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衣人到底什麼人?
爲什麼半夜三更會出現在他們房間?還用匕首架在娘子的脖子上。
“大俠,我們是窮人,身上沒銀子,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小山反應很快,第一時間就想到對方是不是來他們家打劫的?
師爺有些哭笑不得,伸手狠狠的劈了一下莫顏兒的後脖子,然後,一個縱身從窗口上跳走了。
莫顏兒的身子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娘子,你怎麼啦?”小山以爲她死了,連忙從牀上爬起來,跳下地上察看,後來才發現,莫顏兒沒有死,只是暈倒而已,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把莫顏兒抱到牀上去,用力掐她的人中,沒多久,莫顏兒就醒了過來…
“噓,痛死我了。”他醒過來,第一時間就是摸着後脖子,一臉痛苦的說道。
“娘子,你終於醒過來了,嚇死我了。”小山抱着她,心有餘悸的說道。
莫顏兒剛醒過來的時候,一臉懵逼,過了一會兒,這纔想起剛纔的事情,連忙問道:“那個黑衣人呢?”
小山:“娘子,別怕,他已經走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殺你?”
莫顏兒臉色沉了下來,說道:“他是邪教的人,在司徒雪兒那個賤人那裏吃了虧,過來泄憤唄!”
想起司徒雪兒,她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連邪教的人都對付不了她,看來她真是一塊難嗗的硬骨頭。
這個時候的小山,對邪教充滿了恐懼,說道:“娘子,他們會不會殺了我?”
他現在有些後悔,早知道不要去惹司徒雪兒就好了。
莫顏兒心中也十分害怕,她也看出來,剛纔那個黑衣人真的想殺了她,要不是小山及時醒了過來,恐怕她已經遭難了。
“天亮我們就搬家。”
爲了預防萬一,還是搬家比較保險。
“好。”娘子有這樣的覺悟,小山覺得很開心,他害怕莫顏兒一味相信邪教,到時候害了他們兩個人。
天亮之後。
他們把行李簡單的打包了一番,急匆匆的找地方搬家。
…
莫家村。
“不好了,不好了,官兵又來了。”
官兵剛剛進入村子,村民們就恐慌了起來。
這次的官兵跟以前的不一樣,他們氣勢洶洶的來到了謝宅。
“嘭嘭…!”
“開門開門,趕緊開門。”
這個時辰,正是早上最好睡的時候,整個謝宅只有春兒一個人起牀了,她正在廚房裏面煮早飯,突然聽見大門被人拍得震天響,連忙擦乾淨手,跑出去開門…
“別拍別拍,來啦來啦!”
門剛剛打開,一大隊官兵涌了進來。
“去去,給我搜查清楚一點,看看有沒有犯罪證據?”師爺一臉陰霾的走了進來。
春兒整個人都看傻了:“誒誒誒,你們幹嘛呢?他們還沒起牀呢?你們不能闖進去。”
“滾一邊去,敢妨礙官府查案,小心捉你進大牢。”師爺兇巴巴的說道。
春兒冷不丁被他一推,整個人倒在地上,手掌上都擦出了鮮血。
她察覺到這一次的官兵跟以往有些不一樣,有些慌張了,大聲喊道:“你們不許無禮,這是皇后娘娘的孃家。”
師爺冷颼颼的說道:“太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這裏是皇后娘娘的孃家,也要接受調查。”
春兒:“我們犯的什麼法,你們要像對待我們。”
師爺不再說話,吩咐官兵到處去搜查。
龍東龍南龍西龍北龍中五個小傢伙被吵醒了,他們穿上衣服紛紛跑出來看…
見官兵好像惡狼一樣,到處亂翻亂丟東西,心中十分憤怒,立馬就跑去司徒雪兒的房間喊道:”孃親,你趕緊起牀,官兵來我們家搜查了。”
“他們好惡狼一樣,把我們家很多東西都砸壞了。”
外面的動靜,司徒雪兒早就聽見了。
她穿上衣服走出來一看…
昨天晚上還乾乾淨淨的大院,現在被弄得亂七八糟的,連水缸都打爛了,這哪裏是搜查,就是來找茬的。
“你們過來這裏搗亂,縣太爺知道嗎?”
她百分之百確定,他們過來搗亂的事情,縣太爺肯定不知道。
畢竟,以前縣太爺對謝宅十分恭敬,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師爺瞟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道:“我們過來的事,大人當然知道。“
司徒雪兒點了點頭,說道:“知道就好,不然的話,我都害怕你回去之後會被縣太爺懲罰。”
師爺:“我可聽說了,近來莫家村發生的案子,都是謝宅的人所爲。”
司徒雪兒鳳眸一眯,道:“師爺,沒證據的事情,不要胡說八道。”
師爺:“所以我來找證據了。”
司徒雪兒輕飄飄的說道:“今天你找得到證據也就罷了,要是找不到的話,我可是要去縣太爺那裏告狀。”
師爺一點都不害怕,還信心十足的說道:“請便。”
聞言,司徒雪兒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感覺這個師爺彷彿是有必而來。
他到底是什麼人?
爲什麼一定要對付他們?
司徒雪兒立馬把空間的小桃紅喊了出來,讓她跟着官兵,看看他們有什麼小動作。
小桃紅答應一聲,悄悄的跟着官兵後面,看看他們想搞什麼鬼。
可是,由於官兵太多了,房間也太多,她只有一個人,根本就盯不了那麼多人。
“師爺,查到了,這裏有一件血衣。”
一個衙役手裏拿着一件血衣,急匆匆的走到師爺面前,伸手遞給他。
師爺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道:“李姑娘,你怎麼解釋?”
看見這一件血衣,司徒雪兒心中十分明白,他們被人誣陷了!
因爲,這樣的衣服,他們根本就不會穿。
“師爺,你確定這件衣服是我們的?”
“當然,在你們房間找出來,不是你們的是誰?”
“我怎麼知道?也許是你們的人放進來的。”司徒雪兒意有所指的說道。
“你放屁。”師爺十分憤怒,立馬讓人把謝宅所有的人都綁了起來。
司徒雪兒冷颼颼的說道:“你敢?”