是深深的惡寒。
“辣眼睛啊”
“太辣了,絕對的變態辣”
“見過男女秀恩愛的,還真沒見過男男大庭廣衆下這樣秀恩愛的,簡直比還要秀,蒂花之秀,天秀啊”
“這難道就是傳聞中的異性爲了繁衍,同性纔是真愛,佩服啊,反正換了我是絕對做不到的。”
回到房間,許傑給楚凌風檢查了患處,發現只是磨破了點皮,並無大礙,取來藥箱塗抹了膏藥後,楚凌風便睡了。
親吻了愛人的額頭,許傑換了一身西裝,下樓參加蘇楊青的生日宴會。
被逐出家族後,許傑,楚凌風兩人各自從家裏得到了不到一千萬的現金。
爲了防止坐喫山空,也爲了以後的幸福生活,兩人合計後,決定開一家外貿公司。
營業執照,辦公場地什麼的都已經弄好。
眼下就差客戶了,而蘇家做的便是外貿生意,蘇楊青還沒畢業手裏就已經有一家資產上億的外貿公司了。
兩人今天之所以會出現,一是受蘇楊青的邀請來參加生日宴會。
二是想來取取經,當然最關鍵的是想讓蘇楊青介紹幾個客戶,最好是能讓一兩個客戶給他們。
“臥槽,是許傑”
“靠,這死變態這麼也來了,快走,快走。”
“是啊,太噁心了,虧我以前還跟他一起泡妹,一起xxx”
“我滴乖乖,沒想到你與許傑還有過這種經歷,對了,你事後醒來有沒發現菊花有異樣”
男人一臉苦逼道:“我都睡着了,鬼知道他有沒有對我的菊花下手。”
看到許傑,大廳裏衆多跟他有過嫖友關係的富二代一個個渾身惡寒,躲避瘟神一般遠遠的躲了開去。
許傑見怪不怪,這幾天的經歷下來,他早已錘鍊出一顆強大的內心。
人生在世不過匆匆百年,理應爲自己而活,何必在意他人看法。
“楊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徐良辰,天空娛樂創始人。”
“原來你就是蘇琴姐的表弟良辰啊,幸會幸會。”蘇楊青淡淡道,表情有點敷衍,蘇琴不過是她蘇家旁系,三線子弟罷了,她的表弟,見個面,彼此有個印象就行。
徐良辰的天空娛樂,她聽說過,市值一百多億,在娛樂圈算的上龐然大物,然而在真正的權勢面前,也就那樣。
“哪裏,哪裏,能認識楊青姐,是我的榮幸纔對。”徐良辰笑容可掬,彬彬有禮,彷彿沒感覺到對方的敷衍一般。
“我那邊還有客人,失陪。”蘇楊青朝葉琉璃、烏倩倩等人點頭示意後,便拿着酒杯離開了。
蘇家是金州一線家族,蘇楊青作爲蘇家嫡長女,她的生日宴會來的人不可謂不多。
一半以上的金州權貴都到了。
當然,來的都是年輕人。
畢竟是年輕人的聚會,老一輩一般不會出現。
見蘇楊青朝自己這個方向走來。
許傑整了整領帶,正想過去。
突然
砰的一聲,大門被人一腳踢開,許傑這倒黴孩子就站在門後,被大門刮蹭了一下,一個踉蹌,直接摔了個狗喫屎。
十多個身穿黑西裝的彪形大漢衝了進來,蠻橫的將沿途的人全都推到一邊。
蘇楊青眉頭一皺,走上前,叱喝道:“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今天這牡丹廳被我蘇家包下了嗎”
葛海龍看都沒看她一眼,環視全場,那眼神就好像一隻雄獅盯着一羣小綿羊一樣:“誰是許傑,楚凌風”
“我就是許傑,你又是什麼人,識相的給我滾過來道歉,否則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許傑肺都氣炸了,無緣無故被人推了一把,摔了個狗喫屎不說,鼻子還撞出了血,也不知道有沒有撞歪,要是撞歪撞破相了,他一定活剮了眼前的這些人。
“帶走”葛海龍懶得跟一個二逼仔置氣,大手一揮,身後兩個黑西裝衝上前,二話不說,直接將許傑給架了起來。
“臥槽,你麻痹的,你們想幹嘛,快放開老子”許傑怒吼掙扎,蘇楊青等人這時也反應了過來,直接將葛海龍等人給圍了。
“我是蘇楊青,你們是誰,快把人給我放了”蘇楊青臉色鐵青,這些人的出現,簡直就是沒把蘇家放在眼裏,沒把她蘇楊青放在眼裏。
“沒錯,識相的就把人放了”
“也不看看這裏站着的都是什麼人,信不信我一個電話,你們全都得給我去喫牢飯”陳飛走了過來,氣勢十足,威風凜凜。
這就是我選定的男人啊,要錢有錢,要權勢有權勢,摟着陳飛胳膊的牧菁菁虛榮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對於耳邊的嘰嘰喳喳,葛海龍充耳不聞,他看着蘇楊青,淡淡道:“蘇楊青是吧,這不關你的事,你還是別插手爲好。”
“你既然知道我,就應該知道與我蘇家作對的下場,給你十秒鐘,把人給我放了,否則別怪我蘇家不客氣。”蘇楊青有恃無恐,偌大一個金州,能讓蘇家忌憚的人屈指可數。
“哈哈哈~”
葛海龍大笑,笑的眼淚差點都飆了出來,隨即臉色變冷,陰:“蘇家,蘇家很厲害麼”
蘇楊青心中一突,“你,你是”
“我”
葛海龍笑道:“我姓葛,名海龍”
金州龍爺海龍王葛海龍
蘇楊青面色大變。
站在邊上跟着耀武揚威的二代們,不管男女,瞬間噤聲,大氣不敢出。
許傑臉色慘白,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腦門。
雙腿打顫,西褲三角區瞬間溼透一片。
嚇尿了。
“海龍老弟,人找到了”蔣百里走了過來,身後跟着豬頭一樣的蔣超。
“蔣先生,幸不辱命,打令公子的便是此人。”葛海龍手指許傑說道。
蔣先生
能讓葛海龍稱呼一聲先生的人
許傑不敢想象,趴伏在地上瑟瑟發抖。
“老爸,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沒錯,就是這孫子”蔣超突然叫道,他看了半天,終於認出了許傑。
“海龍老弟,你的地盤,交給你來解決。”
葛海龍點頭。
“哪隻手打的”葛海龍居高臨下冷冷道。
“左,左手。”許傑帶着哭腔,不敢說兩隻手都打了。
叮的一聲,一把短斧丟在了許傑面前。
“自己剁了右手。”
“龍爺,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您的客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命”看着眼前鋒利的短斧,許傑臉白的不能再白,跪在葛海龍腳下哭着求饒。
大廳裏一片靜寂,只有許傑的哭聲,沒有人敢替他求情。
牧菁菁看了男朋友一眼,之前威風凜凜的男友此刻低着頭,大氣不敢出,活像只鵪鶉。
“看我幹嗎,想死啊,快低下頭。”陳飛小聲呵斥。
“哦。”牧菁菁有點委屈的低下頭,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男友好像也不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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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