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打了個冷顫。什麼親自搜查,分明是變態,流氓,有毛病。賀渣渣,你還能再渣些麼人要臉,樹要皮,任是哪個女人都抵受不住被人如此侮辱。
可容不得她一點掙扎,兩個嬤嬤便上前一左一右將她押進內室。
“下去。”賀東風負着手進來,微擡下頜,兩個嬤嬤便告退。
千夙提防着他,執意拉開兩人間的距離。然而這裏就麼大,她能縮到哪裏去賀渣渣個殺千刀的
“你很怕”賀東風還是站在原地沒動,眸中閃過促狹的光,他接着道:“既然不認罪,又何需害怕難不成你身上藏着巴豆粉”
我藏你個大頭鬼。千夙很是不忿,嘴上卻恭維着:“王爺身份矜貴,何用親自對奴婢搜身”
言下之意,你若搜我的身,就有失身份和逼格。
可賀東風哪裏會任她掰扯,他略微沉吟:“既如此,你自己搜罷,本王看着。”
“”
千夙真想一巴掌糊過去。哪兒來的變態。她又不是瘋了,當着他的面做這等事。
見她愣是沒動,賀東風眉頭一挑:“不肯搜,那便是身上藏了東西。”
真真是幾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千夙忍不住了:“王爺,奴婢照實說罷,藥不在奴婢身上,這是有人栽贓奴婢。”
“哦,栽贓。”賀東風點頭,趁千夙不備一下抓住她的肩,把人扯過來:“身,還是要搜的。若搜不到,本王也不會與你爲難。”
既然她是穿來的,這具身子又不是她的,她可一點損失都沒有。
她瞬間放鬆,輕閉上眼:“王爺要搜便搜。”
這麼聽話賀東風原只想嚇唬她,但此刻他改變主意了。手搭在她的肩上,順着她的背脊溜下去,停在腰椎處,隔着衣服,他知道了她的腰有多纖細。是本來如此還是餓的、操勞的
千夙努力假裝自己只是一具模型。可賀渣渣那薄薄的呼吸噴在她脖頸處,有些癢,又有些曖昧。他孃的,磨磨蹭蹭,這是搜身呢還是耍流氓外頭還一大堆人等着吶,而且後頭那場好戲,不容錯過啊。
這麼想着,千夙深吸口氣道:“王爺還搜不搜了”
賀東風眸底染上火氣。呵,她到底含着多少個膽子敢嫌他那便“搜”給她看。不客氣的大掌鑽進她外裳裏,隔着某片布料遊移。
千夙不由低呼出聲,那帶着一絲嬌嗲的喘息,讓她自己也陌生得很,趕緊咬住了脣。
殊不知那一聲讓賀東風身上起了股燥火。想,很想,特別想,做些王爺本該紈絝、放縱、不羈的事。
“上面沒有。”他的聲音沉了下去,氣息擦過千夙的耳朵,大手隔着裙碰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