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年深深地看了看周銘,心裏對他的評價又拔高了一層。
周銘心還在隱隱作痛,便說道:“兩天後去山海珍酒樓,我會把內服的藥帶來,今天我回去還有事,就不多留了。”
“馬上中午了,周先生喫過午飯再走吧。”魏子年熱情相留,他肺疾有望痊癒,對周銘非常感激。
“不用了,我還要去取車,後天再見吧。”周銘謝絕過便起身告辭了。如今他全部心思都在煉靈葫,迫不及待想要回去試驗。
離開臨江別墅後,周銘捨不得打車,抱着煉靈葫小跑去修車鋪。
“煉靈葫終於到手了,可以煉製骨靈丹了。”
周銘心情十分激盪,摩挲着懷裏的煉靈葫,臉上不斷地嘿嘿傻笑。
路上的行人見此,紛紛對他指指點點,原本和他同行的都繞開了。
“你們不懂我的心。”周銘撇撇嘴,帶着一路有色目光,來到古玩街旁的修車鋪。
“喲,小夥子,去古玩街買東西了你這香爐看着不咋地啊,花了多少錢我告訴你,裏面的東西十有八九是假的,年輕人可得當心點,別被人騙了對了,你的三輪摩托修好了”
周銘趕緊掏錢付了修理費,在老闆老闆的叮囑中,跨上三輪摩托飛奔而去。
這次周銘留意着路段,特意避開主幹道和步行街,專挑偏僻小路往縣城外駛去。
過了城東大橋,就算出了縣城地界。就在這時,周銘發覺後面尾隨來一輛麪包車。
通過三輪摩托後視鏡看去,麪包車車牌被故意遮擋了,司機帶着一定深色鴨舌帽。
“難道是衝着我來的”
周銘心中有些疑惑,手下一擰油門,拐進一條偏僻的鄉道。
後面的麪包車緊跟着突然加速,一個漂移甩尾攔在周銘的前面。
“就是這小子,沒錯,蹲了他兩個小時總算逮住了。”
麪包車後門被拉後,跳下來六個臉色兇狠的混混,其中一個瘸腿混混驚喜地說道。
有個小混混看了周銘兩眼,對爲首的瘸腿混混說:“跛勇哥,這小農民看着不咋地啊,就是他破壞了金爺好事”
“我認識你們嗎爲什麼要攔住我的路。”周銘一臉淡然地問道。
跛勇斜眼看着周銘道:“爲什麼攔你路,你心裏沒點逼數嗎今天在古玩街,就是你壞了金爺十萬的買賣吧”
“是金茂典派你們來的”周銘心中有些詫異,金茂典被魏子年敲打過後,難道懷恨在心要報復
“金爺發話了,你拿出十萬塊錢,這事就算完了,不然就廢掉你一條腿,你看着選吧。”跛勇戲謔地盯着周銘。
“誰給你們的狗膽,讓你們覺得今天就喫定我了”周銘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喲,跛勇哥,今天這活兒還是個刺頭啊臥槽,是你”
這時麪包車駕駛室打開,帶鴨舌帽的混混走下來,看到周銘後驚怒地叫道。
周銘一看這人,頓時覺得世界太小了。眼前這個頭戴鴨舌帽、脖子掛金鍊的混混,
“你這被狗砸過的腦袋,還不長記性啊還敢來惹我”周銘失望地搖了搖頭。
“我擦你特麼的,原來是你用狗砸昏耗子哥的,我乾死你”
有個打手混混罵罵咧咧,大搖大擺走到周銘面前,伸手就向周銘的臉扇來。
“看來你喜歡打臉啊,今天也嚐嚐被打的滋味吧。”周銘笑着說道,猛地一巴掌扇出去。
同樣都是打臉,周銘只是速度更快,力量更大,打臉更狠
“啪”
一聲鞭炮炸鳴聲響起,打手混混的臉迅速腫高,整個人像陀螺般旋飛出去,這讓其他混混又驚又怒。
“我趕時間回家種地,你們一起上吧。”周銘淡淡地說道。
“一起上,給我弄廢他”跛勇眼神狠戾地吼道。
“弄死你”
跛勇一聲令下,剩下的混混眼都紅了,一個個不要命似的衝上來,照着周銘的腦袋肚子下身下死手。
“這樣就對了,大家都省事。”
周銘心裏冷笑一聲,猛地擡起腳踹了出去,對面混混直接倒摔在地,正好砸在混混耗子身上。
他倆掙扎着想爬起來時,周銘抓住一個打來的拳頭,朝反關節方向一擰,那混混的手臂咔嚓脫臼了,被周銘拎着就甩翻在地,再次再砸混混耗子身上。
失去戰鬥力的混混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敢打我兄弟,老子廢了你”
剩下兩人跑到麪包車邊,從車裏抽出兩根鋼管,怒罵一聲,然後不管不顧地打了過來。
“既然你們兄弟情深,那你倆也過去吧。”
周銘當然不是軟柿子,當即把靈氣灌注進雙臂,反手奪下兩人的鋼管,一拳一個砸在他們正胸口。
“砰砰”
倆人只覺得胸口一痛,腦袋天旋地轉了片刻,就摔在一個肉山堆上,最下面的耗子翻着白眼暈了過去。
周銘揮了揮手裏鋼管,戲謔笑道:“就剩你了是自己過去,還是我請你過去”
跛勇看得整個人都懵逼了,隨後陰沉地威脅道:“我可是跟着喪彪混的,你今天敢打我兄弟,就不怕被沉河嗎”
“我不知道什麼喪貓喪狗,我就知道今天你完了。”
“刺啦”
跛勇也不再多說話,撕爛瘸腿的那條褲子,從鋼板上抽出一柄明晃晃的尖刀。
“去死吧”
他是縣城混混的小頭目,發起狠來什麼都不想了,舉起尖刀,兇悍地戳向周銘的胸口。
尖刀還帶着血槽,如果全力戳中胸口,即便醫藥篇也很難救活。
周銘手腕一抖,鋼管脫手飛了出去,像利箭般射在跛勇那條正常腿上。
“啊”跛勇慘叫一聲,臉狠狠地砸到地面上,痛苦地抱住腿打起滾來。
周銘大步走過去,一腳踩住跛勇的腿:“金茂典僱你們截我出了多少錢”
周銘心裏很是激動,當初嶽志請猛龍幫花了兩萬,跛勇混的是江城縣黑道,怎麼說也不會低於這個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