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冷靜自持的貴公子,手段雷霆萬鈞的商界大鱷,也會有一天,脫下臉上的淡漠,骨子裏的驕傲,匍匐在一個女人的身邊,爲之瘋狂。

    對方不要他,他大可從容大度放她離去,從此天涯海角永不相見。

    你落個歡喜,我落個清淨,豈不是皆大歡喜

    可就算她憎他,怨他,厭他,恨他,他也狠不下心鬆手。

    他像是一頭困獸,困在她給的枷鎖裏,不得解脫。

    除非她能大發善心,親手幫他解下繩索。

    否則每掙扎一次,就入骨一分地疼。

    越疼越不願意鬆手放開。

    否則,依着他人前清貴的模樣,怎麼可能會開口承認他爲她瘋了。

    “既然留不住你,那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情慾濃重,卻也情殤深重。

    他堵住了她的脣,濃烈而又絕望。

    就如同在這段感情,這段婚姻裏,他的無望和自我放逐。

    紀安安的脣上一痛,是他咬破了她的脣,此時又用力的吮着。

    她的眼睛浮上了水意,不知是淚水,還是生理反應。

    這時他放過她那紅腫的脣,沿着她白玉般的脖頸吻了下去。

    紀安安知道,他這次是來真的,一點都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

    不行,她不能任由他這樣下去。

    “你、你到底怎麼樣纔可以放過我”

    他貼着她的肌膚,冷色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她怎麼知道

    忽然,他一口咬在她的肩上。

    “啊”

    突如其來的痛意,讓她驚呼出聲。

    “想到了沒想到的話,我就繼續了。”

    誰能知道,外表俊美如鑄的男人,也會有這麼霸道野蠻的一面。

    紀安安掙脫不出他的懷抱,反而越扭動越會讓他興奮。

    直到一灼熱隔着布料抵在了她的柔軟時,她終於崩潰了。

    “我、我收回剛纔的話,協議繼續。”

    感覺到他的動作停止,沒有再繼續。

    紀安安知道自己賭對了,但是一想到他隔着衣服對她做的那些事,一口氣咽不下去。

    “但是你犯規不可饒恕,帶着睡寶出現在有這麼多媒體的地方,還、還有現在對我做的事”

    滕奕揚擡起頭,饒有興致地等着她說下去。

    紀安安觸到他眼底的亮光,立即兇狠地瞪了回去。

    “這些事都不可原諒,所以必須協議時間必須扣減兩個月”

    滕奕揚冷嗤,“第一個月都已經過去大半了,現在又扣去兩個月,剩下的時間跟沒有不是一樣”

    “誰讓你明知故犯的難道你經商這麼多年,不知道什麼叫做違約嗎你不讓我解除協議,我只能收取違約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紀安安越說越覺得有道理,振振有詞地道。

    “你想得美”

    話落,他將她翻轉了方向,剛纔說話間,他已經探到了她後背的拉鍊。

    感覺到他的手從背後按住了她的肩,緊接着一股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裸露的肌膚上。

    “你、你要做什麼”紀安安驚慌無措。

    “你的交換條件,我不滿意。”

    滕奕揚說完,用牙齒輕咬住拉鍊的頭,然後拉下來。

    “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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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安安看不見他的動作,但是隨着後背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房間的冷氣侵了上去,她手腳頓時發涼。

    她知道他在做什麼了,無恥她在心裏怒罵着

    現在她也知道他要什麼了。

    他要的是她的妥協,她的讓步。

    “那、那扣一個月就好”

    然而他的動作沒有停。

    拉鍊在他的牙間緩緩下落。

    很慢很慢,慢到像是在凌遲她的承受力,她的理智。

    “半個月”她驚叫。

    繼續,滑落。

    半個光滑的背已經都暴露在了他眼前。

    不能再這麼下去。

    紀安安終於恐慌了,崩潰了。

    她咬牙帶着哭腔道,“一個禮拜。”

    滑落聲戛然而止。

    滕奕揚知道,到了這時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她有她的底線和驕傲,如果他做得太過火,玉石俱焚也不是不可能。

    差不多了,逼她收回話,逼她到這裏,已經是底線了。

    可誰知,做到這裏,再不繼續下去,對他的身心也是極大的考驗。

    如果不是他驚人的意志力,恐怕早就不管不顧,將她壓在身下。

    這人就是隻妖精,無意勾着他,卻也不願意給他。

    他伸手將拉鍊重新拉好,然後將她翻轉過來,兩人面對面。

    紀安安啞着嗓子,想要讓他滾開,這時候他卻用力環住她,抱進了懷裏。

    “你”她想掙扎起身,卻感覺到了一火熱再次抵住了她的小腹,她嚇得不敢動了。

    “別動。”他開口。

    這時候她也才發現他的聲音啞得不行。

    “不想我在這裏辦了你,就乖一點。”

    紀安安知道他言出必行,只能僵着身體任由他當着抱枕。

    滕奕揚確定她不會再掙扎了,才伏在她的肩上,閉眼將那股情慾壓下去。

    身爲圈裏最玩得開的滕少,在別人眼中,應該早就享受慣了紙醉金迷,左擁右抱的奢侈生活,香車美人,美酒佳餚,縱情聲色。

    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活了二十多年,他只有過一個女人,也苦逼地喫上一次肉,然後媳婦就跑了,等抓回來了,一次都讓他碰。

    素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開了一次葷,卻又被迫齋戒喫素四年。

    滕奕揚覺得,應該再也沒有人比他混得更窩囊了。

    他看到眼前鮮白美嫩的肌膚上,露出剛纔他輕咬的牙印。

    心裏的憋屈,涌了上來,他張口又咬了下去,發泄着滿腹憋悶。

    紀安安此刻心情十分煩躁,他抱了就抱了,還抱那麼緊。

    而且還偏偏埋在她肩上,呼出來的熱氣落在她脖子上,渾身都不舒服。

    但也知道,和他達成了協定,他就不會再做下去,只好勉強自己再待一會。

    而就在這時候,尖銳的疼痛從肩上傳來。

    “嘶滕奕揚你屬狗的啊”

    她下意識推他,但推不動。

    耳邊傳來他低聲模糊的聲音。

    “就許你咬我,不許我咬回去這叫以牙還牙”

    “誰讓你欺負人的”

    他不再言語,直接在動作上回應。

    紀安安要哭了,太特麼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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