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杏兒姐不漂亮,是他邁不過心裏那道坎兒。
“你別以爲我沒看見,剛纔你還摸楊桃的手了。”杏兒姐輕聲得意地說道。
周銘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連忙解釋:“杏兒姐小點聲,剛纔那是誤會,是我走神了。”
“小銘你這個年紀,是不是走神想女人了”杏兒姐臉頰湊到周銘耳邊低語。
一股女人的香味鑽進鼻孔,周銘頓時有些口乾舌燥。他正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鐵柱興奮地跑了過來。
“小銘哥快來,我找到一個好玩的放魚主意,快來”
周銘如釋重負,連忙應道:“好咧,我這就過去。”
說完逃也似的跑掉了。杏兒姐氣得一跺腳,咬着貝齒道:“鐵柱你整天就知道玩,再玩媳婦都娶不到”
鐵柱聽到後一臉茫然,委屈道:“我記得最近沒招惹杏兒姐啊。”
周銘嘿嘿一笑,對待解救自己的兄弟,既同情又感謝地拍了拍他肩膀。
身後,杏兒姐美眸周銘的背影,眼神火熱:“你逃不掉的”
在熱火朝天的幹勁下,沒用多久,八千多尾魚苗就被投放完了。
望着遠處活力十足的魚塘,周銘心裏涌起了滿足感。
五天之前,腳下的土地還是荒田,現在已經變成碧波傾頃。
“相信用不了多久,將會有一道風靡餐桌的超級魚,從這片魚塘裏打撈出來。”周銘眼睛裏閃爍着光芒。
晚飯的餐桌上。
周銘說起溫菁菁的過完,周父周母聽得長吁短嘆。當說到她兒子生死未卜時,周母更是眼睛瞬間發紅。
周銘安撫一陣母親,試探着說要僱她來魚塘,得到了周父周母雙手贊成。甚至還特意叮囑周銘,不能虧待溫菁菁。
周銘暗送一口氣,如果不給父母提前說,就貿然帶回家個女人,只怕很難說得過去。
匆匆喫過晚飯,周銘背上一個大竹簍,悄悄朝老山林深處跑去。
“小銘,你等等我。”忽然身後傳來杏兒姐的聲音。
周銘驚愕地回頭看去,就見杏兒姐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了過來。
“杏兒姐,這麼晚了,你上山來幹嘛”
杏兒姐雙手撐膝蓋喘氣,憋得俏臉通紅:“我來監督你,看你在上山是不是約會。”
周銘有些哭笑不得:“我去虎跳澗逮螃蟹,哪裏有有約會的人”
剛說完這話,周銘整個人都愣住了。
只見杏兒姐彎腰的領口裏,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豐腴。在這夜深人靜的老山林裏,顯得格外的魅惑人,讓周銘頓時有些蠢蠢欲動。
察覺到周銘的眼光,杏兒姐嬌媚道:“小銘,你說我好看嗎”
周銘認真打量她一番,點點頭笑道:“好看,是大溝村的大美人。”
“那你答應我那件事行嗎”杏兒姐慢慢湊近周銘,吐氣如蘭。
周銘聞到淡淡體香,艱
難地搖了搖頭:“不行,我還要去抓螃蟹。”
周銘張了張嘴,無奈只能帶上杏兒姐,一路磕磕絆絆來到虎跳澗。
“就是這裏了,杏兒姐你站在岸邊,用這種小魚網撈,大小螃蟹都要。”
周銘從揹簍掏出一個小魚網,來到溪澗邊示範了一下,當場撈出兩隻小螃蟹。
“這還挺有意思的”杏兒姐很快就被吸引,自顧自跑到溪澗邊試撈起來。
擺脫掉杏兒姐的纏磨,周銘也開始抓螃蟹。現在魚塘裏滿是魚苗,差五百隻山螃蟹就徹底完工了。
根據夏荷的反饋,使用聚靈陣滋養過的螃蟹,味道比其他的要好數十倍。
“啊”忽然杏兒姐發出一聲痛叫。
周銘連忙看過去,只見她手上咬着一隻螃蟹,個頭有四五兩那麼大。周銘眼疾手快捏住蟹鉗,把螃蟹扔進後面竹簍裏。
杏兒姐吸着冷氣叫道:“嘶好疼。”
她如蔥白般的手指上,已經浸出鮮紅的血珠,宛若雪地裏的梅花。
周銘看得心頭一動,下意識把杏兒姐手指放進嘴裏,吸吮傷口:“還疼嗎別讓傷口發炎了。”
“喔”杏兒姐嬌軀一顫,嘴裏發出誘人的嬌喘。她的手指被周銘用力一吸,一股酥麻的異樣感傳遍全身。
杏兒姐忍不住嬌喘,臉頰像滴血般殷紅。她撲進周銘的懷裏,朝他的脖頸啃去
從未體驗過的舒爽感,讓周銘瞬間血脈賁張。懷裏的溫香軟玉不斷動彈,帶來強烈的刺激感,周銘再也忍受不住,低吼一聲翻身壓了下去。
直到一個小時後,周銘才從杏兒姐身上起來。杏兒姐媚眼如絲,帶着滿足的愉悅感:“小銘,你明明是第一次,怎麼堅持這麼長時間”
周銘老臉一紅,趕緊搖着頭道:“我纔不是第一次。”
“還不承認,你剛纔連我上面的扣都不會解還有趕天狗那晚,我抓過你的下面,你的反應就是沒碰過女人。”杏兒姐捂着嘴嬌羞地笑道。
“那晚的摸我人是你”
周銘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趕天狗那晚,真是因爲小周銘被抓,他才提前回家,導致被神祕隕石砸中腦袋。
沒想到是杏兒姐“一手”造成的。
“是啊,我還記得你別嚇跑了。”杏兒姐說着咯咯笑了起來。
周銘臉皮發燙,再次翻身壓住杏兒姐,磨着牙道:“我要報仇。”
空氣裏再度響起婉轉的嬌喘。
又是一個小時,周銘方纔心滿意足地起身。杏兒姐面色潮紅,等喘息平復之後,幽幽開口:“小銘,你剛纔怎麼不給我”
周銘頓時張口結舌,臉上既窘迫又尷尬。他剛纔在關鍵時刻,強忍住來到了外面,因爲始終覺得借種有些草率。
只好硬着頭皮解釋道:“杏兒姐,中午我喝酒了,這樣的不健康。”
杏兒姐狐疑問道:“真的嗎”
周銘忙不迭點頭,一臉認真地說道:“真的,科學家都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